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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病弱皇上假太監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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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傾覆。

猩紅溫熱的液體攀附在懷安蒼白的皮膚上。

為保護懷安,南澈一直将懷安護在懷裡,此刻南澈的手還圈在懷安的腰上。

他們近在咫尺,兩張臉淋在雨水裡,青絲、眼睫、婚服、呼吸,盡數纏繞在一起。

南澈第一次知道原來懷安看一個人時,眼裡的嫌惡可以這般濃厚,仿若在看世間最低賤髒污之物。

這不是懷安。

南澈荒唐的想,懷安不會這樣待他。

南澈的唇抿成一條直線,皺着眉問,“有人逼你這樣做是不是?”

懷安有一瞬的怔然,腦海裡尖銳的那句【你要害他隕落嗎】讓懷安回神。

他臉上重新挂上溫溫柔柔的笑,烏色的眼眸裹着無數柔情映照着南澈的模樣。

緊接着,懷安握着的匕首往前推近了幾分,刀尖惡意在南澈的肉裡攪弄,汩汩血液自刀口處滴落,黏稠的液體将深紅的布料暈染成豔色。

懷安仰頭,他的唇幾欲與南澈的唇瓣蹭上,濃密的睫羽交織,“朕自然是迫不得已,不忍着惡心說心悅于你,又如何能将你和老師一并除掉?”

随即,懷安似想到什麼,臉上恨意鮮明,“但朕未曾想過你會殺了老師!髒東西就是賤,栓上鍊子都管不住你這隻見人就咬的瘋狗!”

“該死的人是你南澈才對!”

尖銳扭曲的聲線撕裂。

“轟隆——”

雷雲碰撞在一起,懷安歇斯底裡的面龐爬進南澈血絲蔓延的眼珠。

讓懷安閉嘴。

讓他安靜下來。

南澈鎖在懷安後腰的手往前帶,他們的距離無限縮近,懷安的手猝不及防,因為慣性,匕首刺入得更深,南澈是感受不到痛意的怪物,他單手掐住懷安的脖子,另一隻手強硬的托住懷安的下巴,他咬住了懷安的唇瓣。

沒有半分親吻的溫存,南澈簡單粗暴的封住懷安的唇,迫使這張嘴巴除了暧昧情|se的喘息,再發不出任何音節。

比起撕咬,南澈更想找來針線,讓這張嘴再說不出任何忤逆他的話。

短暫的錯愕過後,懷安後知後覺開始掙紮,他發疼的舌頭推拒,手松開了握緊的匕首,雨水砸進他的眼球,生出晦澀的疼意。

南澈是名副其實的瘋子,他的掐住懷安脖頸的手逐漸收緊,感受到懷安的身體一寸寸軟下去,南澈摻和了他們彼此血液的唇蹭着懷安的臉頰來到懷安的耳垂,他的牙齒咬住瑩白的肉,“懷安,我們死在一起,婚葬同期,如此,不算你背叛我,我們仍相守了一生,你說這般好不好?”

“南澈,你已無路可退。”講話的是宋遠知,他解開臉上蒙着的刺客面紗,手中的劍直指南澈,“放開皇上,我姑且能留你一具全屍。”

南澈不聞,他黑漆漆的目光隻盯着懷安,“和我死在一起,你願意嗎?”

懷安的喉嚨極痛,鼻息之間氧氣稀薄。

他的小臉蒼白,濃黑的發絲被雨水打濕後宛若蜿蜒的小蛇爬在他的面頰上,他的唇上盡數是南澈咬出的傷,從唇角到耳垂的位置,蹭上了殷紅的血。

雨水沖刷暈染,懷安冰冷的手指覆住南澈掐着他脖頸的手,他白紙般的骨節費力的去掰南澈的手指妄圖争取一線生機。

宋遠知神色難看,他未曾想過南澈會做出這般的舉動,在原本的計劃裡,懷安的匕首真正該刺進去的位置應是南澈的心髒。

偏生皇上沒有殺過人。

那匕首偏了幾寸。

于是,瀕死的人變成了懷安。

一衆人神情緊繃,宋遠知注視南澈收緊的手,改了話語,“從京都到大真寺已經布滿了埋伏,南澈,你走不出去這裡,即使你僥幸離開,但沒了兵權,你去哪裡都是死路,你現在放開皇上,皇上可留你一條性命。”

從始至終,南澈的視線未分給除了懷安之外的任何人,他的視線将懷安全然包裹。

他看着懷安因為呼吸不暢而漲紅了面容,脖頸咽喉處的脈搏跳動,汩汩血液從這裡流淌,他重複問,“和我死在一起,我先送你過黃泉,很快,我就會來找你。你下去後告訴你的好老師,讓他藏好,否則我憂心他魂飛魄散再無來世時,你會哭到肝腸寸斷。你知道我愛你,舍不得你這般傷心。”

南澈說我愛你,竟是如此毛骨悚然的情形。

“我不想死,我錯了,南澈,咳咳咳!”南澈起了殺心,他沒有開玩笑,懷安無助的掰南澈的指節,烏眸裡的嫌惡憎恨都轉為了對死亡的恐懼,南澈的手指如鐵籠,懷安半分掙紮不開。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難逃一死,懷安的雙手無力垂下,他閉眸,“既如此,你殺了我便是,我們跳崖殉情好嗎?窒息而亡太痛苦了。你抱着我,從這裡跳下去,我們的屍體摔碎摔爛混合在一起,血肉交融,軀體模糊,無論我是愛你還是恨你,誰都無法分開我們。”

“即便你是下賤的奴才,是前朝的皇子,因為我是皇上,他們隻能将你我一起葬在皇陵裡,你是我的皇後,是我的愛人,墓碑刻着我的名字,但他們誰都清楚,你吞噬了我,永遠長久的占據我。”

這斷崖他們跳過一次,僥幸沒死,是因為那漫長厚重的積雪填補了深淵的部分空缺。

沒有任何緩沖,跳下去,生機渺茫。

南澈的腦海裡隻剩下一句話,誰都無法分開。

誰都無法分開他們。

他松開了掐住懷安脖頸的手,他們距離懸崖五步之遙。

因一場夏雪不合時宜生長的梅早早的死在了秋日裡,樹根已經爛透,枯枝敗葉在雷雨中投下無數鬼魅。

南澈牽着懷安的手走向懸崖,紅衣劃開雨水,像尋常百姓家的拜堂。

懷安的手抖得厲害,他的心生出尖銳的痛感,靈魂尖叫着想逃。

沒有回頭路了,是刀是刺,他都得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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