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白打穿天照與屋命的攔網,後排的思兼、布刀以及天手立刻有了動作,思兼見狀,他的指尖一動,召來長鳴鳥淨化結界。
扣球打在了後排左邊思兼的膝蓋上,飛得很高,然而,創世神哪是他們八百萬神能抗衡的,長鳴鳥的努力無濟于事,結界依舊被鬼手腐蝕着。
思兼沒法在碰球了,天照跑過來高手把球托高給隊上的其他攻擊手,天照從寶座上起身,左耳别着的紅色勾玉耳飾,閃過紅光,幻化成一柄長刀落在他的手中。
天照揮刀斬開鬼手,後排中間的布刀三米線後起跳,伊邪那美雌雄莫辨的笑聲回蕩在四周,布刀的直線被赤葦和宮治的雙人攔網攔了回去!
少了栉石在前線守結界,現在栉石不在場上,天照揮刀之後,盡管鬼手暫時退縮,但又很快再次聚集,根本無法驅散完全,沒有人可以救這一球。
主審裁判的哨音響起,比分28:26,宣布NSTC拿下第一局,兩隊交換場地。
赤葦披着大毛巾換場時,與從另一邊換過來的天照對上了目光,赤葦很有禮貌地點了一下腦袋。
伊邪那美抱着懷裡的幾隻秃鷹,赤瞳穿過葦原,瞄了幾眼即将要被自己搗爛的高天原,樂得不行。
賽間休息時刻三分鐘,NSTC收隊區,赤葦蹲在地上伸出自己的爪子,給運動防護員處理,同時,用另一隻爪子拎着水瓶喝水。
隊長夜久和端着平闆的白布,在一旁給其他人分析失誤,手有點痛,赤葦分神去聽就沒那麼痛。
但白布問赤葦為什麼給了打C的暗号,卻托四号時,赤葦還是把注意力全部挪回手上,小小聲地飄過來一句,“……對不起。”
NSTC的大家當然是選擇原諒赤葦。
“……這不是問題,其他人會處理好的,畢竟有些戰術就是要騙過隊友,才能騙過對手。”白布說着,滑到下一段錄像,繼續給其他人講問題。
已經聽完自己問題的角名放下水瓶,開口:“第一局打完,我就覺得快累死了,我們後續有機會可以在25分以内拿下一局嗎?”
“夢裡可能吧。”宮治扯開頭上的毛巾,“好消息是我們知道了皇學館各位前輩的弱點,壞消息是我們的弱點也被他們知道。”
“但我感覺天照前輩好像沒有什麼弱點,跟法政大學的隊長差不多。”古森說,“屋命前輩不擅長打攔網出界、天手前輩如果扣球不收力道,很容易直接打出界、天钿前輩核心不太行,用第二時間攻擊或是時間差攔網可以防他、布刀前輩進攻打點很低,很好防守,思兼前輩體力差防守也弱,但腦子和赤葦棋逢對手,栉石前輩的大力跳發接不好。”
“就是,天照前輩的攔中選線太厲害了,根本無敵!”古森好奇地看向觀衆席,“話說角名,你不去和法政大學的隊長,打聲招呼嗎?”
“不了,我害羞。”角名很快回答,“……我對他的快攻有心理陰影。”
“搞不好你過去,他是誇你今天的表現哦?”古森笑着把揉成一坨的毛巾,和水瓶扔進球車裡,被夜久瞥見抓個現行當場扯出毛巾,重新疊好和大家的毛巾放在一塊兒。
“我不是那種需要别人誇獎的人。”角名起身,“我對自己很有自信。”
“同學,手這樣就可以了。”運動防護員說,“我看你之後的托球都是低手?”
赤葦聽見主審裁判催促他們回到場上,他對運動防護員說:“我的低手也很準。”
NSTC的各位回到了場上,對面皇學館的前輩也回到了場上,副審裁判開始核對背号。
場外,NSTC觀衆席。
“恭喜小貓頭鷹他們拿下第一局。”北領摸出自己的手機,“第二局兩隊都是知己知彼的狀态打,就看小貓頭鷹要怎麼對付皇學館的二傳了。”
“你中午要吃什麼,這裡攤販不太好吃。”厭世律師小王子說,“上次吃了拉肚子。”
“哈我知道,我有看小貓頭鷹他們打京都那場比賽,他們隊上有VC神奈川的二傳?總之,他們二傳似乎就是這樣吃壞肚子的。”北領應聲,“我點個外賣。”
場上,NSTC先發球,皇學館先接發球。
發球線後的赤葦撈起撿球員滾過來的球,瞄準後排最左邊的天手打了低跳發過去後,進到場内防守。
天手把球接給了好球帶上的思兼。
思兼本來就在前排中間,距離好球帶十分接近,他把球托給了前排左邊的布刀。
角名扯着星海交換了站位,來到前排右邊的位置,他看見布刀起跳了,角名可沒忘記隊友給他總結的皇學館前輩們的弱點,布刀打點不怎麼高。
所以角名起跳,侵略性攔網把布刀的扣球給單防了回去,落地時又立刻拉着星海換回中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