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獎池裡還有劍譜,如果能抽出來的話你也可以學習一下。”喜喜提醒。
桑娩聽前半句時眼睛一亮,在喜喜說完後半段後她仰頭癱倒在地。
“難、難如登天。”
就像她一直都抽不出地圖碎片一樣,抽了那麼多次獎連地圖碎片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
此時一個非酋悄悄的碎了。
第二天。
祈箬和哥哥一起将桑娩今日的水額送進來,祈箬抱着水瓶眼睛亮晶晶的。
像是綠寶石,帶着生機。
“小箬真厲害。”桑娩捏着祈箬的小臉。
“一會兒和哥哥去多吃點東西,瞧你瘦的。”
“謝謝你姐姐。”祈箬小手握在一起向桑娩鞠躬表達感謝。
“不客氣~”
祈桉将箱子裡的水放下“一共是12瓶B級水。”
桑娩挑眉有些詫異。
“趙耀說,領主對你很滿意他期待你用最健康的身體生下、最健康的寶寶。”
桑娩點頭從中拿了三瓶塞到祈桉手裡“辛苦了,拿着吧。”
“謝謝。”祈桉低頭道謝随後帶着祈箬離開。
桑娩這才将花盆從儲物格中取出“诶呀。”
新芽發黃垂着頭甚至有枯萎的架勢,她連忙将異能全數輸給新芽。
見它慢慢直起身子,發黃的葉子漸漸偏綠提起的心才放下。
又給它澆了些水。
“怎麼養個植物這麼難。”她嘀咕。
明明之前家裡的綠蘿不用怎麼澆水長得也無比茂盛,哪像它一會兒沒看到就半死不活的。
她從儲物格裡取出卡牌,在手裡翻看。
“喜喜,這張S級肥料現在能用嗎?”
喜喜湊上前望着桑娩手中的金色卡牌搖頭。
“現在幼苗太小了,直接上高級肥料會将它燒死的如果是普通肥料的話就可以用了。”
“高級肥料還是要等幼苗再長些才能用。”
桑娩揉着額頭一臉疲倦,她就知道她怎麼會抽到S級,就算抽到了也沒辦法用。
當天晚上。
桑娩放出替身出門帶好兜帽與祈桉一同前往鬥獸場。
鬥獸場與上次來幾乎沒什麼不同。
寂靜無聲反倒是隔壁依舊嘈雜喧鬧。
桑娩望向隔壁圓拱形的建築,目光中帶着幾分探究。
“異能館比鬥獸場血腥,異能者要比普通人堅持的時間更長,還可以下賭注赢錢現在來鬥獸場的人幾乎越來越少了。”
“既然鬥獸場沒有觀衆那它是怎麼撐下去的,抓異獸的成本以及殺死異獸後給予的獎賞都在損耗着鬥獸場的資源,它現在根本不盈利。”
“鬥獸場和異能館都是權貴們享樂的場所,近一年權貴們鐘愛看異能者相互厮殺,看他們異能耗盡後被高等異獸吞噬時哭泣求饒的模樣。”
“所以異能館權限全開,下注赢錢賭徒們蜂擁而至。”
“與之相對的鬥獸場就開始休養生息,未覺醒者日子要好過一些。”
“你的意思是說,權貴們的喜好決定了這裡的風向。”
祈桉點頭“前幾年他們格外喜愛未覺醒者與異獸肉搏,越血腥越好。所以那幾年異能館格外冷清。”
“權貴們是指?”
遊戲中不過是一句話帶過的介紹,桑娩卻在穿越後得知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領主殘缺的孩子們,隻要他們才稱得上權貴不是嗎?”祈桉看向桑娩。
電光石火間,被桑娩遺忘在角落的記憶重現天日。
不死鳥的領主孟河為什麼這麼執着于健康的女人,皆源于他的10個孩子皆不正常。
他們不是癡傻、侏儒、就是腦癱再不然就是沒有異能的健康孩子。
沒有異能在《遺棄之地》寸步難行。
他的這10個孩子各有各的不正常,以折磨旁人為樂。
旁人越是痛苦,他們便越是開心。
桑娩咬唇,當那一串短短的文字變為現實時才發覺現實是如此的無力。
“鬥獸場今天不開放,回去吧。”黑皮男人守在大門口擋住前方的兩人。
桑娩從口袋裡取出藍色的雲朵寶石,伸手。
攔路的男人在看清她手中的東西後,瞳孔收縮。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攔了兩位,快快請進。”男人笑的谄媚舉着手為他們帶路。
“我隻能送到這裡了,在往前走一點就能看到梨姐.”
桑娩昂首輕哼。
男人搓着手望向被黑兜帽遮擋大半的女人白如溫玉般的下巴,目光粘膩。
忽地,視線被遮擋。
他擡頭,對上一雙淩厲淬着寒意的藍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