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個球沒有回彈直接向前滾地了?”
“為什麼海帶頭的眼睛會變紅?”
“還有,為什麼幸村你哥哥的球會讓對手失明啊?”
幸村禮彌面對衆人七嘴八舌的提問,隻好一一回答:“首先,忍足揮拍了,隻不過揮拍速度過快,再加上你們注意力要來回在兩邊場上切回,你們沒看清而已。其次,沒有回彈是因為面對高速旋轉的球他轉動了手腕抵消了兩者之間的力。至于赤也的眼睛,那是因為一種遺傳罕見疾病,會在他運動消耗大的時候發作。最後我哥哥那是運用了心理學,隻是短暫失明而已。”
稻荷崎衆人聽完紛紛變成豆豆眼,頭上挂着一排省略号,槽點過于密集,就連他們關西人都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比較好。最後隻能木然點頭,接受這種科學解釋。
切原赤也六比四險勝桦地崇弘,換完衣服就到球場邊了,還沒坐下就被幸村禮彌叫住。
幸村禮彌淡淡一笑:“赤也,不是說過别用指節發球瞄準對手的膝蓋嗎?剛剛,你是不是第四局的時候因為過于急躁又有瞄準的趨勢了?”
雖然幸村禮彌面不改色,但是熟悉的人知道,赤也後面肯定會痛苦一陣的,因為殺人不見血才是幸村禮彌的代名詞。
嗯…要不就讓哥哥後面訓練中每天和赤也打一場比賽,赤也傷不到哥哥,滅五感又可以讓赤也保持冷靜,就這麼決定啦!
果不其然,這裡隻能為小海帶默哀了,他的福氣在後頭呢。
切原赤也整個人虎軀一震變成喪氣貓貓。
稻荷崎衆人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看着完全沉浸在比賽中實際心裡嘀嘀咕咕: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但也能明白,可憐的小海帶前有鐵拳攻擊,現在又被幸村溫柔殺了。往好點想,某種意義來說,也算是讓他們見到幸村微笑的兩面性了。
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她,會被殺的!狐狸崽崽們縮了縮脖子在心裡暗暗發誓。
“謝謝指教!”
随着兩隊緻謝,比賽也就此落幕。立海大以三比二險勝冰帝學園。
雖然有段時間沒見面但是在手機上一直保持聯系,所以也沒什麼話非要當面說,還是比賽比較重要的。
由于比賽消耗較大,幸村禮彌便帶着稻荷崎衆人先行一步,不作打擾,提議讓幸村精市先帶着大家回酒店休息,休養生息好好準備面對明天的比賽。
剛出體育館,就見一直安靜的宮侑邊拍胸口邊長舒一口氣。
衆人:???
宮侑随即劫後餘生的說道:“終于結束了,雖然很精彩,但是再不結束我的心髒就要爆炸了。”
角名嘴角一抽:“放心,心髒那麼大顆的人,沒那麼容易心髒爆炸的。”
明明他本人才讓人心髒受不了,比賽的時候經常用一些新招或者二次進攻,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心髒受不了。
幸村禮彌看了看表,發現時間也不早了,就帶着一行人往新幹線趕去,緊趕慢趕也算是剛剛好坐上車了。
回去的車上,大家買了新幹線便當邊吃邊聊,聊着聊着就聽到呼噜聲,發現宮侑居然靠着自家兄弟的肩膀已經進入夢鄉了。
銀島降低音量說到東京,宮侑突然一個擡頭大聲喊道:“ih,絕對要赢!要來東京體育館打球!”聲音到“東京”的時候就漸漸變小,又倒下去繼續夢周公了。
不過這一嗓子,讓衆人引來車上其他乘客的注目。宮侑還在睡,宮治被宮侑壓着,角名假裝看手機,幸村禮彌則是面不改色的看着窗外。
隻有銀島熟練的站起來,對着車上的乘客一個勁的鞠躬道歉,懂事的讓人心疼。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宮侑醒來絲毫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跟沒事人一樣。
隻有銀島一個人承受了太多,畢竟除了他,角名和幸村這兩個笑面虎根本指望不上,更不要說宮治這個和宮侑一套DNA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