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用理我,不許你們打她主意…唔…宮治手動靜音拖走了喋喋不休的宮侑。
經過幾天的合宿,幸村禮彌興緻來了就會給大家出出主意、提提意見。
所以和幾個學校的人都熟悉起來了。
也有人問幸村禮彌要了聯系方式,當然都是趁着宮侑不在的時候。要不然就他那護犢子的樣子,又要鬧騰了。
就連一向不合群的佐久早聖臣都和幸村禮彌熟絡起來,大家都震驚了。
古森元也在看到佐久早聖臣會主動和幸村禮彌打招呼、問候,偶爾還聊幾句的時候,誇張的掏出不知道哪裡來的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小臣居然能有社交,真是太好了!”
尾白阿蘭哭笑不得:“你是歐噶桑嗎。”
幸村禮彌之所以會和佐久早聖臣說得上話還得從一張消毒濕巾說起。
前天訓練的時候,佐久早聖臣的消毒濕巾用完了,作為一個潔癖重度患者,這顯然會讓他很煩躁。幸村禮彌注意到了他的窘境,覺得很有趣,就走過去給了他用餐巾紙包起來的兩張濕巾。
“請用吧,是不是消毒濕巾用完了?不介意的話先用普通濕巾吧。”
佐久早看着眼前纖細白皙的手上,是用紙巾包起來隔絕開的濕紙巾,一下就覺得找到了同伴。道過謝後就順理成章的收下了。
不過他多想了,幸村禮彌也沒有潔癖。她隻是猜到他有潔癖,才特意那樣拿給他的。
宮侑雖然在第一天和佐久早吵過架,不過後面兩人合作越來越順利,在一次比賽後,作為獲勝方想和隊友擊掌慶祝是很正常的事。
宮侑理所當然呲着一口大牙笑嘻嘻的去和佐久早擊掌,結果被佐久早無情躲過。
直到幸村禮彌講起這件趣事的時候這個遲鈍的排球笨蛋才知道人家有潔癖。
不過隻有宮侑一個人比較震驚,其他人要麼是自己觀察出來要麼是從井闼山其他人那裡聊天的時候就知道了。
宮侑這個人格廢物顯然不會和其他人交流,稻荷崎衆人是故意不說想看他什麼時候能發現,所以這個可憐蛋到現在才知道。
到目前為止,已經是合宿的第五天了,一直以來都風平浪靜,第六天,出事了。
砰!球飛到地上有劇烈彈起飛出去。
猯望看着這一球摸着起雞皮疙瘩的胳膊說道:“牛島這家夥,球的威力有上升了吧。”
幸村禮彌看着這一球同樣抿着嘴,要是接這球,胳膊會斷吧。
宮侑則是雙眼放光:“好帥!治!左撇子殺手哎!”說完,眼裡一道利光劃過,用盯着獵物一樣的眼神盯着牛島若利,要超過他!
這局是白鳥澤和井闼山的對決,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幸村禮彌翹着二郎腿一手托腮好整以暇的觀察着比賽局勢。眼神在場上雙方來回切換,就在視線落到井闼山那邊時發現有點不對勁。古森元也不對勁。
“我來。”古森元也邊準備接球邊喊道。
幸村禮彌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古森元也的動作。
這一球是機會球,不是什麼大力扣發不好接的球,古森元也跪地伸出手臂接球本來很順利的一球,結果一傳不到位,又有人去補救了。
古森元也的腳踝好像不太對,會不會受傷了。
幸村禮彌越看越不對勁,二郎腿也不翹了,找到黑須監督,告訴他自己的合理懷疑,覺得古森元也可能受傷了。
黑須監督叫住旁觀比賽的井闼山監督,兩位監督一起觀察了一下,是的,動作有些遲緩,失誤很多不太正常,連忙叫了比賽暫停。
“古森,你過來。”監督開口叫古森元也過去。
“你是不是腳踝受傷了?”
場上一下安靜下來,全都側目而視。
古森元也面露難色:“我不知道,隻是這幾天感覺腳踝很酸,剛剛在場上有點疼但痛感不明顯,我以為是太累了。”
兩位監督面色凝重,囑托餘下兩位監督繼續訓練,他們帶古森元也去一趟醫院。
衆人知道古森元也可能受傷了,都有些提不起勁,有些擔憂。
直到晚飯的時候,監督和古森元也才回來。
大家都緊張的看着他,古森元也面帶微笑假裝輕松的說:沒事的,醫生說可能是這幾天跪地接球的時候右腳背韌帶沒準備好,拉傷了。不過問題不大,好好休養,兩周之後就好了。
說完,走到幸村禮彌桌前鄭重鞠躬:“真的非常感謝幸村桑,監督說是你發現通知他們的。”
幸村禮彌放下筷子:“這不是什麼大事,不用這樣,要早日康複哦。”
稻荷崎衆人很好奇幸村禮彌是怎麼發現的,不過當事人還在,他們也不好問,隻好憋在心裡,後面再找時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