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循着聲音望去,發現是一個身材結識長相俊美的成熟男性,和他身後青澀的男高中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泷川雅貴帶着風舞的人向這邊走來,爽朗的笑着說 :“我是泷川雅貴,你們可以叫我小雅哥。”
幸村禮彌眯着眼睛淺笑着打了招呼,心裡卻在想:成熟男性果然是最棒的!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宮侑,嗯,很有潛質!
泷川雅貴接着說道:“歡迎你們遠道而來,晚上的祭典會很有趣哦。後面這段時間可以去廟會上玩哦,有許多遊樂項目和美食。”
幸村禮彌抿着唇眼帶笑意:“您太客氣了,我們一會兒自己逛逛,晚上祭典我聽湊說您們要射箭對嗎?還請加油。”
風舞高中這邊在泷川雅貴和幸村禮彌幾句話之間就打入狐狸們的内部了。
“雙胞胎哎,真好。你們是運動型的嗎,都好高哦!”
“上次比賽的時候你們帥呆了!”
四隻狐狸崽崽在這麼一頓吹捧中已經迷失了,“我們是排球部的。”
“好厲害!稻荷崎排球部很強呢。”
“你很清楚嘛,會打排球嗎?我托的球超好扣的。”
一提到排球,這些排球癡就徹底放開了,宮侑這家夥已經到了要給人托球的地步了。
眼看着聊得也差不多了,幸村禮彌就帶着稻荷崎的狐狸們去逛廟會了。
五個人走走停停,四個狐狸崽崽們都活潑好動的不行,看見有套圈的也要玩,看見撈金魚、抓青蛙玩具的也想玩。
這一路上獎品沒得到多少錢包屬實消瘦的厲害。最後大家一人拿着一杯冰沙還有剛出鍋的大阪燒坐在了涼亭裡。
宮治一邊快速吹着熱氣騰騰的大阪燒一邊心急的還沒涼就往嘴裡送,入口被燙的手舞足蹈,宮侑眼疾手快一勺冰沙塞入他口中。
銀島坐在一旁挖着冰沙被冰到了腦袋。角名則是想着剛剛鳴宮湊說的射箭祭禮,有些好奇的問了幸村禮彌。
幸村禮彌停下慢條斯理切分大阪燒的動作對着角名娓娓道來:“晚上祭典上射箭是為了祛除邪氣,讨一個好的彩頭,也是寓意着美好的象征。這箭矢的意義和破魔矢相似。”
雙胞胎聽完一頓贊歎:“好帥啊!”
到了晚上暮色漸漸升起時,由夜多神社延申至石階之下都挂滿了彩燈及燈籠。在夜晚之下星星點點,連成一片。
随着小雅哥開始唱祝禱詞時,鳴宮湊他們五人登上舞台。五個人穿着不同顔色的祭服,跪坐準備。
在巫女的解說下,五人與小雅哥站成一排,開始射箭。
銀島看着台上人的動作發現他們開始脫衣服:“欸,原來是要裸露一隻胳膊射箭啊。”
幸村禮彌默默拿出手機開始錄像拍照。宮侑不小心瞟到一眼,發現鏡頭集中在泷川雅貴身上,他發出疑問:為什麼隻拍他呀?
幸村禮彌拿手把宮侑擋住鏡頭的腦袋推開:“你不懂,這是成熟男性的魅力,值得被記錄。”
宮侑不滿的嘟囔了幾句:“好吧,好吧。”轉頭又開始騷擾他的兄弟:“治,你覺得我有沒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宮治一臉的難以置信,角名和銀島一頭的黑人問号。好了,他們的表情就是答案。
喧嚣散去,此時祭典已經結束,五個人坐在夜多神社的後山,看着滿山遍野的螢火蟲。
角名看着眼前閃爍的星星點點:“好久都沒見過這麼多螢火蟲了。我記得小時候在老家山上玩的時候才有這種景象,好懷念啊。”
宮治聞言也露出懷念:“是啊,以前稻荷神社的山上也有,但是現在感覺随着城市的建設開發漸漸的都看不到了。”
宮侑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怼了宮治一下:“我記得當時你還把我弄丢了,爸媽找了我好久,你當時找到我以後還哭鼻子了呢。”
宮治耳朵微紅捂住他的嘴:“誰讓你從小就是個路癡!”
銀島聽着他們的回憶看着沒有說話的幸村禮彌:“幸村,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呀?家裡兄妹兩個人應該很有趣吧?”
幸村禮彌雙手抱膝頭靠在膝蓋上:“我小時候呀…”
宮侑突然擡手打斷:“這個我知道!”
随即從錢包夾層掏出一張照片,衆人湊近看清照片,銀島自我懷疑的開口:“這是幸村小時候吧?”
角名也震驚:“你從哪裡來的?”
宮治給了宮侑一記頭槌,把照片拿給幸村:“你是變态嗎?拿人家小時候的照片。”
宮侑趕忙說:“是智子阿姨給我的,我有經過允許哦。”
幸村禮彌看着早在她預料之内的照片,笑得一臉輕佻:“啊啦,這個我就收回了。因為隻有我男朋友才能有我的私人照片哦。”
宮侑的臉瞬間就紅了,他仗着夜色漆黑故作淡定的說:“是嗎,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