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心中思慮萬千,眉頭緊鎖。
可裡屋還有人等着他呢!
陵越暫時放下心中的思緒萬千,趕緊回到裡屋,探查屠蘇的情形。
一進裡屋,陵越就發現屠蘇趴在床上,看着屠蘇肉疼的表情,陵越就忍不住想挪耶幾句。
“屠蘇,感覺怎樣?”
坐在床邊的陵越一邊說,一邊用手微微用力按壓着屠蘇腫起來的玉臀。
“師兄,疼”
屠蘇疼得直抽氣。
“師兄,不覺得疼啊”
陵越故意曲解屠蘇的意思。
“師兄,求你了,别在按了,屠蘇都快疼死了”
屠蘇真想趕快逃脫陵越的魔爪。
“那現在屠蘇應該能夠真真切切理解那句話了”
陵越故意挪耶着屠蘇。
“什麼話?”
屠蘇疼的實在是沒法思考陵越的意思。
“自作孽,不可活”
陵越輕飄飄的說了六個字。
“師兄,屠蘇都已經這樣了,師兄還要笑話屠蘇”
屠蘇實在是感到氣悶,這個師兄怎麼這麼壞,落進下石,哼,壞人。
“變成這樣,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
陵越更加感到好笑了,這小子,明明是自找的,還怪自己。哎......
“...”
屠蘇回答不上陵越的問題,隻好沉默。
陵越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放過了屠蘇的玉臀。
“起來,随師兄去書房”
陵越用手撫着屠蘇的脊背,溫和的說着。
“師兄~屠蘇起不來~”
屠蘇拉着陵越的袖子,撒着嬌,他實在是不想挪動身子,雖是控制着力道,可好歹也有實實在在的一百下,不疼是假的。
“不行,起不來也要起來”
陵越拒絕了屠蘇的撒嬌。
屠蘇看着陵越的表情,知道是磨不過去了,而且自己好不容易讓陵越重新接受自己,不能使得自己前功盡棄,隻能艱難的起身了。
陵越在一旁,一點幫屠蘇的意思都沒有。
陵越在前面走着,而屠蘇則是一瘸一拐的在後面跟着。
跟着陵越進了書房,可眼前的一幕,讓屠蘇十分心虛。
書房的書桌上原本是堆着無數本奏折,放置着文房四寶的,現在上面卻隻是放着令屠蘇毛骨悚然的毛竹闆和一本厚厚的冊子。
陵越走在前面,施施然走到桌前坐下。
“過來”
心有餘悸的屠蘇,很是害怕桌上的物什,可又害怕自己的拖沓惹的陵越不快,隻能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陵越的身邊,站定。
陵越撥開了屠蘇的腰封,腰封随着陵越的動作,滑落到地上。陵越順勢一層又一層的褪掉屠蘇身上的束縛。屠蘇則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陵越的動作。直到還剩裡衣時,陵越止住了動作。牽起屠蘇的手,用力一拉,原本神遊天外的屠蘇,被這突然的一拉,一下重心失衡,直挺挺的倒在了陵越的懷中。
“呃...”
後身滿是傷痕的屠蘇,一下子倒在陵越身上,不禁碰到傷口,疼的屠蘇痛呼出聲。
陵越沒有說什麼,隻是環住屠蘇。
陵越拿過桌上那本厚厚的冊子放到屠蘇面前。
“屠蘇,快看看這是什麼”
“天墉律法”
屠蘇很勉強的睜開緊閉的雙眼,看了看這本冊子。
陵越翻到自己做了标記的地方,攤開給屠蘇看。
“把師兄用紅色筆迹勾出來的律文念出來”
“是”
“嗯,開始吧”
“天墉律法第二十五條,天墉弟子不得私自傳授劍法,除天墉城掌教,執劍長老,以及特别選定的人選外,其餘人等皆不得私自傳授劍法。私傳者,杖刑五十......天墉律法第七十三條,天墉弟子不得越級。每一級别的弟子,最多能與比自己高一級的弟子接觸,共同習劍。否則,杖刑三十......”
屠蘇念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這哪裡是要自己念一下律文,明明這裡的每一條都是自己犯下的錯誤,可這些律文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屠蘇心中暗暗思索着陵越的用意。
“怎麼不念了?還沒念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