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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禁地之中世外園,劍魄陵越共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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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用一隻手點着屠蘇的鼻尖,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倒很是霸氣的甩給屠蘇一句斬釘截鐵的話語,威脅力十足。

“對對對,什麼都是屠蘇自找的,那現在屠蘇不打攪師兄了,可好?”

屠蘇沒好氣的說道,揮開指着自己鼻尖的手,起身欲走。

“不好!你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今天看師兄怎麼治你!”

陵越攔住了屠蘇的去路,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遂用了一種極度折磨人的方法,懲治屠蘇。

這種方式一直都是屠蘇最怕的!

“哈哈哈...哈哈哈...師兄停手啊!哈哈哈...癢死了...啊~哈~哈哈哈...”

屠蘇被陵越撓癢撓地滿地滾,不斷地發出笑聲,委屈的求饒。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不夠呢!誰讓你拿師兄開涮的?”

陵越可不會因為屠蘇的求饒而放過他,這小子真的需要好好治治了!這張小嘴實在是太厲害了!再不好好治治,以後就更厲害了!

禁地中,回蕩着大笑聲,求饒聲。

又過了一段時間,屠蘇的身子終是有了明顯的起色,這也讓陵越放心不少。

自然,對屠蘇稍稍放心了的陵越,在禁地呆的時間也減少了不少,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玄古居的日子。許是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屠蘇習慣了陵越的時常陪伴,對于陵越壓縮了在禁地的時間這件事頗為不滿,鬧起了小性子。雖然屠蘇心裡也知道陵越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可就是覺得心裡挺委屈的。

陵越現在每一天都會早早地把熬好的藥放到桌子上之後,就留下一張字條,讓屠蘇記得喝藥,然後就趕到碧雲閣去處理事情去了。

睡到自然醒的屠蘇,一起床,就能夠看到他這輩子最恨的東西了。喝了一年了,再怎麼也夠了!原本心中就很埋怨陵越陪伴時間少了的屠蘇,再一碰到他這輩子最恨的東西,就算是性格再是溫和的人,想必也會動怒的吧!

起身之後,本就心裡有一口氣難以下咽的屠蘇,索性把陵越留下的字條揉成一團,往地上一扔,手一揮,碗就摔落在地,藥汁也濺了一地。身子一扭,再不理會這苦的要命的東西。

‘哼,想要我喝藥,我偏偏不喝!看你怎麼辦?就不聽話!就不聽話!就不聽話!’

屠蘇轉身沿着禁地裡的小路,向着另一處較為空曠的洞穴中走去。于屠蘇而言,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練劍了,今天正好去練練手,消消氣兒。

空曠的禁地裡,一個長生玉立的少年,神情平靜,如同一汪澄澈的湖水,沒有波瀾。手執一把利劍,橫于胸前,閉目調息。忽然,少年“嚯”的一下睜開琥珀色的眼睛,神情專注,凝力于手腕,縱身一躍,便挽出一個略帶着霸道之氣的劍花兒。落地站定,利劍又是往下迅速一劈,氣勢駭人,頗有力拔山兮之勢。回身一揮,如同萬馬奔騰,呼嘯而過,頗有幾分犀利,霸道。接連幾個動作,好似千軍萬馬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氣勢更盛。最後一個直刺,空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響,這是劍氣和空氣摩擦而發出的一聲刺響,劍勢頗為逼人。身子輕巧落地,利劍往回一收,一套天墉劍法就此練習完畢。

俗話說,三天不讀口生,三天不練手生。屠蘇本以為自己已經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劍了,肯定是很不熟悉劍招的,練習起來磕磕巴巴的。可沒想到,一套劍法下來卻是十分流暢,毫無淤滞,完全不像是近一年時間沒有碰過劍的人。

屠蘇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對自己的表現還挺滿意的。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隻是随意耍了耍劍法,就弄的一身是汗。

唯獨就這一點兒,讓屠蘇挺不爽的。

如今看來,自己的身體好像的确還沒有完全恢複元氣。不過,這也并不算是一個什麼很大的問題。一直以來,自己的身體在煞氣的侵蝕下,就不太好。表面上看着是好好的,那也隻不過是用藥物的效用暫且遮蓋住了而已,自己的身子究竟已經頹廢,破敗到什麼地步,屠蘇自己心裡很清楚。陵越也好,還是紫胤也罷,花費無數精力,換來的也隻不過是暫時的平安而已,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在粉飾太平罷了。屠蘇每一次都是默默地接受這一切,他明白在煞氣的侵蝕下,自己的命數幾何,隻是他不願傷了陵越,紫胤的心。就算屠蘇再遲鈍,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既然陵越,紫胤希望自己多活兩年,自己也就順了他們的心意吧。世道已是如此艱難,還是多做兩樁令人寬慰的事吧。雖然屠蘇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真正面對陵越的時候,心裡又會有了小小的希冀,希望自己能夠多活兩年,不要離開陵越。然而,自己的命運究竟應該駛向何方,屠蘇卻完全沒有任何把握。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誰也猜不到答案究竟是什麼,不過,能夠多享受一刻的溫情也是好的。但是,這溫情就好像是一劑毒藥,令人沉迷其中,不願自拔,越是吸食,越是令人上瘾,以緻最後實在是太讓人上瘾了,一旦沾染上分毫,便想無止境的攫取......

屠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把劍往放劍的桌上一抛,轉身去了另外一個有溫泉水的洞穴。禁地中,古均,紅玉等都會時常過來看望屠蘇。雖說是關心,倒不如說是紫胤在利用紅玉他們監視屠蘇的情況。鑒于紅玉他們不時會來探望自己,為了避免尴尬,屠蘇也就養成了沐浴之前,布下一個結界以防尴尬的習慣。

布下結界後,屠蘇終是可以放心的沐浴了。自己的身子不好已是老問題了,多想無益。但是想着自己的劍術并未退步,屠蘇心情大好,動作也不由輕快起來。一層又一層的衣服被屠蘇動作麻利地褪了。然後,屠蘇就立刻鑽進溫泉池裡,享受片刻的舒适,甯靜,安逸。

屠蘇全身放松地躺在溫泉池裡,腦袋搭在池子邊上,溫熱的泉水沒過屠蘇的肩頭,呼吸着帶有濃濃霧氣的空氣,連肺都覺得舒服極了。屠蘇拿過池子邊上放着的錦帕,沾濕,然後再一寸又一寸的清洗肌膚,掃去方才流出的細汗,再沾取溫泉水清洗自己的臉龐。經過陵越近一年的努力,屠蘇的小臉終是大緻恢複到了以前那樣,雖然有點兒小肉,但是卻一點兒也不胖,捏起來手感極佳。

一切清理幹淨過後,屠蘇擦拭幹淨身上還在不停向下滾落的水珠,伸了一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随意的拿了一套裡衣穿上,舒舒服服地走出了洞穴。來到床邊坐下,脫了鞋子,靠在床上,把枕邊一本有關陣法的書拿起來觀看。自陵越搬到禁地,照顧屠蘇以來,就給屠蘇帶來了許多和陣法有關的書籍,供屠蘇養病期間閱讀解悶兒。陵越深知屠蘇在陣法上的天賦,又憶及當初紫胤的教導,要因才施教,故此就會按照屠蘇的天賦,有意無意的引導着屠蘇,去學習自己真正感興趣的,有天賦的内容。

屠蘇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在書頁上,慢慢滑過,另一隻手也在淩空比劃着什麼,甚是認真。

陵越也終是把手頭的事情給處理完了,随意地關上最後一本折子,活動活動手腕,站起身來,準備回到禁地。但是回到禁地,卻讓陵越有些始料未及。地上有被揉成一團的字條,摔成好幾片的碗,還有濺了一地的藥汁。陵越不禁扶額,哎,他的小家夥兒又開始鬧脾氣了!雖然自己也不想讓屠蘇喝下那些苦的要命的藥,但是若是不吃的話,屠蘇的身體肯定會更糟!沒辦法,無論如何,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也總歸要把藥喝了才行啊!

陵越轉身出去取藥。

而方才陵越一進禁地,屠蘇就感覺到了,但是沒有任何動作,隻當是不知道陵越來了。

當陵越走到桌前的時候,屠蘇根本沒有心思再看手裡的書,拿着書,當擋箭牌,帶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不停的向着陵越的方向瞟着,想看看他這個師兄是什麼反應。

但令屠蘇沒有想到的是,陵越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轉身出去了。屠蘇有那麼一點點兒小失望,還滿以為陵越要生氣呢!這樣也好和陵越鬥鬥嘴啊!

隻可惜屠蘇想錯了,陵越可是不太容易對付的呢!

陵越重新端了一碗藥來,走到床邊坐下,把手往前一伸。

“屠蘇,我把藥重新熱了一下,趕快趁熱喝了吧!”

陵越溫和的說道。

“不要”

屠蘇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眼神都沒從書頁上挪開過目,就幹淨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的态度。

“要是屠蘇不喝的話,師兄一點兒也不介意用其他方法,讓屠蘇喝下去”

陵越挑了挑眉,威脅道。

“随便!”

屠蘇本以為陵越會和他鬧,但是陵越也隻是溫和的勸慰。陪伴的時間少了,原本就令屠蘇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怨氣,再加上陵越一直都在講喝藥!喝藥!喝藥!屠蘇真的是煩透了,也急了,師兄究竟是怎麼了?一天到晚,除了喝藥就是喝藥。我就是不喝!偏偏不喝!看你能夠把我怎麼樣?哼,我百裡屠蘇在此恭候!

“真的?”

不過,陵越還是給了屠蘇一個機會。陵越心裡清楚,這個小家夥兒究竟是為了什麼在鬧脾氣,自己也很無奈,積壓了很久的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地步,若不是眼看屠蘇的情況好一些了,自己也不會多抽出一些時間去處理事情的。但現在很明顯,這個小家夥兒覺得自己陪他的時間少了,心裡不平衡,正在鬧脾氣呢!看來自己得好好哄哄了。

“随便!”

屠蘇把手中的書往旁邊一扔,一副倔強的樣子,看着陵越。他倒想看看,陵越究竟用什麼方法,讓他把藥喝下去。

陵越端起藥碗,吸了一口氣,把碗中的藥全部喝到口中,把碗往桌上一擲,越上床去,左手托着屠蘇的後腦勺兒,右手捏住屠蘇的下颌骨,用力一捏,屠蘇就隻能乖乖的張嘴了。然後,精準的吻住屠蘇的嘴,用自己的舌頭壓住屠蘇的小舌,一股腦兒的把藥灌進屠蘇的口中。被壓住舌頭,面對突如其來的藥汁,屠蘇隻能本能的咽下,來不及反應。用蠻力把藥灌完了之後,陵越覺得既然要好好哄哄屠蘇,不如就......再者說了,屠蘇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隻要不太過分就好了。很快,心裡便有了一個主意,他要和屠蘇好好玩玩。為了灌藥而吻住的嘴,并沒有松開,而是把這樣一個原本用來灌藥的動作,化為了一個吻。

隻不過,這苦澀的藥味在中間,還是有那麼一些令人不悅的。

陵越的舌頭還停留在屠蘇的口中,舌尖輕輕掃過天堂,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過屠蘇全身。屠蘇的腳趾都不由在發顫,這真是太刺激了。雖然這是屠蘇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現在正在生氣中,才不要那麼容易讓陵越得逞呢!對着陵越的舌根狠狠一咬,疼得陵越立刻撤了這個吻,捂住嘴,劍眉緊皺。

屠蘇看到陵越吃痛的樣子,心裡還挺得意的,面無表情的昂着頭,用手袖擦了擦嘴上還留有的銀絲,似乎是很嫌棄陵越一樣,或者說是在展示一個勝利者的驕傲,抓過被子,背對着陵越躺了下去。

陵越倒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突然襲擊,過了好一會兒,自己的舌頭都還是麻的。這小子究竟是有多生氣啊?下手這麼狠!疼死我了!今天一定要給這個小家夥兒一點兒苦頭吃,真是仗着自己心疼他,就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陵越迅速除了一身束縛,拉起被子的一個角,鑽進被子裡,和屠蘇合蓋一床被子。陵越側身躺下,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住屠蘇的後背,一隻手支着腦袋,另一隻“罪惡”的黑手伸向了屠蘇的腰間,捏住了屠蘇腰間的軟肉。

當陵越靠近自己的背部時,屠蘇能夠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氣撲來,很溫暖,就像是冬日裡的裘皮大襖一樣。屠蘇本就體寒,這樣溫暖的感覺一直都是一種奢望,除了和陵越在一起的時候,自己能夠感覺到陵越身上那種燙人的溫度。正因為屠蘇身子常年都是冷冰冰的,自然也甚是歡喜陵越暖熱的身子。隻要有陵越在,屠蘇總是會被陵越圈在懷裡,替他暖身。

“生氣啦?”

陵越用下巴蹭了蹭屠蘇的肩,就在靠近屠蘇的耳邊用略帶着類似道歉的語氣說着話,還微微吐着熱氣,令熱氣若有似無的掃過屠蘇敏感的耳尖兒。表面上,似乎是陵越在道歉,可那一隻“罪惡”的伸向屠蘇腰間軟肉的黑手,卻是在暗自使勁,略帶懲罰性的擰着那軟肉。

腰間一直都是屠蘇敏感的地方之一,或者說應該算是最敏感的地方了。因為近一年沒有練劍了,腰間長了不少的軟肉出來,比起以前,軟肉更軟了,自然也更敏感了。陵越的手勁因常年使用重量近約百斤的霄河劍而變得不容小觑,很多時候,隻要陵越稍稍用一點兒力,都是極重的。腰間的軟肉被陵越折磨着,很痛,很痛。

随着時間的推移,痛感有增無減。

但是,屠蘇就是一個倔脾氣的人,你越是要他屈服,他偏不。

忍受着陵越不斷施加的力度,屠蘇就是不吭聲。

不僅不吭聲,反而還把被子裹得更緊了,把埋在枕頭裡的臉埋得更深了。

然而,陵越似乎是非常有耐心似的,不急不緩的繼續加重手中的力道,他就不信屠蘇沒有求饒的時候。

力道在不斷加重,痛感也越來越重,屠蘇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會牽着到腰部,都會更痛。實在是忍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改變這種被動的狀态了,化被動為主動。

屠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原本抓住被子以分散疼痛的雙手悄悄放開,續上一股力,将雙肘向後一拐,試圖令陵越松開那隻“黑手”。但是,屠蘇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此時此刻是看不見陵越的,而他的一舉一動,陵越卻是盡收眼底。還沒等到屠蘇用手肘打到陵越,陵越就立刻抓住了屠蘇正準備攻擊他的手腕。然後,就把屠蘇圈進了懷中。

“好啦,别鬧了,當心着涼”

這下,陵越貼的更近了。

“那也不用你管”

屠蘇還在嘴硬,可是身子卻出賣了他。由于全身冰冷,于是便更加貪戀溫暖。嘴上說着不要陵越管,可是自己的身子卻在不停的扭動着,希望更加靠近陵越。

“好啦,是師兄錯了,師兄不該不陪屠蘇,讓屠蘇一個人呆着”

陵越知道屠蘇是個心軟的人,說兩句好話,就會心軟的。

其實,屠蘇一直都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誰要你陪了?我看你還是去陪芙蕖師姐比較好!”

屠蘇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眼淚卻不争氣的流了下來。他很委屈,他的命運已是如此坎坷,他的世界裡一直都隻有陵越一個人,而恐怕陵越的世界裡卻不隻他一個人。他不過就是想要擁有一點點兒溫暖罷了,可就是這一點點兒要求,都不能滿足。

那僅有的溫暖還要被分割,他不情願!

“好啦,是師兄錯了,好嗎?師兄以後一定好好陪屠蘇好嗎?芙蕖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陵越知道現在的屠蘇,說的都是氣話。他們一路走來,經曆了多少坎坷,他們心裡都一清二楚,這一份感情是幹淨的,純粹的,沒有任何雜質的,也是最為堅貞的,怎會因為旁人而有所改變呢?

“...嗚嗚嗚...師兄,不要丢下屠蘇一個人好嗎?”

聽到這句話,屠蘇的眼淚更是不争氣了,嘩嘩的往外流,不停的抽泣着,身子也不斷顫抖着。

“嗯,師兄一定不會丢下屠蘇一個人的”

陵越把屠蘇抱得更緊了。

‘就算是把我自己弄丢了,我也不會把你丢下的’

陵越在心裡暗暗的對自己說道。

許是哭夠了,把自己的委屈都釋放完了,屠蘇擦幹了自己的淚水,轉過身來,吻住陵越。

陵越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剛剛還哭的傷傷心心的,怎的?這會兒又開始纏綿悱恻了?屠蘇的情緒怎麼這麼不穩定?在以後的日子裡,自己得多花一點心思,讓屠蘇平靜下來。若是情緒這般大起大伏,一定會給焚寂煞氣可乘之機的。畢竟,現在的焚寂劍已經不同以往了,喝了血的焚寂劍更加不穩定,更加難纏了。

陵越回應着屠蘇的吻,雙手也漸漸攀上屠蘇的脊背,不停的上下撫摸,安撫着屠蘇。

“師兄~我要~”

屠蘇一邊吻,一邊含混不輕的說着話。

對于心思通透的陵越來說,一點兒也不難理解屠蘇的意思。既然屠蘇想,再加上屠蘇的身子也基本複原了,隻要自己不是太過分,屠蘇是不會有大礙的。

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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