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調和師弟的陽炎,望舒心法我已修煉至三十重。師兄,你...若真是一意孤行,那将真會是杯水車薪。我想,師叔也不會願意把羲和心法給你的。”
感覺到這玄霆的怒意幾近于要化為實體了,玄霁又端正起态度,講明他的阻攔并非無故。
聽到玄霁說,他的望舒心法竟然已經修煉到三十重了,玄霆忽感自己尖銳地耳鳴了一瞬。
什麼?!
竟然玄霁的望舒心法都已經修煉至三十重了...
難怪寒氣竟這樣深重...
即使停了...
這也...
天呐!
這...
如果是這樣,那厮定然也是差不多了...
原本玄霁經脈逆轉就已經很麻煩了,竟然這...
若是如此,他阻攔自己倒是并非無故了。
不過,我玄霆想要做的事,即使山崩地坼,也休改我的心念!
再言,我玄霆會比那厮差嗎?
我不過就是沒有他生得好罷了。
他隻是有天生的純陽命格而已!
自己哪點比他差?
不就是區區羲和心法嗎?
能有多難?
再難,我也能超越你!
哼!
“呵?莫非你還是師叔肚子裡的蛔蟲了不成?竟然知道師叔的決定?”
這次,玄霆稍微和緩了一些臉色,就好像是他被玄霁給說動了一樣。
但接下來,他卻露出一個有些邪魅的表情。
“從開爐煉劍一直到收官,我都随侍在側。即使不能完全推測他的決定,但有個一兩分靠譜的猜測還是行的。”
當然,玄霆那話是一種諷刺。
不過,玄霁并沒有在意,反倒是極為認真地講道。
“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問過師叔了,他說,如果有羲和心法的加持,調節你體内的寒氣,你甚至可以長命百歲!”
對于這個榆木腦袋,玄霆覺得拿宗煉來壓一壓,應該不至于讓自己給被這家夥兒氣得吐血。
遂又一次指着玄霁的鼻子,讓某些人識趣一點。
别以為這麼花言巧語,就能動搖他的心念!
“哦?是嗎?什麼時候師叔糊弄起人來都這麼有說服力了?”
可...問題的關鍵是,宗煉隻是他玄霁的師叔啊~
又不是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