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月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帶一個攻擊力再強點的武器,現在自己身上隻有靴子裡随身攜帶的一把短匕首。
她防備的聽着身後的聲音,面不改色的繼續往廁所走去。突然她就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跟了過來,張海月一邊走一邊活動着手腕,自己好久沒有和人打過架了,小時候都是和張家的小夥伴打架,他們也都不敢下死手,這次終于能鍛煉一下身手了。
張海月走到廁所旁邊的車門邊上,這裡有一個稍微大一點的空曠位置,又是火車上的死角,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會被車廂裡的人看到,加上這裡是兩節車廂的連接處,噪音很大,總而言之,這裡是一個很方便自己動手的地方。
張海月将後背靠在車廂上,順手抽出了靴子裡的匕首。
不一會兒,張海月就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向這裡逐漸的靠近,她舉起匕首,端起了防備的姿勢。
突然一隻手就從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伸了出來,手裡抓着一把黑色的手槍,直接就往張海月的方向打了一槍。
張海月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有槍,忙側頭閃開飛來的子彈,因為躲避的晚了點,子彈擦着張海月的左側耳朵過去了,張海月感覺到左耳朵的耳骨處火辣辣的疼,不用她多感受,她也知道那裡被擦破皮了,還好她躲得快,不然可能這時候就不隻是擦破皮這麼簡單了。
那顆子彈居然沒有打破火車的玻璃,而是剛好卡在了火車的一個縫隙裡,估計這個人早就設計好位置了。
就在張海月閃躲的功夫,這兩個人已經走進了這個死角的位置,這是兩個長相兇狠的男人,一個人手裡拿着一把水果刀,一個人舉着手槍。
張海月在看到他們身影的時候,就往上竄起身,她早就觀察過,自己的頭上有兩根鐵管,正好可以借力,她抓住兩根鐵管把自己的身子向前甩了過去,用腳狠狠的踹向那兩個男人。
因為張海月的速度很快,他們兩個也都是靠着本能反應,拿着手槍的人一下子就被張海月踢倒,向後砰的飛了過去。
而那個拿刀的男人果然身手很好,居然猛地側身躲開了張海月的腳,然後舉起水果刀向張海月的小腹位置刺過去。
張海月忙伸腿踢開了那男人的一擊,她本來這一腳是想把他的刀踢飛,卻沒想到隻是把他的手踢的向旁邊動了一下,果然,還是力氣不足。
張海月松開手,放開鐵管,舉着自己的匕首也向他刺了過去,她知道不能和那個男人比耐力,時間久了對自己沒有好處,隻能速戰速決,她的匕首也毫不客氣的捅向他脖頸的位置。
還沒等她匕首刺過去,張海月突然感覺到身後一寒,忙蹲下身子,躲開了射來的一發子彈。同時,張海月把手上的匕首刺向面前拿刀的男人的腳腕位置。
“啊!”那男人慘叫一聲,他也沒想到,解決一個小姑娘居然這麼困難。
那男人痛的一腳踢了出去,直直的踢到了張海月的右肩上,張海月倒飛了出去,肩膀疼得她不由得“嘶”的一聲,根本來不及去揉,那個拿着槍的男人又朝着張海月打了一槍。
張海月反應迅速,往地上一躺,一滾躲開了子彈,所有張海月躲過的子彈都打在火車車廂的鐵皮上,發出了金屬碰擊的聲音。
張海月有點絕望,本來以為自己能應對,但是這裡太狹小,根本施展不開,而且對面的人還有槍,張海月隻能先解決一個。
就在這時候,張海月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她瞬間緊張了起來,難不成這兩個人的同夥過來了?張海月忙一躍而起,往後退了兩步,讓自己的後背可以靠在牆上,不至于被人兩面夾擊。
“喲呵,你們兩個大男人居然在這裡欺負小姑娘,要不要臉啊?”黑眼鏡摸着下巴,漫不經心的走了進來。
張海月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忙閃身到黑眼鏡身邊,然後對他說:“黑哥,幫我。”而那兩個人在看到黑眼鏡進來時,特别吃驚,說:“你怎麼會還活着?”按照他們的部署,這個時候黑眼鏡已經早就被解決了才對。
黑眼鏡側過身,把身後的場景讓給他們看。
隻見到黑眼鏡身後,整個一個車廂的人都圍坐在一起,很明顯,他們都是被綁在一起的,嘴上塞着不知道什麼東西,都在“嗚嗚”的說着什麼。
張海月目瞪口呆:“黑哥,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啊,自己從張家出來都不知道被人給跟上了,還大大咧咧的自己坐火車背着一兜子的盜墓工具,這些人都是沖着你來的。”黑眼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