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叫白白了以後。”沢田春悠摸了摸白白的頭說。
白白很小,沢田春悠兩隻手就能包住它,而且很乖,被沢田春悠抱在手裡都不會發出聲音。
沢田春悠買了養兔的各種用品,送貨上門,不需要沢田春悠親自去取。
第二天去上課的時候,沢田春悠把白白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兜裡,大搖大擺的帶進了學校。
“沢田同學早上好啊。”笹川京子在校門口看見沢田春悠跳起來擺手打招呼。
“笹川同學早上好。”沢田春悠也回應了一下。
“黑川今天有事,已經請假了。”笹川京子說。
沢田春悠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沢田老大!”門口站着一群人,見到沢田春悠就是一個深鞠躬。
“哦呀,怎麼這麼叫我。”沢田春悠嘴角輕微勾起的說。
“您打敗了我們,給我們上了一節深刻的課,我們是真心臣服沢田老大的。”這群男生異口同聲的說。
“我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沢田春悠對眼前這堆人說。
“我們會用自己的努力讓沢田老大收下我們的!”這群男生信誓旦旦的說。
“哦呀,那我很期待呢。”沢田春悠說完後揮揮手讓他們讓開進班的門。
這群男生迅速散開,給沢田春悠讓出了道路。
白白從口袋裡探出了個小腦袋看着周圍,發現有好多人又縮了回去。
沢田春悠的上學生活就這樣平淡的度過着。
這群要當沢田春悠小弟的男生們會在沢田春悠出行時清場,也會幫沢田春悠帶一日三餐。
是很合格的小弟,但是太菜了。沢田春悠想。
讓他們報個打架的各類班吧,不然根本不配跟在我身後提鞋啊。沢田春悠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表達了出來。
沢田春悠的那群小弟聽說自己有轉正的機會了,都找了各種培訓班。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鑒定結果是兩份樣本之間存在親緣關系。”醫生拿着報告單對對面的沢田春悠說。
“好,我知道了,報告單我能帶走吧。”沢田春悠說。
對面的醫生把報告單給了沢田春悠,意思就是你可以帶走。
真是我弟弟啊,我弟弟和那個惡心的男人一點也不像,肯定是那個男人本身就不行。我和弟弟都很好嘛,和那種人完全不一樣。沢田春悠想。
不過要不要告訴沢田綱吉這件事呢?沢田奈奈也就是那個男人的老婆看起來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沢田春悠思考着就到了家。
但是沢田春悠依舊沒有下定結論。
在考慮考慮吧,我覺得别人不會想突如其來多出一個家人。
當然我不需要也不希望被人管制。沢田春悠想。
沢田春悠摸着自己的兔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還是問問沢田綱吉的想法吧。
至少讓他知道還有個姐姐,至于一起生活還是算了。
沢田春悠的家融不入第二個人。
但是沢田春悠可以去别人家做客。
第二天沢田春悠去學校之前把那張報告單裝進了手提包裡。
中午放學的時候,沢田春悠一下課就走到了沢田綱吉桌子前。
沢田春悠拿手指瞧了瞧沢田綱吉的桌子,看到沢田綱吉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之後說:“出來一下,我有事想問你。”
“啊哦好的。”沢田綱吉急忙站起身跟了過來。
“不用擔心午飯,那群小弟會送過來。”沢田春悠說。
“好的謝謝沢田同學,沢田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沢田綱吉問。
“我有一個朋友。”
“嗯嗯然後呢。”
“他突然多出來一個從不認識的哥哥姐姐,他很糾結,應不應該認這個哥哥姐姐呢。”
“這個要分人吧,這兩個人是同父同母嗎?”
“是。但是那個哥哥姐姐已經獨立了,他并不希望有人管制。”
“這樣啊,如果他本身家庭美滿的話,或許是不介意哥哥姐姐出現的吧。”
“如果他本身生活環境一般呢。”
“那要看這個人是怎麼想的了,是把哥哥姐姐看做來争奪父母關注的,還是把哥哥姐姐看做能給自己更多照顧的人。”
“你覺得他會怎麼想呢?”
“啊?我嗎?可是我又不是那個人,我的意見不重要吧?”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如果是我的話應該都可以吧,那位哥哥姐姐本人其實也并不想摻和進另一個家庭吧。或許他隻是想要一個朋友?”
“是嗎?但是那位哥哥姐姐其實也很想嘗試一下呢。”
“诶?原來這樣嗎?”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