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沢田春悠家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人。
廚師昨晚就到了,所以今天大家會來這裡聚餐。
一大早上,笹川京子和黑川花還有三浦春就來幫忙了,随後到的是中堂助,最後就是跟着沢田綱吉來的一大群人。
“哇,好大的房子啊。”一群人發出感慨聲。
“姐姐,這是迪諾師兄。”沢田綱吉指着一個年輕的金發男人說。
“迪諾師兄,這是我姐姐沢田春悠。”沢田綱吉又給迪諾介紹一下了沢田春悠。
兩人互相點頭示意了一下。
“诶,阿綱還有個親姐姐嗎?”迪諾好奇的說。
“不是親姐姐啦,媽媽隻有我一個孩子的。”沢田綱吉連忙擺手說。
reborn看着自己兩個弟子的對話詭異的笑了。
“你都不說點什麼?就這麼讓他一直不知道下去?”reborn碰了一下沢田春悠說。
“上天該他知道,他遲早會知道,他不該知道,那就永遠都不知道就好。”沢田春悠說。
“不過reborn前輩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都精通啊。能教出烈馬迪諾這樣的首領,想來将來綱吉也會是個很好的首領。”沢田春悠戲谑的說。
“那當然,阿綱現在已經很有家族首領的樣子了。”reborn自豪的說。
“有時候我也會想,家光到底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呢,有了你和阿綱這樣的孩子。”reborn語氣晦澀不明的說。
“應該是運氣不錯的吧,畢竟一個垃圾的基因彩票能開出來我們兩個,也算他祖上積德了。”沢田春悠笑了一下說。
“呵呵,家光這方面做的确實不行,不過我以為東亞人不會做這種事,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果斷。”reborn說。
“東亞的宗族觀念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我是在意大利長大的啊。”沢田春悠攤攤手表示自己不算完整的東亞人。
“也不知道家光會不會後悔把你帶到意大利。”reborn看熱鬧的說。
“誰管他後不後悔,生了不養也不教,就像斬草不除根一樣,哼,平添仇恨。”沢田春悠冷哼一聲說。
“你看綱吉這些年也沒念叨過他幾次,就知道他有多失敗了。”沢田春悠看着沢田綱吉說。
“你最近心态好像平和不少,至少不會可着家光罵了。”reborn跳起來坐到沢田春悠胳膊上說。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人還是應該有素質的,說話不要太直白,不然很容易被雜事纏上。”沢田春悠調整了一下姿勢抱着reborn說。
“看來這半年你也學了很多啊。”reborn感慨的說。
沢田春悠抱着reborn去廚房看了看情況。
三個女生在幫忙做飯,幾個男生在外面寫作業,迪諾在一旁指導他們。
“reborn前輩要看看我的收藏嗎?”沢田春悠看着自己閑着沒事幹的意思有點無聊。
“果然你的房子裡肯定有地下室,阿綱果然猜錯了,一會找他要賭注去。”reborn說。
“reborn前輩都沒來過我家就知道我家有地下室了啊。”沢田春悠笑了一下說。
“殺手總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更何況是你這樣偏執的瘋子呢。”reborn說着還看了眼沢田春悠的手。
“唔,偏執的瘋子嗎?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大善人來着。”沢田春悠不無調侃的說。
“你看,就是這個樣子,你很小就學會了僞裝自己,标榜自己如何如何是很好的一種僞裝手段。”reborn稱贊地說。
沢田春悠的地下室開關并不在書架後面,或者花瓶上。
沢田春悠的地下室隻有兩個通路,其中一個是通向遠處的花園的應急通道,另一條就是入口。
在沢田春悠的卧室中間偏左兩步的位置,有一處識别感應裝置。
沢田春悠站上去兩秒後,腳下出現了一圈可活動的痕迹。
地闆緩緩下沉,在人消失後地面又恢複了原樣。
“做的很精細啊,并盛可沒人能做這樣的東西,是你自己改的吧。”reborn欣賞的看着這部昏暗電梯。
“還有剛才那個感應裝置,是識别人體生物磁場的,除了活着的你,沒人打得開。看來你很看重底下的東西啊。”reborn說。
“隻是一些無傷大雅的紀念品罷了,陪我這麼些年,我一向保存的很好。”沢田春悠說。
“到了。”
這個電梯其實沒有防護的外殼,就隻有腳下的可移動的一塊地闆,電梯大約四平米左右的大小,能容許沢田春悠很自在的在電梯裡活動。
電梯下來的一路牆壁上鑲嵌着各種各樣的骨骼和寶石。
牆壁整體呈現一種琥珀的瑩潤質感。
整個通道都呈現一種獨特的設計感。
“阿綱要是也有這個美學水準就好了。”reborn看着電梯一路下來的感覺就是怪誕的美。
“牆上都是這些東西了,不敢想你的收藏都是什麼。”reborn說。
“這是什麼?”reborn指着一個展台上的小瓶子說。
“這個啊,好像是當初我殺那個男人用的麻醉劑來着。我很善良的讓他沒有痛苦離開了。”沢田春悠脫口而出。
“還有那個,那個就是我殺那個男人的工具。”沢田春悠興奮的指着一個細長的針狀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