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來了,打電話讓我開門。我一開門,是兩個人。心想,糟了,沒勝算了。他們一個進來看洗衣機,一個還在外面磨叽戴鞋套,我處在他們倆中間,完了,雙面夾擊,我沒勝算了。我隻能任他們魚肉了。
兩位小哥站在洗衣機旁,一個負責拆卸,一個負責打燈。我看了看窗外,黑乎乎一片,現在是晚上7點,我突然明白為什麼來了“兩個人”——他們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