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又發生一些不可解釋的事情:他的洗衣機插頭莫名被拔;我先王強回來,才進洗手間,發現裡面黃色的液體;他的衣櫃放在客廳,莫名被打開,平時用手都很難掰開,怎麼可能是風吹的呢?我挂在左後側的衣架,莫名奇妙跑到右前側,問題是中間都曬了衣物,風是不可能有這種奇效的;他房間裡的風扇莫名倒了,我沒扶,過幾天後詢問是不是他弄倒的,他說從來沒有的事。
兩人疑神疑鬼,他時不時提出:要不我們搬吧?
押二付一,要是搬了,兩個月的押金可能就泡湯了。為這事,我們一直沒搬。
終于,人才房下來了。那天跑流式,老師還特地跟我說這事,我說:我們租了一年,還有押金,可能暫時不會搬。
那幾天,王強又嫌周圍工地施工吵到他休息,提出搬家。過去我都忽略了周圍施工對他的影響。後來是鵑姐,常常把别人的需求放心上,這樣的行為影響了我,我開始敞開心扉問王強的想法、開始考慮施工對他的影響,想着實在他想走,那就搬走吧。
他閃爍其詞,我以為事情過去了。人才房也沒申報。
過了一周,他又提起搬家的事,這時人才房申報已經截止。我心裡有種深深的背叛感。他不跟我通氣,自己找好了下家,然後馬後炮來問我,讓我很難辦。但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失去理智。
這件事暫時的結局是:我們會搬出去,但要等人才房通知出來。
我們是每個月27号交房租。19号開始放年假十天。也就是說,如果他這個月搬走,我也得搬走,不然下個月我得一個人承擔高額房租。如果他下個月搬,那我也可以拖到下個月才走,這樣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找房,争取找到性價比高的房子。
前面埋了一個坑,叫最優選擇。我發現除了做題,人生其實沒有最優選擇。我們總希望無縫銜接,希望低成本甚至無成本做一些事,比如跳槽,比如換房,但往往不一定有這樣的好事。你得承擔多交的一個月的房租,你得接受押金收不回來,你得考慮社保斷繳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