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
不忍敲醒酣聲
隻得死魚下去
終于
切出一道縫隙
眼睛裝作沉睡
心下搗鼓詩句
——《無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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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是個奇男子。
白天,我們逛了福田的KK ONE。晚餐,他得跟在TX工作的朋友見面,朋友下班過來,讓我們點餐就好。
我們挑了幾家,最後選中“椿蘆”。服務員把菜單拿上來時,波波毫無波瀾地說:“握草,一道雨三百多,怎麼這麼貴。要不我們看看别的?”
此時服務員已經拿上碗筷,因為空調冷,還拿來一件披肩。
我們又挑了一家“漁語魚”。
落座後,服務員端上一小盤前菜:毛豆、花生。
波波看了看,覺得味道可能不行,連辣子雞都沒有,又找了缪氏川菜。
“顧,要不我們換這家?”他問。
“好,走吧。”我大笑道。
話說回來,缪氏川菜實在不錯,辣的可以。
中午吃完飯,偶然看到西西弗書店,一直想去,結果無意插柳。
逛完書店,扶梯上,他問:“你的水呢?”
“放書店了,忘拿了。”
“要不回去拿吧?算了,别拿了。别下藥。”
我懵了半秒,突然會意,笑了起來。
跟波波逛商場,我倆很配合,我說走這邊,便走這邊;他說走那邊,我們就走那邊。走錯了,也不責怪,兩人隻是傻笑,繼續找就行了。
原本我正愁書桌怎麼搬去新房,他主動問要不要搬過去,我倆便搬了。不然,我得把零件拆下來,搬過去,再組裝起來。
晚上,前幾天跟他幹了Rio和烏蘇,我的倒在一次性杯子裡,滿是泡沫,隻覺得“全都是泡沫,隻一刹的花火,你所有承諾,全部都太脆弱,而愛像泡沫,如果能夠看破,有什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