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雙方姿勢的遮擋,天災吐出了惡魔低語。
“恭喜你錯過了放倒我的最後機會,大~波~波~”
震蕩波倒置換一口涼氣,想再說些什麼,可天災看似輕柔的動作卻讓他難以掙脫,甚至吐不出一個像樣的音節——在捂住議員嘴巴的同時,天災的拇指順勢按壓在了震蕩波的脖頸上,剛好壓迫到發聲器,斷絕了他出聲的可能性。
議員慌得一批。
……可為什麼?
天災為什麼知道他留的‘後門’是一連串由單詞組成的密碼,而非某種遙控開關或者肢體動作呢?
要知道,密碼的存在形式多種多樣,它可能是一串字符,可能是特定的圖像信息,可能是以一定規律組合成的電磁脈沖,甚至可能是直接内置于系統的開關——可天災無視了所有其他可能性,隻是目的明确地捂了他的嘴。
——當然是因為你在其他時間線給六階執行人整的密碼就是單詞組啊!
天災自認機體遠不如六階牛逼,甚至在單純的近戰方面極有可能被戰時的威震天按着捶。他也沒想到震蕩波會給自己來一波六階待遇,往機體裡内置了開關。
這合理嗎?
這當然不合理!
所以不符合邏輯的震蕩波需要一次不輕不重的教訓,這很符合邏輯!!
在夜視模式的視野下,天災能看到黑暗中有不少或纖細或嬌小或強壯或美貌的服務機湧了進來,每個權貴的四周都圍了那麼六七個,心急一點兒的甚至都帶着他們進旁邊專門的獨立包間裡去了。
禦天敵周圍的服務機最多。他占了一處吧台,十多個服務機有的給他倒高純,有的幫他梳理線路,有的連對接面闆都摘了,整個機妩媚地在他腿上磨蹭,甚至還有一個蹲在黑暗中,已經在含他的管兒了。
噫,真腐敗!
話說頂天者和音速爆彈還挺正直,角鬥剛散場就跑了,根本沒打算過來湊熱鬧。
然而震蕩波卻來了。
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估計光是這一處會所,他都來過好幾次。
周圍的氛圍愈發暧昧。各色高純的氣味充斥了整個宴廳,蓋住了逐漸濃郁起來的對接液味道。天災松開了震蕩波的嘴,不出他的預料,總是沖動行事的議員沒有選擇念密碼,而是不管不顧地一口親了上來。
天災有些苦惱。
他不确定自己豐♂富的經驗能否戰勝本就身經百♂戰的震蕩波。
不過這倒是小問題。大不了待會兒再偷窺一下其他時間線,借鑒别人的拆飛機手法。
一吻結束,見天災還在走神,震蕩波有些不滿。
“是我不夠美還是你陽痿?”議員罵罵咧咧地拽住天災擋風玻璃旁的後視鏡,“你再發呆的話,我可就不讓着你了!”
天災:呵。
誰讓着誰可還不一定呢!
黑卡車完全不心急。他把議員抓自己後視鏡的手輕輕拽到面前,張開嘴,牙齒在對方脆弱而精密的手指關節上輕輕啃了幾下。天災光學鏡的紅色映照着自己充滿玩味的臉和震蕩波的手,看上去莫名地馴服,卻又夾雜危險。
震蕩波絕望地感到自己的接口濕潤了。
渣的,為什麼先起反應的會是接口啊!!
議員羞憤地哼了一聲,破罐子破摔地推着騎士撞進了最近的一處空閑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