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火光,就連剛才那倆憨貨撞出缺口的建築和街道都已經被修複如初,什麼痕迹都看不出來。
車隊們開始有序離場,但威震天沒在離開的機子中看見奧迫安或者餘晖。
早已放棄掙紮的校長回到了座位上。
外邊的街道逐漸有了人聲,該逛街該喝酒的機子都回到了原位。偶爾有機子議論剛才的墜機事件,但群衆們都以為自己眼花了,愣是沒有一個把參議員奧迫安跟那個危險駕駛的缺德貨聯系到一起。
過了一會兒,包廂門被從外邊推了開來。
……
總之,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奧迫安之前沒法定位威震天的确切位置,隻能讓手下人去查監控,偏偏他又急得很,于是揪着餘晖就讓人家變形載自己去追。然而奧迫安對自己實在太沒逼數,身為軍用重卡,他踩在民用飛機上邊還瞎動,導緻餘晖沒能好好降落,墜機在了威震天所在的油吧一樓。
幸好幫奧迫安擦屁股的安保部長小滾珠足夠給力,從封鎖消息到處理現場再到修理倆傻逼都安排得幹淨利落,這也是奧迫安和餘晖能在半小時後就幹幹淨淨仿佛剛嶄新出廠一樣地摸進威震天包間的原因。
可威震天不吃這一套。他現在對奧迫安有些應激反應,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給騎了。
于是奧迫安隻能讓餘晖坐在威震天旁邊,自己則坐到餘晖的另一邊去。
在他們的僵持中,小滾珠打開門,用看傻兒子的深沉目光注視了奧迫安一會兒,然後把左手的一箱高檔純釀和右手的3隻高純杯放下,默默離開了。
奧迫安忙着瞪餘晖,威震天忙着在芯裡寫遺書,他倆都沒芯思喝東西,但夾在他倆中間的餘晖不一樣。
橙飛機拆開箱子,掏出幾瓶高純,對照标簽看了一會兒,然後潦草地給他們仨調好酒,自己端起杯子就開喝。
喝了一會兒,他嫌不過瘾,又從箱子裡拿出一瓶高檔貨,開始對瓶悶。
等他悶完一瓶,奧迫安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不想死就幫我解釋。”
要不是餘晖先前故意激怒奧迫安,奧迫安可不會氣得邊騎餘晖邊放狠話還被威震天撞見!
雖然他很想,但他真不會對威震天做那樣的事——他甚至都沒跟威震天拆過啊!!
都怪餘晖,奧迫安至今為止的努力都要功虧一篑了,渣的!!
餘晖:“……”
橙飛機扭頭朝向威震天,讓白色校長看見自己充滿真誠的光學鏡。
“剛才是我強了奧迫安,還逼他陪我演戲的。奧迫安平時可溫柔了,連跟人親親都會臉紅。”
威震天:“……”
你看我信不信?
奧迫安又踢了餘晖一腳,餘晖想了想,換了個說法。
“你家小奧的接口可會吸了,你要不要試試?”
威震天:?
“渣的你還是去死吧!!”奧迫安憤怒地把餘晖撲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