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馬哥出手真是大方,這小子之前肯定沒有吃過這麼好的東西。”
“喂,發什麼呆呢,還不趕緊謝謝馬哥。”
手下們一邊對着馬哥阿谀奉承,一邊觀察着沒有見過世面的貧窮Omega是否會做出什麼丢臉舉動。
在衆人看戲的眼神之下,接住巧克力的俞時恩翻找着打開了包裝盒的機關,然後像剝糖果一樣剝開了包裹在巧克力外面的金箔。
夾在兩個高大男人中間的青年張嘴咬了一口,濃郁醇厚的巧克力香味猶如最柔軟的天鵝絨輕輕拂過味蕾,甜而不膩,入口即化。
“謝謝,很好吃。”這些人說的是實話,自己以前确實沒有吃過這麼好的東西。轉眼間,俞時恩已經吃了五六個。
等着看戲的衆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就說這小子以前沒有碰過好東西,看這都吃的停不下來了。”回過神後,由刀疤臉男為首,開始了新一輪的嘲諷。
他們要讓這個Omega對自己今後的身份有一個更加清晰的認知。
“來了我們這裡後,隻要好好伺候那些Alpha,什麼樣的好東西吃不到?”馬哥擺擺手,叫停了手下的聲音。
“小子,以前處過Alpha對象嗎?來說說看自己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小頭目右手夾着煙,很是随意地問着。
要知道,無論是問Omega還是問Alpha的信息素味道都是一件很冒昧的事情,就好比你拉住路人,問他今天穿什麼顔色的内褲。
馬哥毫不在意的将手伸出窗外,彈了彈煙灰,這Omega不回答也沒有關系,反正以後有的是方法知道。
但是,如果你拉住的這個路人根本不穿内褲呢?被問到的俞時恩面不改色,如實回答,“我太窮了沒有交過對象,我生病了不會散發信息素。
“也聞不到任何Alpha或者是Omega的信息數。”看在對方送了自己一盒巧克力的份上,俞時恩問二回三,多送了馬哥一個回答。
“沒交過對象好啊,那些Alpha們就喜歡純的。沒信息素好……!”馬哥看着俞時恩那問什麼就答什麼的順從模樣,正想誇一下對方。
“什麼,你既散發不了信息素也聞不到的Alpha的信息素,一個劣質Omega,俞天德那老東西是怎麼敢開口要價一百萬的!”
這不是和Beta沒有什麼兩樣嗎?俞天德竟然敢糊弄自己,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俞時恩:“?”
怎麼由原來的五十萬變成了一百萬了?
我漲價了?
就當俞時恩以為這些人會生氣的将作為一個劣質Omega的自己丢到馬路旁邊時,他們所坐的車子卻停在了一個名字叫“維也納之夜”的奢華建築旁邊。
“馬哥,這個就是你新買回來的Omega?看起來需要好好改造一番才能出台啊。”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的主管周子堯,摸着下巴,探究地掃向俞時恩。
“呃”,周主管圍着俞時恩轉了一圈,“還是先去修個發型換身衣服,再帶來給我看吧。”
“媽的,修什麼,老子被騙了,那人賣自己的Omega兒子時根本就沒說過他是劣質的。”說是這樣說,馬哥一行人還是老老實實地押着俞時恩從維也納之夜的後門走了進去。
“你錢已經付了?花了多少?”周主管瞥到Omega亂糟糟的頭發和黑乎乎的嘴角,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嘴角那裡是俞時恩吃巧克力時沾髒的,但買到劣質商品後的買家怎麼可能有心情去提醒Omega這個事情。
他們又不是什麼善良的慈善家。
“沒,本來說好一百萬的。”進來後的馬哥找了個地方坐下,别說,這維也納之夜随便找個地方都比他整天工作的賭場更舒服。
看在同事的面上想要安慰幾句的周主管:……
“沒付錢的話直接把這個劣質Omega還回去不就得了。”真付了的話,一百萬買個劣質Omega其實也不算虧。
畢竟,人口占比隻有百分之十的Omega,可珍貴了呢,正經人家怎麼舍得賣到這種場所?
“憑什麼還回去?老子少付點錢給他不就扯平了!”
俞時恩:“?”
才漲價沒多久我就又降了?
這麼随便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