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餃子诳她?
【作為正直的系統,我從不诳宿主,監測到的情報不會出錯。】餃子出聲。
清月走到床邊一看,果然是阿烈。
把他的身子擺正,見他緊閉雙眼,像是睡着了,她拍拍他的臉,沒反應。
“阿烈。”
“醒醒。”
阿烈沒反應,應該是昏過去了。
阿烈為什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昏迷?
是誰把他弄昏了?
清月還在思考,突然門口傳來動響。
一個穿着侍女衣裳的女人推門而入,面露欣喜,期待地朝裡看來。
見到床上的身影,她迫不及待地走近。
“阿烈,姐姐我來了!”
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身影,眼裡藏不住邪色,貪婪地打量俊美的臉龐。
越看越讓她發熱,呼吸逐漸加重,胡亂扒拉幾下自己的衣裳,又急不可待地把手伸向床上之人的一斤。
還沒碰到,她的喉嚨突然被一隻冰冷的手擒住,她頭腦一陣發昏,呼吸不上。
視線觸及到這隻手的主人,她眼裡的邪色統統褪去,爬上洶湧的驚恐。
七王女!
她怎麼會在這?!
“本王的人你也敢碰?”
清月看她的視線像在看死人,任務目标最在乎他的清白,甯可咬舌自盡也不願的,若是發生意外,任務目标定然會毅然決然自盡。
那她的任務豈不是要失敗!
她的字典裡沒有失敗!
居然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打任務目标的注意。
清月的手收緊。
侍女面色發青,試圖扒開脖頸上的禁锢。
清月把人重重砸在地上,又踹了幾腳,侍女感覺身體快要散架,疼得直嚎叫,“别,别打了……”
清月又踹在侍女腹部,她吐了一口血,躺在地上渾身發抖。
清月:“自己交代,是你把主意打到阿烈身上?”
侍女搖頭,怕清月繼續打她,忙開口:“不,不是奴,奴沒有迷暈他,昨日奴發現一張紙條,是阿烈約我在此地會面,阿烈生得貌美,奴仰慕他許久,便過來了。”
“是,是阿烈先約奴過來的!奴不知道阿烈是王女的人,要是知道,奴是萬萬不敢來的啊!”
清月又踹了她一腳,“阿烈不識字,也不會寫字,如何寫紙條給你?”
阿烈出身奴籍,又過得凄慘,哪兒有機會識字?
侍女臉色發白,爬着跪在地上磕頭,“奴……也不知道,求求王女饒了奴。”
忽然,一道聲音從清月身後傳來。
“王女?”
男子的聲音帶着些嘶啞,眼裡滿是茫然。
他不是在屋裡睡覺嗎?
這是哪?
王女為何在這?
清月回頭看向阿烈,他從床上坐起身,眼裡還有剛睡醒的懵懂,目光與她對視。
她動了動指尖,沒忍住在他發頂揉了揉,很軟,手感不錯。
“沒事,困了就繼續睡,我一會兒送你回去。”
阿烈搖了搖頭,眼底逐漸清明,忙爬下床要給清月行禮。
清月把他按在床上,“不困就待在這兒别動。”
阿烈乖乖的坐在床上不動了。
清月視線落回侍女身上,“紙條呢?”
侍女抖着手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燕姐姐,卯時王府西北破院見。
底下寫了落款:阿烈。
生怕人不知道是阿烈寫的紙條。
字體歪歪扭扭,不像練過,十分生疏,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寫字看書之人寫的。
阿烈不識字,顯然有人意圖陷害他。
清月目光微沉:“字條在哪兒發現的?”
“在,在奴的床邊。”
侍女不是主使人,清月叫來侍衛把侍女押起來。
發現阿烈還坐在床,順讓他待着他就真保持着動作待着,他見清月看他,“王女?”
“過來。”
阿烈下床,小跑來到清月身邊。
“王女,發生何事了?”阿烈小聲問。
“有人要要陷害你。”
“啊?”
阿烈不太明白。
清月也不解釋,領着他去到大廳,清月叫來管家:“把府上所有人都叫過來。”
侍衛把剛才的侍女押跪在地上。
管家剛睡醒,看了眼地上渾身是傷的侍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王女的命令不容違抗,她忙去召集人。
不一會兒,大廳裡站滿了人。
清月坐在主位,阿烈站在她旁邊,所有人安靜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