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之前的鎮城石像化了妖,城裡百姓有陰影,就不想再要那種神獸形制的守護像了,可若無神像,又怕鎮不住幽都鬼怪。塑成你倆的樣子,既能鎮城,又不會威脅百姓,而且還怪好看的,這不是一舉三得麼。”
沈南冥解釋的不無道理,但瑤光還是覺得,這不是他可以将自己擺在大門口的理由。
“沈南冥,我警告你,明早太陽升起的時候,你和這石像,隻有一個能站着。你處理不了他們,我就處理你!”
沈南冥縮了縮脖子,在這件事上,他并沒有打算順從她的意思,繼續争取道:“朝安也沒說什麼啊,你們倆在這兒,相依相伴的也是佳話不是?”
半晌沒開口的朝安搖頭,低聲陳述道:“我也不是很喜歡看大門。”
晚間,幾人在沈家落腳,可連茶還沒來及喝上一杯,就被應天閣的人喚走了。這次出事的幾人,就是拍賣破軍時,控制它的那四個美貌女子,如今她們被安置在一處,四人未死但幾乎和死了沒什麼區别,隻殘餘微弱的脈搏心跳。
朝安率先進入屋子,瑤光緊随其後,隻見四人并排在榻上平躺,臉唇蒼白毫無血色,周身也沒有妖氣。朝安驅動隕仙之力探查,也沒有從她們的體内探到任何妖邪侵體的迹象。
“與北荒的邪魔奪靈有些相似,隻是以我的靈力,還探查不到邪魔的氣息。”
沈南冥和亦煌守在房間門口,陪着應天閣主一起焦急等待,沈南冥聽到了房間内兩人的對話,問應天閣主:“她們出事之前,可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我們一起去了幽都。”
“幽都?”亦煌驚詫:“鬼界入口?”
應天閣主一開始為難,并不想說細說他們的幽都之行,但又怕耽誤了救人,猶豫之後還是對幾人和盤托出。
閣主金容從一個雲遊修真士的口中得知,幽都與鬼界相交之處,有一個隻有修真前輩才知道的暗月之河,這條河的河水取自西海,上接星宮,下臨魔界,蘊含着無窮力量,能将低品靈獸滋養成高階靈獸。金容得知此事後,就派閣内四個能力出衆的女弟子同往幽都,尋河取水。然而她們去了七日,不但沒能将水帶回來,回來時還各個神情渙散,目光呆滞,憑旁人是問話還是觸碰,都沒有絲毫反應。
四人回來一個時辰以後便同時昏睡,到如今已經快一個月了,不死也不醒,就一直是眼前這副樣子。
朝安和瑤光聽完金容的描述,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個中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