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磊簡直無語:“唉!這啥時候才能長大。”
“他喜歡就讓他朝着這方面發展呗。”楊宴站出來為蔣蕭說了一句好話:“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覺得他有這方面的天賦,寫歌能賣版權很牛逼了,一般人誰能做得到,萬一哪天大賣了,就徹底改命了。”
蔣磊立馬回怼了他一句:“那你這唢呐從小學到大,我咋沒見你學成個啥樣?”
“我咋不行了?”楊宴舉着滿是油的手,擡腳往廚房後院走,打算去洗手:“這唢呐一響,黃金萬兩,我隻是沒打算繼承爺爺的衣缽而已,我要真走投無路了,我就回來接班。”
蔣磊大笑連連,趕緊跟了上去。
陸淮麟望着楊宴的背景驚訝萬分:“他還會吹唢呐?”
“嗯。”楊老爺子親自給他講解唢呐,楊宴的唢呐是他親自教的,三歲就開始學了。
“老宴,你跟陸總到底是怎麼回事?”蔣磊一踏進後院就朝着楊宴問出了聲,還順帶跟做賊似的往廚房門口看了看,以防那三個女人走出來。
楊宴深歎了口氣,在葡萄藤架的洗手池跟前打開了水龍頭:“就你想的那樣。”
“你他媽!”蔣磊整個人震驚又無語:“你居然趕着去給人當小三,而且還是一個男的。”
“小三?我小你麻痹小,他是老子正兒八經在加拿大領了證的媳婦,那手上的戒指都是老子親手戴上去的,雖然不是我買的。”
楊宴咬牙切齒,氣的恨不得打顫,全身上下都被一股無形的怒火所充斥。
“卧槽!!!!!”蔣磊目瞪結舌,說話都不利索了,短短幾秒鐘之内心理變化都快趕上坐過山車了:“不.....不是吧,兄弟,你這彎的有點……好吧,這也不是沒預料到,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有點太離譜好吧,真結婚了?”
“嗯,結了。”
“牛逼啊!你可真他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蔣磊對着楊宴瘋狂豎起大拇指:“我就說感覺你倆之間怪怪的,他那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對你這個态度,光用小腦想都知道不對勁,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之間這相處模式也不像是正在熱戀的倆口子啊。”
楊宴甩了甩手上的水:“昂,都沒戀哪來的熱。”
蔣磊斜着眼朝着他的褲/檔看了過來:“咋,你不行?”
楊宴扯開了羽絨服拉鍊,任憑一股冷風灌入身體裡,吹散了一些燥熱:“你看我像是不行的樣子嗎?”
“那你上啊,自己媳婦還不敢上手?”
楊宴一臉的生無可戀:“哎!你不懂。”
蔣磊戲谑道:“是,我是不懂,男人做到你這個地步可真夠窩囊的。”
蔣磊一句話就将楊宴給惹怒了,反手就一把揪住了蔣磊的衣領,蔣磊眼睛都沒晃動一下:“咋,我說錯了,我看你這連手都不敢摸一下,還好意思在我跟前嚣張,瞧瞧你下午那發/春樣,跟個孔雀開屏似的,我還以為你是上趕的單相思,沒想到證都領了,我就搞不懂了,合法的你怕什麼?他不給你碰嗎?”
楊宴一噎。
蔣磊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像你這麼沒出息的男人我還是頭一次見,不,也不是頭一次,跟我那個二表叔一樣,結婚快十年了,至今還是處男,媳婦不讓碰那就不碰,乖的跟那兔子似的,我就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種人,簡直就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你倆在幹什麼。”蔣磊話音剛落地,身後突然響起了陸淮麟冷清的聲音。
蔣磊吓了一大跳,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地在楊宴手中縮了縮脖子。
楊宴沒理他,隻是松開了蔣磊。
“我問你呢,你倆在幹什麼?”陸淮麟目光如炬的盯着楊宴,對他這态度很不滿。
“我幹什麼不需要給你打報告。”楊宴語氣冰冷,直接一頭紮進了水池裡,他要醒醒腦子,現在腦子一片混亂。
陸淮麟怒火攻心,氣的擡腿對着楊宴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腰上:“你是想找死嗎?”
楊宴都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被他這一腳踢的直接撞上了葡萄藤架後的院牆,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淮麟雙目赤紅,壓低着嗓子厲聲喝道:“你是把我規矩都當耳旁風嗎,還是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你要再這态度對我,我.......”
陸淮麟話還沒說完,楊宴突然出手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人猛地拉進了自己懷裡,倆人的身軀狠狠地碰撞到了一起,表情甚是猙獰:“陸淮麟,想讓我聽話,不給幹可不行。”
楊宴說完就将陸淮麟重重的甩在了院牆上,和他調換了一個位置,随後便欺身壓了上來,一上來就是舌吻,用牙撬開他的唇,舌頭狂野的入侵,狂風肆虐般,毫無章法的往裡橫沖直撞,一隻手霸道地扣住了他的後頸,像是要把人拆了吞入腹中。
“唔......”陸淮麟瞪大了雙眼,大腦此刻已經被炸成了煙花,隻剩一片空白,他都快感覺自己呼吸不順暢了,處于一種極度缺氧狀态,求生的欲望迫使他本能的進行反抗,然而他越是反抗,楊宴就越來勁,将他的整個腦袋牢牢的鎖在了自己的臂彎之内,吻的生疏又急切。
蔣磊一臉震撼地看着接吻像打仗的倆人,要不是他還算穩重,估計都得放聲尖叫了,額滴神啊,這也太他媽刺激了。
蔣磊趕緊轉了一個身踏進了廚房,站在門口的位置替二人遮擋了一二,随後又歪着身子悄咪咪的又往後瞧了瞧,瞧着那激情畫面,耳朵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當真是活久見的場面啊,啧,真男人乃我兄弟也!這麼貴的嘴,他是真敢親啊,輕點啊,也不怕親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