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姐姐幫我拍攝的。”小團這麼說着。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白皊去開門,看到主持人和攝像站在外面,立刻請他們進來坐。
主持人笑着謝過,開始采訪兩人。
主持人:“白皊和小團對其他人有什麼印象呢?”
白皊提了周松然,“周老師是個特别愛護動物的人。”
小團:“史密斯先生的視頻很好看。”她居然提到了這裡唯一的外國嘉賓。
主持人很驚訝,“是我們的外國嘉賓,獵人史密斯嗎?小團為什麼覺得他的視頻好看呢?”
小團腼腆道:“我有空的時候喜歡看生存類的視頻,史密斯在視頻裡不說話,就是默默做生存,感覺很實在。”
主持人很滿意,女性嘉賓這邊都對男嘉賓發表了看法。他轉去男嘉賓門前,敲開了們,就看見植物學家武彬打開了們,很可惜,他既不是明星,也沒有知名的視頻賬号,其他嘉賓對他一無所知。于是主持人請他介紹一下自己。
“我?我是武彬,是一個植物學家。”推了下眼鏡,武彬笑容和煦。
這太簡短了,主持人幫他補充,“聽說您是z大的博士?”
“對,我在z大念博士,這次節目我有信心給大家帶來驚喜和快樂。”
“那周松然呢?”
鏡頭轉向一邊的周松然,他還是挂着那溫和有禮的笑容,“我也有信心。”
衆人笑起來。
主持人看到獵人沒有靠近這邊,看也沒看主持人這邊,不顧他們聊得熱火朝天,獨自整理着他的背包。
主持人:“松然啊,隔壁的白皊說你熱衷于保護動物,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周松然愣了一下,他确實經常給保護動物的機構捐款,但這并沒有被宣揚出去,都是他自己偷偷做的。思來想去,他反應過來,“哦,我和白皊拍不負那場戲的早晨……”他将那神奇的銀山雀落在車窗上的事說了一遍。
“松然還轉發了這條微博,科普了這種小鳥的生态習性,對吧。”主持人這是進來前臨時做了功課啊。
“是的,我想她可能那陣子比較關注我?”周松然眼裡閃着笑意。
主持人又被他逗笑了。
現在,主持人轉向了獨自沉默不語的獵人史密斯。他見到主持人過來,有些不情願地站起身,走過來兩步,面對鏡頭顯得有些拘謹。他耳朵上戴着一個翻譯器。
主持人還沒說話,門外傳來汪汪汪的聲音,獵人的眼神一下變得明亮。他的大黑狗鑽了進來。站在門口朝裡面搖尾巴。
獵人的表情柔和下來,“過來,孩子”,他用英語說。
黑狗立刻繞過房間裡的衆人,朝獵人走去,獵人摸着黑狗的頭,好像放松下來了。
主持人趕緊問,“史密斯先生,隔壁的小團小姐說很喜歡你的視頻,你知道嗎?”
“哦……,謝謝她,很期待認識她。”史密斯一邊揉着狗頭,一邊摸了下鼻子,隻說了這麼幾句話。
一夜過去,第一天的訓練是學習搭帳篷和系繩索。獵人史密斯對着學習這些的嘉賓們露出一點憐憫的神色。面對這樣的史密斯,教練直接叫他來教導其他嘉賓,自己在旁邊查漏補缺。史密斯也教得很認真,大家都帶着翻譯器。
白皊學東西很快,或者說她模仿能力很強,雖然之前一直在靈山修煉,并沒有接觸過英語,但這半天下來,聽着史密斯說話和翻譯器的翻譯,她已經大概掌握了英語,下午學習系繩結的時候,她就開始磕磕絆絆地用英語問史密斯問題了。這收獲了史密斯一個驚訝的眼神和其他人的誇贊。植物學家武彬當然也會英語,但他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大部分時候用中文和史密斯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