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這些銀子根本就不夠我們招兵買馬,武器也不夠。”
周丞相望向剛才說話的那人,“如今百姓的錢不多,就是搜刮,他們也買不起了。”
魏将軍躺在椅子上,坐姿輕松,“你說,是不是該對有錢的權貴出手了?”
“不急,這把火燒得不夠強烈,讓達魯可以對城東的百姓下手了。”
“是。”周丞相點頭。
一直沉默的阮大人開口,“當年的事情有眉目了,我們再次查到了郎溪将軍為什麼能在重重包圍下逃出,終于發現了一個缺口。”
豫王眉峰微挑,示意他說下去。
“蘇大人,當時他隻是寥寥一小官,并未引起注意,但八成是蘇大人幫了郎溪将軍才能成功出逃。”
“周丞相,蘇大人是你死對頭陳益的學生,你要動的話,要做得小心隐蔽一些。”
豫王啟唇,“行,那就将他作為權貴的開刀餐。”
待他們離去,豫王坐了一會,橘子香味飄進來,阮妙榛将橘子香爐放在桌面上,手拂過他的臉頰,輕輕捏了捏。
他睜開眼睛,一把将阮妙榛摟入懷中,下颌窩在她脖頸上,濕熱的氣息呼出,有一下沒一下的撩逗着她。
阮妙榛伸手環住他的脖頸,順手捏了捏他的脖頸,力度适中,揉碎着他的疲勞。
“妙榛,你想做皇後嗎?”
“安哥哥,我若是說了真心話,你會生氣嗎?”
他手從腰身遊移往上,在豐盈處停留了一會,娆有興趣停留了一陣,直到阮妙榛實在是忍不住輕叫出聲,柔聲細語落入他心畔,才繼續往上,捏了捏她的耳垂,“你說話,我何時生氣過。”
躺在他胸膛,耳畔聽着他的心跳聲,“安哥哥,你若是做了皇帝,便是後宮佳麗三千,我不願意,我不想别人分走你的喜歡。”
他捏緊了她的肩膀,“妙榛,那些小時候欺負你的人,我一定會對他們算賬。”
手摟在腰身繼續下移,探入了深處。
阮妙榛是一個很傳統很害羞的女子,如今婚後被趙景安的打開了一門新世界,如今在廳内,衣裳蓋住她,一陣熱潮席卷着疼,讓她人忍不住咬着他的肩頭,血腥味彌漫了口腔。
皇宮。
幾天過去了,城西的事情未解決,如今城東又出了事情。
皇上緊急招了陳益,柳丞相,阮粟,“底下人鬧太兇,是不是我們太過于寬容了。”
陳益不慌不忙,“官家,那萬茶堂隻不過是從中想謀取些利益,眼下這件事還沒有鬧出人命。”
那能緩解百姓痛苦的茶葉雖不是出自萬茶堂,但百曉閣遞交的證據卻是實錘了那五石散确實是萬茶堂的沒錯。
“哦?那還不至于出手,隻是那銀子大量流入萬茶堂,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底下人面面相觑,對此确實是一頭霧水。
“陳太傅,你既說了沒有鬧出人命,可那茶,大理寺上報了,說裡面有少許的五石散。”
衆人臉色煞白,這才知道了這件事的嚴重性,若是茶葉,官家尚且不放在眼裡,可如今涉及了五石散,便又上升了另一個高度。
從書房出來,一衆人臉色煞白。
“這件事,背後之人查到沒有?”
“回官家,這背後之人,是西疆,但具體是誰,還在查。”
“西疆,野心是越來越膨脹了,這十二年來,邊境卻是不太平,但如今都來到了眼皮底下。”摸了摸玉玺,眼神露出殺意,“去查,這盤棋,我們也要加入了。”
“是。”
“讓該上場的人也可以上場了。”
“是。”
萬茶堂這幾日暫時關門了,原因尚且不知。
但出現在百姓眼中的救命之茶并未消失,需求量反而是俞來俞多。
“這五石散當真可怕得很?”劉裴玄盯着這茶葉一上午了。
州南栀提着筆整理着線索,事情到了如今這地步,她一頭霧水。
“這五石散當真可怕得很?”他又重複了一遍。
州南栀冷眼擡頭,“少卿大人,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試一試。”
劉裴玄哼笑了一聲,“拉我下水,你好做我這個位置?”
“州南栀,你不做我丫鬟了,是變得嚣張了許多。”
“劉少卿,蘇府讓大理寺過去查案子。”語氣淡淡,帶着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