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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蠱蟲噬人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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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伫立于一個破爛的木屋前,木屋破爛不堪,在這所巷子處明顯的格格不入,屋頂一看就是會落雨的,門前邊框橫生了許多雜草,小螞蟻排着隊走過。

兩人在外面站了一會,小男孩将飯菜放到了桌子上,而旁邊一張矮小的小凳子上坐着一位滿頭銀發腰背佝偻的老爺爺,他右手拄着拐杖,看着小男孩忙來忙去,并未注意到門外的許鹿竹。

小男孩出來拿碗筷時,看到兩人,一眼便認出了站在中間的州南栀,他手一抖,手中的碗筷掉到了地上,一地的碎片,碗筷發出的聲響吸引了那位老爺爺的目光。

他扶着拐杖,慢慢的挪動着腳步,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碎成片的碗筷,立即說了一聲碎碎平安。

随後才望向站在門外的兩人,“姑娘,請問你們這是找誰?”

“爺爺,她是來找姐姐的。”那個小男孩幫圓了謊,然後蹲下身子将碎片一一撿起來。

州南栀也蹲下身子,幫她撿着碎片,“對,爺爺,我來找她有些事。”

“找秋秋呀,她在外面幹活還沒有回來呢?”混濁蒼老的聲音,州南栀心下一緊,秋秋是他的孫女,是冬冬的姐姐,來之前京墨将情況告知了自己,但秋秋這幾天失蹤了,這件事,明顯還沒有告訴他老人家,怕他承受不住。再一個是事情沒有查清楚,不好言說。

“你快起來,這碗的碎片鋒利,容易割手。”他敲擊着拐杖,示意州南栀快快起來,“女孩子的手很重要,不能随意割傷,不然如何給夫家做衣裳。”

“好的,我知道了,爺爺,今天帶了些東西過來,秋秋平日裡對我照顧不少,特意拿了些東西過來感謝她平日的照顧。”

“快請裡坐,姑娘,你太客氣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南栀,我們都在王大人府上幹活,這是劉玄,是我們的朋友,”

他點了點頭,盯着她看了好幾眼。

秋秋恰好在王府上做事,算是陰差陽錯,又恰好是工部侍郎王嚴王府上。

将地上的碎片一一收拾好,兩人進了屋子,環顧四周,屋子裡擺設幹淨,但屋内家具也是一覽無餘,值錢的東西隻有一樣,就是冬冬撿到的那個藥包,但引她注意的便是那裝着藥包的盒子,擺放在破舊不堪的桌子上的華麗而簡單的檀木鴛鴦紋盒子在整間屋内顯得格格不入。

州南栀将帶來的東西放置與桌面上。

接過了冬冬雙手遞過來的茶水,她輕輕的抿了一口。

兩人彎曲着身子分别坐在一張矮小的凳子上,冬冬蹲在門口邊,手中捏着一片樹葉,在逗趣着螞蟻,旁邊還有幾隻大青蟲,他将幾粒米飯放在螞蟻前面,給它們享受着大餐。

不知不覺,随着時間的流逝,兩人在屋子裡坐了許久,也和爺爺聊了很久的天,他一直在講着他們姐弟倆之間的趣事,爺爺平時話不多,但是秋秋冬冬姐弟倆就是打開他話語的開關,言語中盡是對他們的喜歡和為他們的孝順感到驕傲,往昔的故事處處體現出姐姐對弟弟的保護。

秋秋是府上的雜役丫鬟,負責廚房打雜的。

冬冬的父母早亡,秋秋的出現,姐姐的這個新身份對于冬冬,就像是一道光,一個救繩,将他拉出了泥潭,她既是姐姐的身份,又充當了“母親”的身份,爺爺身體不好,一年四季都要用藥吊着身體,但還是艱難的拉扯了兩人長大,家庭經濟的拮據,秋秋的出現,在府上賺的錢,減輕了爺爺和冬冬家裡面的重擔。

他瞥見了桌子上的中藥材,并不便宜,何況吃藥如吃飯一樣頻繁。

角落頓滿了好幾個藥罐,看來冬冬也如她所見,也是患了病的。

眼見着時間差不多了,在離開時,劉裴玄對冬冬使了一個眼色,他便借口要送幾人出去,實際上不用冬冬提醒,爺爺也會讓她送的。

三人到了一處小巷子的拐角。

環顧四周,見四周無任何人,州南栀慢慢蹲下身子,扶着他兩邊的胳膊,語氣輕柔,“冬冬,能告訴姐姐關于那個盒子是從何得來的嗎?”

他眼睛清澈,但眼眶微微泛紅,眼底的紅血絲明顯異常。他才不過十歲,但所作所為并非像十歲小孩的行為,心理年齡确實是成熟不少。

定是剛才爺爺聊起秋秋的事情時,他隐忍了很久,所以蹲在門外一言不發,實際上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緒。

他的隐忍,他的果敢,他的擔當,都在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讓三人佩服不已。

“食盒是我姐姐拿回來的。”他緩緩開口,“但是我姐姐失蹤了,我找不到她了。”

州南枝對上他的視線,心裡一緊,“那你姐姐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他搖頭。“姐姐沒有同我說過。”

州南栀沉默了一會,他的臉色依然如那日所見,白裡透着青,臉頰兩旁帶着少許的黑闆,她輕輕牽起冬冬的手,手的皮膚幹燥,膚色泛白,透着青色,與同年齡階段的小孩有很大的不同。

劉裴玄也蹲在州南栀旁邊,“你知道你姐姐去哪了是嘛?”

他忽而抽回了自己的雙手,腳步退後了兩步,口中忽然呢喃道,語氣惹人疼惜,不由得跟着一緊,“死了,姐姐死了。”

随後微微仰起腦袋,堅定的眼神望着她,“請幾天一個哥哥拿着姐姐的畫像來問我問題,然後帶着我去認姐姐的屍體時,我就猜到,姐姐的死就是大人們口中說的被别人殺死了。我知道,那哥哥身上穿的衣裳是大理寺的,姐姐同我說過,大理寺是為人伸張正義,除惡揚善的,他會幫我找到殺害我姐姐的兇手的,對嗎?”豆大的淚珠從他的眼眶滑落而出,他說完,牙齒咬着下嘴唇,極力壓制着眼淚,但淚珠就像是失去了閥門擋住的,淚滴傾斜而出,但失去摯愛之人的痛苦情緒,哪裡是說能忍就能忍住的。

州南栀從袖中口袋掏出了手帕,輕輕擦拭掉他臉上的淚珠,輕聲細語的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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