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兩人親近後,謝長淵就親自體驗了一番每天被顧棠想方設法“勾·引”的甜蜜苦惱。
“唔…謝長淵,别摸我了,我要…”
謝長淵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被推到一邊,一份份文件也散亂疊在一起,而他自己則被少年壓在辦公桌上“上下·其手”,他一隻手還順着那少年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他連表面的平靜嚴肅都有點裝不下去了,隻覺得自己的思維被分成了兩半。
一半沉醉在少年帶給他的别樣刺激中,另一半則在理智與瘋狂之間掙紮,叫嚣着徹底釋放自己,對少年的“挑釁”做出回應,但心裡還是時不時閃過讓對方為自己所用的想法。
顧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别有用心?謝長淵默默抱緊……(此處和諧42個字)但心裡還在糾結,甚至對自己此刻的沉溺産生了懷疑。
“顧…棠,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這麼叫他的名字…太陌生了。謝長淵心裡莫名不舒服。
他明顯感覺到少年埋在他懷裡的頭突然不動了,緊接着是一個悶悶的聲音。
“…你說。”顧棠不高興了。
謝長淵強忍住想把他抱緊好好安慰他哄哄他的沖動,故作平靜道。
“你還記得你上次狙擊的那個人嗎?我需要你跟在他身邊保護他一個月,…之後你就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做事了,好不好?”
最後一句還是沒忍住用了近似誘哄的語氣。謝長淵發現他是越來越無法忽略顧棠的情緒了,隻要顧棠一不高興他就下意識想哄人了。這是個危險的預兆,但是謝長淵卻有點上瘾了。
對可以讓顧棠重新露出笑容這件事,他好像有點上瘾了。
謝長淵心跳的很快。他突然感覺脖頸一疼,然後某人的小腦袋從他懷裡擡頭,惡狠狠的盯着他。
“我答應你還不行嘛?哼…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想利用我……”
“棠棠!我…你相信我,隻要你完成這次考驗我肯定比華抒對你好一千倍一萬倍,我還可以…”謝長淵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語氣帶着焦急和慌亂。
“我不信。”顧棠的聲音好像平靜的過頭了。
謝長淵心底一沉,一股不知從何處升起的酸澀情緒充斥了心髒,想解釋都不知道還能和人些說什麼。
顧棠低下頭又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這次見了血,但是謝長淵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但是我會按你說的做,我想試試。”顧棠擡頭摟住他的脖子,唇上還帶着一絲血迹,眼神很認真。
“嘶…你是小狗嗎?”謝長淵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顧棠平時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正經時候,突然這麼認真的看着自己…他還有點不習慣。
“你才是狗呢!等一個月之後我要讓你親口說自己是我的狗,不然我就偷偷回華抒!唔…”
謝長淵就是聽不得他提華抒,每次都有一種自己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寶貝馬上就要不屬于自己的感覺。
顧棠可不就是他從那個死變态手裡搶過來的嗎?這麼想着突然更氣了。
最後,謝長淵把他親的快喘不過來氣才罷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