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酣暢淋漓的一場戰鬥。食死徒開始在魔法界捉拿混血巫師,近些天已經有不少巫師遇害了。同時,他們依舊熱衷于在麻瓜那裡制造混亂,很多反自然的現象已經不能夠用沙塵暴和龍卷風等解釋了——比如突然炸掉一半的倫敦大橋。
“一個狼人?——萊姆斯,我不是說你啊。”西裡斯嘀咕了一聲。
“是芬尼爾的手下。”萊姆斯說。
“芬尼爾死了,群龍無首的,力量是零星了一點,但是依舊是讓人煩死了。”西裡斯把狼人踢到一邊。
這時,西裡斯空間袋裡傳來了雷古勒斯的聲音:“西裡斯?西裡斯在嗎?”
西裡斯頓時尾巴翹起來了,歡快地将一張狗臉轉向萊姆斯說:“啊——月亮臉,剩下的交給你啦!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的雷爾在找我呢!”
萊姆斯無語地看着西裡斯頭也不回地跑到隻剩一半的倫敦橋邊邊上,迫不及待地掏出半月形的雙面鏡……想唐克斯和還沒出生的寶寶了。
西裡斯看見變回來的雷古勒斯了。
雷古勒斯穿着睡衣盤腿坐在宿舍的床上,胳膊下壓着個抱枕,兩隻手捧着那半個雙面鏡耐心地等哥哥呢。看上去乖乖軟軟的,西裡斯的心又開始癢了。
“雷爾!要睡覺了?”西裡斯趴在欄杆上問。
“嗯。西裡斯是在外面?你的臉怎麼了?”雷古勒斯皺着眉問,“是刀砍咒。”
西裡斯不在乎地聳了一下肩:“幾個食死徒,已經解決了。就是被劃了一下,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白鮮藥。你帶着的吧,但是還是治愈咒語更快一點。”雷古勒斯在鏡子裡歪着腦袋看西裡斯臉上的傷口。
“好的。等會就塗白鮮藥!”西裡斯心裡暖呼呼的了,好想把雷爾從鏡子裡撈出來,“你今天怎麼樣?累嗎?”
雷古勒斯思考了一下說:“還行吧,卡羅兄妹和斯内普在開學典禮上下了一些不太人性化的命令,就是想給同學和教授一個下馬威。這是在意料之中的吧!”
“可是雷爾的眼眶都有點青了,要被累壞了!”西裡斯大聲說。
雷古勒斯隻好點了點頭。德拉科是年輕,精力旺盛。要是現在自己沒變回來,他甚至感覺自己可以繞魁地奇球場跑一圈。可是變回自己的身體,就累得不行了。
“就是有點累。德拉科是級長啊,所以還要帶一群小豆包去寝室。”雷古勒斯解釋着,“他們就是很吵的。”
“那雷爾要早點睡,明天早晨沒課就多睡會,把鏡子放旁邊,我來叫醒你吃早飯。”西裡斯說着說着突然想起來,“你施防禦咒和消聲咒了嗎?”
“嗯,斯萊特林是二人寝啊,而且德拉科剛好獨居,這就方便很多。但是還是要小心的。”雷古勒斯說。
“那就好,我還想什麼時候跑到霍格沃茨見你呢。”西裡斯留戀地看了看雷古勒斯強打精神的臉,心疼地對着他的臉啵啵了一下。
雷古勒斯開心地彎了彎眼睛。
“快點休息吧。把雙面鏡支在枕頭旁邊好嗎,讓我再看看你。晚安,雷爾。”西裡斯說。
雷古勒斯嗯了一聲,把腦袋貼在枕頭上,被子拉到胸口,把抱枕當成西裡斯的手臂抱在胸口。他的眼睛溫柔地對西裡斯眨啊眨。
雷古勒斯都快睡着了時,含含糊糊地說:“我今天去天文台了。”
“乖乖雷爾夜遊了?”西裡斯笑着問。
“嗯。幻身咒。”雷古勒斯閉上眼睛小聲說,“我在天文台上,可以看見整個霍格沃茨,有城堡和魁地奇球場,還有禁林和海格的小屋……”
“我還記得你第一天來霍格沃茨的樣子,那麼努力想做出乖巧聽話的貴族寶寶樣子。”西裡斯說,“愛死那個樣子了。”
“嗯。”雷古勒斯嘟哝了一聲,然後繼續說,“我在想,等一切都過去……想要光明正大地再走進霍格沃茨,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西裡斯柔和低沉地說:“好,我陪你,一起。”
不是在幻身咒下,不是用阿尼瑪格斯的形态,也不是喝了複方湯劑。是雷古勒斯和西裡斯,光明正大地走在那個有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回憶的土地上。是11歲第一次揮動魔杖的地方,是交雜着歡樂和苦難的地方,是他們用生命來捍衛的地方。
他們可以一起,看着和20多年前一模一樣的太陽升起在霍格沃茨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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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思考怎麼寫最後的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