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本來打算帶文小溪在上海逛逛,然後一起去泰國看李焰的,但因為公司有緊要的事需要沈清處理,沈清就帶着文小溪回去了。
林風一早就在機場等沈清。
沈清下了飛機,林風就載着沈清離開了。至于文小溪,沈清讓他打車回去了。
文小溪确實打了輛出租車,但是司機載着他還沒有走多遠,就被一輛黑亮的豪華私人轎車給攔截了。
司機莫名其妙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黑亮轎車裡就跑下來了兩個西裝革履,保镖樣子的強壯男人,把文小溪給帶走了,而且,他們還很兇惡地警告了司機。
文小溪被一名保镖粗魯地丢進後車廂以後,車子就迅速地啟動,駛了出去。
文小溪的腦袋因車子的颠簸而不時地在車廂裡碰撞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摔個粉身碎骨一樣。
車子行駛了很久很久,在文小溪覺得他要失去氧氣,暈過去時,車停了下來,他被人又粗魯地拉出了後車廂。
文小溪還沒有站穩,就被人從身後猛地朝前一推,踉跄着栽倒在了地面。
文小溪痛呼了一聲,就聽在他眼前不遠處傳來了他很熟悉的聲音。
“這樣請你來真是不好意思。”白景瑞用着很冷硬的聲音說着。
文小溪慢慢擡起了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頰,跟白景瑞冷傲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白景瑞的嘴角微微彎起了一個弧度,但眼神卻還是毫無溫度:“我說的話你不聽?”
文小溪已經猜到了白景瑞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帶他來這裡,道:“白先生,我該說的話已經說了。我們不止說了一次關于沈少爺的事,我覺得我已經說清楚了。白先生覺得我做的不對,是不是因為白先生自始至終就沒有把要說的話說清楚?”目光堅定地看向了白景瑞。
白景瑞被看得身形一頓,過了一會兒,才道:“你什麼意思?”
“白先生,我要說的話方便在這裡說嗎?”文小溪說着用眼神掃了一下圍着他們的人。
白景瑞猶豫了一下,道:“你們先下去。”,“人已經走了,說吧!”
“你喜歡沈清,我說的沒錯吧?”文小溪的一雙眼睛不大,但此刻卻異常有神,看得白景瑞隻覺心跳“突突突”地直響。
“你以為你是誰?胡說八道!”白景瑞錯開了跟文小溪對視的眼神,語氣稍顯急促道。
文小溪:“那你沒理由阻止我!你既然不喜歡沈清,那沈清喜歡誰,誰喜歡沈清,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白景瑞一時語塞,視線閃爍地朝四周望了望,幹笑一聲:“沈清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身世不清白的人靠近沈清,這就是我的理由!”
文小溪微微笑道:“我身世不清白?我不過是喜歡錢,為了錢靠近過一些有錢人罷了!況且這件事,我已經告訴沈清了,沈清并不在乎。”
“你。。。。。。你告訴。。。。。。沈清說什麼?”
“沈清說每個人都有過去,重要的不是對過去耿耿于懷,而是要及時抓住當下,過好當下的生活。”文小溪道,“沈清說隻要我們兩以後過得幸福,以前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沈清真這麼說了?”白景瑞突然情緒激動道。
“是的,沈清就是這麼說的。”文小溪目不轉睛地望着白景瑞,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白景瑞猛然站了起來,大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然後瞪着血紅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一邊,一臉平靜,祥和的文小溪,“你騙我!你一定在騙我!!我不信!!!”像瘋了一樣跑向了文小溪,伸出右手緊緊地握住了文小溪細弱不堪的脖子,将文小溪拉着脫離了地面。
文小溪呼吸不了了,臉色頃刻就成了紫紅色,兩隻眼睛大大地向外突着,流着驚恐,痛苦的眼淚,雙手使勁兒地掰扯着白景瑞青筋暴起的右手,奮力地掙紮着。
白景瑞一副嗜血的模樣死死地盯着文小溪,在文小溪失去力量松開他的雙手,眼皮跳動着要緊閉上雙眼時,他才突然一松手,讓文小溪軟趴趴地掉在了地上。
文小溪一落地就拼了命地呼吸了起來,像是怎麼也呼吸不夠氧氣一樣。
白景瑞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在文小溪痛苦,難受中,轉身離開了,而且還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讓沈清喜歡多久!”
沈清去了碼頭。
Peter托越南那家貨運公司運輸的貨已經到港了。沈清要去打聽一下這個越南貨運公司的幕後掌事人是誰。
林風走在他右邊,邊走邊道:“老闆,我們打聽了很久都沒有打聽出來,您這樣光明正大的來問,能問出結果嗎?”
沈清:“既然都是跑貨輪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清楚他不可能隐瞞多久。”
“老闆,我們查到白景瑞派人一直在跟蹤您,這個。。。。。。”
“跟蹤我?!”沈清并沒有料想到這個,很震驚。
“是的老闆,我們也是最近才查出來的,所以白景瑞讓我們相助的他的那個叔叔,或許真的有問題。”
沈清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道:“這件事先擱着,等Peter這件事處理完了再說。”
“是,老闆。”
Peter像是刻意在等待沈清一樣,所以沈清一靠近碼頭,他就帶着四名黑衣保镖走向了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