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應該像我夢到的那樣,老老實實地把兩顆腎都捐個我。”
溫柔嘴唇微抿:“别怪我,我隻是想要好好活着。”
“阿嚏!阿嚏!”楊婉妗在租來的小院裡打了好幾個噴嚏,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是那個壞蛋在背地裡說我壞話。”
楊婉妗全身猛得一抖,總覺得周圍有些冷:“是不是又有人想要打我的主意?我怎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楊婉妗的第六感很準,這奇異的第六感曾幫助她避免了許多危險,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深覺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楊婉妗又趁着遛狗的功夫跑到附近的樹林裡撿了幾棵粗壯的樹枝帶回家。
與此同時,她也不忘把辣椒水兒和蝴蝶刀都戴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全副武裝之後,她才松了一口氣:“如果溫家人還敢上門來,我就讓他們嘗一嘗我的厲害!”
楊婉妗的狗子花花也感受到了主人緊張的情緒,這隻極通靈性的狗子也下意識地加強了鍛煉,時不時地拉着主人去外邊跑步,鍛煉身體,加強耐力。
勢必要成為主人座下第一猛獸。
危險不期而至。
七天後的夜晚農家小院一片寂靜。
婉妗正在臨時卧室中酣睡,花花也趴在卧室的角落裡,底下墊着一件破舊的棉大衣呼呼大睡。
“噗嗤——”小院傳來一陣輕飄飄的翻牆聲,緊接着,兩個個身穿黑色衛衣,帶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從牆上跳到了院子裡。
“輕點兒,别把屋裡的人吵醒了!咱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裡面的人偷偷綁了,不要發出一點兒動靜,曉得不?”
瘦高個的黑衣男子輕輕地拍了同伴的後背,仔仔細細地叮囑道。
“曉得了,曉得了。”
矮胖的黑衣男子點了點頭,随即踮起腳尖,跟在自家大哥的後頭,小心翼翼地朝着屋裡溜進去。
卧室内,正在淺眠的婉妗立刻注意到外頭的動靜,她摸黑爬下了床,來到牆角叫醒花花,卻發現牆角根本就沒有花湖的蹤影。
“咦?花花去哪裡了?該不會被外頭的黑衣人給偷走了吧?還是說這臭小子臨陣脫逃了?”
楊婉妗在極其黑暗的環境中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外頭的偷兒究竟是想要偷狗還是偷人?
不管偷什麼東西都是不行的,楊婉妗眉頭微蹙,熟練地往門口處加了幾個捕獸夾和好幾張老鼠貼,隻要有人推門進來,必然遭受到巨大的打擊。
“老大,應該就是這間屋子了吧?人大概就在這裡頭,咱們進去吧。”
矮胖男人率先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房門。
“吱呀——”
老舊的房門發出一陣陳舊的摩擦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越發明顯。
“混蛋,輕點兒!”瘦高老大擡手就拍了一下矮胖男人的腦袋,“做事這麼不謹慎,我要你有何用?!”
“哎哎哎,老大,我知道錯了,你就别打了。”
矮胖男人抱頭鼠竄,但他的聲音和動作極其小,要不是楊婉妗還縮在牆角緊緊地盯着他們,還注意不到這些微小的動靜呢。
這兩個偷兒還挺高級,竟然從包裡翻出了一個紅外線感應儀待在了臉上,一眼便看到了縮在牆角的楊婉妗。
“老大,不好,她醒了。”
這倆偷兒見任務對象已醒,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沖了上去。
“砰!砰!啊!啊!”
“哎呦!哎喲!這是踩到什麼東西了呀?!可真是疼死我了!”
“吧嗒。”一聲,卧室燈光大亮,兩個偷兒癱在地闆上,被捕獸夾夾傷的腿鮮血汩汩,他們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
已經撥打完報警電話的楊婉妗看着滿地的鮮血,皺了皺眉:
“入室盜竊?入室搶劫還是入室殺人?”
婉妗的目光越發冰冷:“我剛剛聽到了。你們是來偷人的,這小院裡除了我就剩下條狗,想必你們是來針對我的吧。”
婉妗的手機一直開着錄音,把剛剛這對頭兒說的話全都錄了進去。
“什麼針不針對的?我們兄弟倆隻是沒錢了,想到你這兒找點兒錢花花,沒想到你,你竟然在房間裡放了捕獸夾,正常女孩家誰會放這種東西?”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滴嗚——滴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