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竈門炭治郎的複健訓練終于開始了,一些基礎的鍛煉鹿島三繪懶得幹預,但她會抽出時間指導竈門炭治郎怎麼使用日之呼吸。
大概是不滿于她開小竈的行為,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鬧着要在一旁觀看。
“你現在日之呼吸大概能用到什麼程度了?”
鹿島三繪說着将自己的日輪刀抽了出來,然後比劃着揮了揮。
說來慚愧,到這個世界以後她偷懶着偷懶着,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好好練刀了。
真是罪惡。
“我、我現在沒辦法連續的使用火之神……啊不,日之呼吸。”
“嗯……這樣嗎……”
她捏着下巴思考着,反倒是竈門炭治郎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看起來很不好意思。
思索片刻鹿島三繪突然敲了敲掌心,然後轉頭看向竈門炭治郎,語氣興奮的提議道。
“講解再多不如先看我演練一遍怎麼樣?”
“近距離觀看以後應該能加深一些印象,倒時候有不懂的再來提問。”
聽到她的話竈門炭治郎也有些興奮,忙不疊的點頭。
“真的可以嗎,麻煩你了三繪小姐!”
實話實說,在竈門炭治郎期待的目光中,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你要看好哦,我會放慢動作到你能看清的程度。”
鹿島三繪沒忍住笑着拍了拍竈門炭治郎的頭,然後拿着日輪刀轉身走到了庭院的中央。
按照她的性格平時雖然說不上多平易近人,但絕對稱的上一句好說話的範疇,不過相處久了以後,隻要見過她拔刀殺敵的樣子就再也不會那麼認為了。
日之呼吸從鹿島三繪手裡揮舞而出時,帶着能讓人感覺到心驚般的熱浪。
她被火焰所包圍着,每一次揮刀都像是在踮着腳跳舞,靈動而又優美,宛如綻放在火焰裡的花朵,泯滅在大火中,又在腳下的灰燼裡汲取能量後重獲新生。
近距離觀看着,仿佛眼睛也被那火光裡蓬勃的生命力灼傷,忍不住連連回避。
強大而又美麗,已經不似凡塵之人。
随着咔哒一聲鹿島三繪将手裡的日輪刀收回腰間的刀鞘裡,衆人這才從剛剛的日之呼吸裡回過神來。
面對她的目光,隻見竈門炭治郎手舞足蹈的在那比劃着,臉上滿是興奮。
呼呼哈哈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太強了。
即使鹿島三繪放慢速度也依舊很快。
他的心髒現在也在因為這份強大而劇烈的鼓動着,甚至心底隐隐生出一絲質疑,質疑以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做到和鹿島三繪一樣的程度。
不。
現在不是懷疑自己的時候,除了努力去做難道還有什麼别的辦法嗎。
竈門炭治郎這麼想着甩了甩腦袋,将不好的想法全部甩了出去,然後朝着鹿島三繪深深的鞠了一躬。
“拜托你了,三繪小姐!”
……
訓練進行的很順利,竈門炭治郎的動作在肉眼可見的變得成熟起來,隻是這天在他們訓練的時候,有一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炭治郎先生小心!”
高田菜穗在遠處大喊,邊跑邊揮手。
而她身前跑着的是一位帶着奇怪面具和鬥笠的男子,他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雙手握着菜刀向他們飛奔而來。
吓得竈門炭治郎直接就開始往遠處跑。
“鋼鐵冢先生,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見不是沖着自己來的,所以鹿島三繪并沒有第一時間有所動作,反而眯了眯眼仔細看了看來人。
咦?
這幅打扮該不會是鍛刀村的人吧?
很快她的猜想就得到了證實。
“居然把刀丢了,你這小子想要幹什麼!!!”
“罪該萬死啊————”
的确,竈門炭治郎的日輪刀在列車那一次是被他自己丢了出去的,這幾天的訓練不是用的普通的刀,就是用的鹿島三繪的日輪刀。
隻是對于使用鹿島三繪的日輪刀……竈門炭治郎顯得有點誠惶誠恐的樣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
而能對日輪刀有如此執念的,大概率也就隻有鍛刀村的刀匠們了。
想當初,負責打造她的日輪刀的刀匠——鐵地河原直野先生,就是個喜歡吹毛求疵的男人。
因為不滿意打造出來的日輪刀,甚至出現過鹿島三繪半年沒收到日輪刀的情況。
畢竟自己精心打造的東西就這麼被不珍惜的丢了,這麼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這麼想着鹿島三繪便也沒有出手阻止來人的想法了,總得讓人追一追消消氣不是?
“炭治郎加油哦,gogogo!”
“唉——?!”
最後那位姓鋼鐵冢的刀匠還是停了下來,被鹿島三繪用日輪刀攔住了,然後就抓着她的日輪刀不松手了。
“小姑娘,求你給我看一看。”說着他的呼吸便加重了幾分,鼻子裡都呼哧呼哧的噴出氣來。“就一會,一小會就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