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小貓的體力,鹿島三繪分了好幾天來趕路,走走停停的有種說不出的悠閑感。
畢竟是去“做客”,甚至在路上順路買了點裝飾品當禮物。
至于錢是怎麼來的,當然是鬼殺隊給她發的工資。
本來自己沒出任務白拿一份工資也不好,但是在鹿島三繪幫了這麼多忙的情況下産屋敷耀哉還是強硬的要求她接受了這一份不菲的工資。
在小巷子七拐八拐以後,一人一貓便來到了一處死胡同前。
茶茶丸停住了腳步甩了甩尾巴,回頭看了她一眼後就直直的往前走去,在腦袋要接觸到牆面的那一刻竟就這樣穿了過去。
鬼血術嘛……
趁着四下無人鹿島三繪便也一頭鑽進了牆後面,往前走幾步就能看到一棟兩層樓高的小洋房就這樣矗立在那裡。
茶茶丸在她腳邊蹭了蹭然後就跳躍着來到了洋房的門口。
鹿島三繪跟在它身後還沒有敲門,門就已經自己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位有着青綠色頭發的少年,正皺着眉看着她,一副表情嚴肅的樣子,不知道情況的還會以為他正在生氣。
但……或許他真的在生氣呢?
隻可惜鹿島三繪的注意力并不在少年身上,而是少年背後穿着和服的珠世身上。
“好久不見,珠世。”
她擡手自然的和珠世打了聲招呼。
而對面的人似乎有些驚訝,眼底還藏着深深的疑慮,大概是有太多的疑問萦繞在她心底,導緻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猶疑。
“沒想到……你還活着,三繪。”
并不是什麼詛咒人的話,隻是單純的發問。
畢竟按照鬼舞辻無慘的性格,如果沒有确認鹿島三繪真正“死亡”那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蹦哒。
而隻要一個人存在,那麼就一定有無法抹除的痕迹。
珠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如何騙過鬼舞辻無慘的。
不過嘛……她沒有生活在這個世界,鬼舞辻無慘當然找不到她一丁點痕迹,不過鹿島三繪肯定不能這麼和珠世說,最後隻能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
“仙人自有妙計。”
所幸珠世也不是在意這些的人,每個人都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也無心探究這些。
沖着鹿島三繪招招手就将她引進屋内。
而愈史郎的目光一直沒能從鹿島三繪的身上移開,眼裡全是探究與警惕。
不怪他是這副态度,珠世和鹿島三繪認識的時候愈史郎壓根都沒出生,而能以老友身份出現的鹿島三繪……
他很難不好奇。
對于把鹿島三繪和珠世放在一個空間内,愈史郎表現的極其不情願,但在珠世的請求下還是咬着牙出去了。
其實他也沒有離開多久。
也就是出去泡杯茶的功夫,搞得好像鹿島三繪要把他和珠世生死分離一樣。
……激推的世界她不懂。
等坐下以後珠世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反而靜靜的觀察她。
也是,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她還是10歲左右的小孩體型,而如今這十六、十七歲少女模樣珠世怕是沒有見過。
況且幾百年過去了,鹿島三繪依舊年輕這一點也值得考究。
“我就不說廢話了,珠世。”
“這一趟過來我是想請你幫我研究能削弱鬼舞辻無慘的藥。”
聽到她的話,珠世看着鹿島三繪眼神有些遲疑。
“……三繪,這件事你是作為你本人提出的……還是作為鬼殺隊的隊員提出的。”
“鬼殺隊。”
鹿島三繪撐着下巴毫不猶豫的回答。
“不行!!!”
兩人談話房間的門被愈史郎瞬間打開,門闆打在牆上震出巨大的聲響,可想而知開門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愈史郎!”
珠世蹙了蹙眉,語氣有些嚴厲的警告着他。
“不可以如此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