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又開始發癫了。】
【呸,分明是暴露本性了!他就是一個色欲熏心的老登!喝完酒就要抱着寶姐嘿咻了!】
【寶姐快跑啊!】
王寶钏颔首,果斷轉身。
男人眸色陰戾毒辣,衣袖一揮,一道深厚的内力襲去,廂房的門便“砰!”的一聲關了上去,吓的王寶钏渾身一僵,正欲喊救命,男人便扯唇道:“慌什麼?逗你玩的。”
他瞥了窗外一眼道:“有刺客跟蹤在下,姑娘自後門離開罷,免得被我牽連了。”
他伸出修長右手,懶洋洋指向了一間小門。
她不願陪酒算了,他尋誰都是一樣的,無所謂。
王寶钏:“……”
她橫了男人一眼,強忍住罵他神經病的沖動,神色認真道:“好,公子注意安全,我去幫您報官!”
她推開小門,直奔官府方向跑了。
與此同時,十幾個蒙面人也手持長劍,倏忽破窗而入,朝李官城刺了過去。
男人興緻恹恹地瞧着他們,嗤道:“一群沒新意的死東西。”
他不耐煩地一揮手,一根銀針瞬間貫穿刺客們的咽喉,還未見血,他們便倒地掙紮了起來,一個個斷了呼吸,死不瞑目。
最後,隻剩下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還活着。
他一臉懇求地望向李官城,哆嗦道:“三王爺,屬下……屬下也是聽令行事……”
他話音未落,李官城便眨了眨陰翳的眸,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狠狠一碾,他的掌骨便碎成了齑粉。
他溫和道:“喜歡這種死法麼?”
他擡腿輕輕踩上了他的頭顱,笑的禍國殃民,美則美矣,卻過于瘋癫殘忍了。
很快,屋内便響起一陣凄厲至極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爾後,男人拿出一張白帕子,慢條斯理擦拭起了雙手,歎息道:“老規矩,拖走喂蒼猊犬,記得剔骨,免得噎着它們了。”
“是。”
暗衛們身影一閃,便躍入屋内将一具具屍首拖走了,另按照李官城的吩咐,着便衣攔住了趕路的王寶钏。
“姑娘,在下乃是百草堂的夥計,掌櫃的讓在下轉告姑娘,那些刺客已經被護院們拿下了,他平安無恙,不必勞煩您去報官了。”
男人話罷,舉起了一塊腰牌以證身份。
然,他冰冷肅穆的模樣,如何都不像是招攬顧客的夥計。
王寶钏狐疑地望着他,挑眉道:“這麼快?可曾查到幕後黑手是誰了?”
“是一位藥行的老闆,具體是誰不便透露。”
“原來是商戰啊。”
王寶钏不是很信他的話,但她一個外人也不便多問,隻道:“他多半受到了驚吓,你将這隻香囊送過去罷。
裡面有磨碎的百合、蓮子、合歡皮、能夠安神靜心,是我親手縫制的,就當謝他多次出手相助了。”
“是。”
男人恭敬接過,轉身不見了蹤影。
王寶钏深深地望向百草堂方向,覺得這位李公子真是謎一般的存在。
他究竟是何身份?惹到了哪位大人物?怎的動不動便被刺殺呢?
這不是他第一次遇見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