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達米安不爽的抱臂看向他。

“我已經發到群裡了，幹的漂亮小D，你找回了自己的親妹妹，真是立了大功了。”提姆微笑着對達米安說道。

“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達米安撞開提姆，怒氣沖沖的回到樓上。

提姆回頭看了一眼達米安，聳了聳肩，掏出手機拍了拍屏幕，然後如他所說，發到了群裡。

【我的天哪！】最先驚叫的是迪克。

【難怪我覺得莉瑞娅小姐的嘴巴下巴格外眼熟。】第二個開始附和的是阿福。

提姆無奈的笑笑，明明阿福當時一點也沒察覺到，這是典型的現在想起來，果然很像吧！

【怎麼回事？】來自一頭霧水的事件本人。

【我想您應該問問您自己不是嗎？】絲毫不慣着的阿福激情開怼。

【......】

提姆聳聳肩，阿福說的對。

清理完街頭混混的布魯斯懵逼的蹲在滴水獸上，他這兩年孩子的空降率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算一算應該是小傑鳥給你做助手那會兒？”迪克打來了電話。

“是那會兒，”布魯斯思索着，那會兒和傑森每天都在吵架，他也隔三差五的禁了傑森的夜巡。但是那段時間，布魯斯.韋恩和艾米莉亞.薩默斯完全沒有交集。

“有的人還和我說要注意‘安全’呢。”迪克陰陽怪氣的說到。

“......”布魯斯有些尴尬。

“我去問問托尼。”布魯斯逃也似的挂掉電話，打給托尼。

“幹什麼？”托尼有些奇怪，這麼晚他不是在夜巡？

“額，莉瑞娅還好嗎？”布魯斯有些心虛。

“還行，沒出什麼大問題，康斯坦丁一點用場也沒派上，還有上次的魔紋，他真的一如既往的坑。”托尼翻了個白眼。

“......”布魯斯沉默着，他在思考要怎麼和托尼說這件事。

“你怎麼了？”托尼感到有些奇怪。

“那個，莉瑞娅她媽媽是哥譚人對吧？”布魯斯問道。

“是的，半個哥譚人吧，父母早亡，住叔叔嬸嬸家，在哥譚，說起來她包裡還有一個蝙蝠镖呢，你們哥譚人真是人均蝙蝠控。”托尼吐槽道，“話說，你不是每次都會回去撿幹淨或者收購回去蝙蝠镖嗎？她這個我還奇怪是怎麼弄來的。”

布魯斯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幹巴巴的對托尼說到，“...早些年，還沒那麼重視呢...”

“也不早了吧，六年前？七年前？”托尼說道，“還有你到底找我幹什麼？閑話家常？怎麼？阿卡姆最近這麼安分？”

“...你有沒有想過，給莉瑞娅對比基因庫的數據。”布魯斯歎了口氣。

“哈？莉瑞娅不需要，”托尼的雷達瘋狂尖叫，“你是不是偷着查他的生父了？我告訴你，不需要，不許多此一舉。她是我的女兒！”

“...托尼，”布魯斯歎息着。

托尼沉默了一會兒，“你真的這麼做了是不是？”

“是達米安發現的。”布魯斯糾結的開口。

“你覺得我能用多少錢擺平這件事？他當初能抛棄莉瑞娅的媽媽，想必也不是那麼想要一個孩子吧？把信息給我，我讓律師去解決...”托尼有些緊張的滔滔不絕，他害怕莉瑞娅知道這件事情，他害怕那個抛棄她的人，給她再次帶來傷害。

“托尼，”布魯斯打斷了托尼，“莉瑞娅是我的女兒。”

電話那邊一下安靜了下來，布魯斯清晰的聽見托尼，沉重的喘息聲。

“F**K Yourself！”

托尼憤怒的挂掉電話。

布魯斯無奈的歎息，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夜風吹動着他的披風，布魯斯無奈的看着頭頂的月亮，很久之前的那個晚上，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多年後的今天，他才意識到，那不是夢。

那場意外害了莉瑞娅和她的母親。

而現在，他又要傷害莉瑞娅和托尼了。

“被罵了？”夜翼蕩到另一邊的滴水獸上，調侃的看向布魯斯。

“顯而易見，”布魯斯歎息。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家裡還有一位等着呢。”迪克幸災樂禍的說到，“小紅和便士一已經開始深入挖掘小百合的過去了，神谕連前幾年能找到恢複的監控都沒放過。”

布魯斯無奈的捂臉歎息，“她有很好的家人了，也許我不該去打擾她不是嗎？這兒可是哥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