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很有安全感。
好像會被一直這麼緊緊抱着,永遠都不會松開手。
他深吸了口氣,回過身環抱住男人的精實的腰身,通紅的臉頰滿是認真:“昨晚……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個……這個……對不起,我不記得了,昨晚有沒弄疼你?”
“我是臨時标記你了,還是永久标記了?”
畢竟被子下一片慘狀,男人渾身都被他抓壞了,脖子被啃成那樣。他身為一個男人,現在還是一個會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
憑他對自己的那點認知,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意志力自控。
都含在嘴裡的肉,能不吃下去?
謝燃怔住,微微眯起雙眼,淡淡道:“你,标記了我?”
“對不起!”洛果碎感覺自己要碎掉了。
好愧疚。
他真是禽獸不如。
面對這個在ABO上的常識還不如自己的純情Omega,他超級愧疚地摸了摸男人喉結上的牙印,非常負責任地科普道:“Alpha咬了Omega的脖子,不就是臨時标記嗎?”
“如果……如果還那啥了,就是永久标記。”
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個男人是朵高嶺之花,被萬衆棒在雲端的Omega,一心投身影視事業,對AO之間的事情并不關心。
也對,這個男人身為反派,在原著裡唯一的作用就是一心一意愛慕主角受安見舟。強大的Omega愛上軟弱的Omega,這個男人哪裡會關注什麼AO标記的事情。
他心虛地揉揉男人被抓傷的腰背,十分隐晦地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腰疼嗎?”
謝燃磨了磨後槽牙,沉默片刻。
話語在他的口腔裡咀嚼一番,開口道:“怎麼負責?”
洛果碎被問懵了,難道要來一句“我娶你”?
他們現在就是法律上的夫夫關系,而且對方喜歡的是安見舟。可是他把這個男人睡了,這是事實。
他輕咬着唇,小聲道:“你想我怎麼負責?”
謝燃繃緊嘴角,強忍住笑意,幹咳一聲,淡淡道:“我最近信息素很不穩定。”
“所以你不是在躲我,是不舒服嗎?”洛果碎像隻乖巧的小貓,爪子在男人的腰上揉了揉,關心道,“好點了嗎?”
謝燃僵硬地拿開青年的手,心虛地移開視線,從床上坐起。黑色浴袍披在身上,他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我先回——”
“等等!”
洛果碎爬了起來,身體不像自己的,完全不聽使喚,虛弱地往前撲倒。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被男人及時接住摟在懷裡。
他的臉色潮.紅,羞.恥地捂住臉。
這是腎虛了?!
“對不起。”他慚愧地抱住男人的腰,擔憂道,“你腰真的不疼嗎?”
他的腰好疼。
他會不會是全世界最虛的Alpha?太弱雞脆皮了,這樣怎麼滿足Omega?
他偷瞄了男人一眼的腰,陷入絕望的情緒之中。
“我會好好鍛煉身體的。”
他無比認真地保證,“所以隻要你需要,我會盡力滿足你。無論是需要信息素,還是想要貼貼,或者臨時标記——都可以。”
他又尴尬地撓撓頭,窘迫地把臉埋地男人的懷裡,耳根燒得通紅,悶聲道:“永久标記就不用了吧?”
涼風吹動白紗簾,掀起冰山藍的長發絲,露出的耳朵泛起可疑的紅。
洛果碎不确定自己有沒有看錯,連忙解釋道:“我不是在調戲你,隻是……你找不到别人,又實在需要,我可以……”
“需要。”
洛果碎聽到這話,紅暈從耳根燒到臉頰,漫延到脖頸,再到胸前,白皙的皮膚泛起.惑的粉。
“我、我抱你去洗澡吧。”
他看書裡是這麼說的,事後Omega需要Alpha釋心的呵護,否則會鬧脾氣。
謝燃扯過薄被蓋在青年的肩上,指尖隔着薄被沿着凸起的脊椎往下劃過,若有似無地摩挲着青年沾滿自己信息素的肌膚。
“可以不洗嗎?”
“啊?”
洛果碎的注意力被停留在尾椎骨的手指吸引,像隻貓咪般微微咪起眼睛,喉嚨逸出舒服的聲音,聲音綿軟無力,“你剛剛說什麼?”
謝燃抱起青年往浴室走,放好浴缸水,連薄被一起将裹得嚴實的青年放進溫水裡。
他從水中慢慢扯出薄被,額角的薄汗将長發粘濕,啞聲道:“抱歉,能自己洗嗎?”
濕漉漉的纖細手臂從水裡探出來,握住男人的衣角,洛果碎堅持道:“我不是要占你便宜,你再強也是Omega,應該被寵着的。”
他沒有察覺浴室裡腥甜的信息素濃郁粘稠,已經醉了。
他像是踩在棉花糖上,牽住男人蒼白的手,柔軟的唇瓣貼在手背上,側臉貼在吻過的地方蹭了蹭,哄道:“需要的時候來找我。”
“随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