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海盜成為好朋友的。”雅克做出了判斷,“就憑借他那高超的球技,我就有理由把他帶回房子裡,然後給他們展示一下我的收藏了。”
“你的收藏?”
“八台架子鼓、五把吉他……還有貝斯,我忘記有多少了,這個數量也有可能不太準确——這是我在房子裡的地下車庫裡找到的。”
雅克神情自然地扯謊:“看來那個斯拉夫人曾經把他的車庫借給樂隊排練節目。”
不,就算是再有錢的樂隊,也不會把自己的樂器留在别人的車庫裡吧?
德布勞内的困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庫爾圖瓦的頭就又迎來了一次打擊。
“再來!”
“砰!”
各種奇妙的角度,海盜進不了球,庫爾圖瓦的頭這時候卻好像充當了前鋒的目标。
可是黑發的高個子守門員明顯沒有把海盜放在心上,雖然他的面容越來越冷峻,可是他那冷氣散發的對象,更是在一旁與德布勞内閑聊的雅克·迪呂波。
這絕對是他唆使的。
畢竟哪有人踢足球會奔着守門員的頭?
在庫爾圖瓦第三次被攻擊之後,他抱着球,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把球穩穩地停在地上,把自己的手套摘下來,撿起來球,走到雅克身邊,把手套和球一并塞在他的懷裡。
“你才是根克那個……最好的門将。”
就算是撒謊,庫爾圖瓦也顯得十分不情願,隻是,他想要遠離被球擊中的命運了。
“已經很晚了,你才是他們的朋友,怎麼,你不會在短短的前鋒生涯中,忘記了球該怎麼撲出去吧?”
雅克若有所思:“哦,我知道,我可以用自己的額頭……”
很明顯,他在試圖激怒庫爾圖瓦,在雅克放棄研究庫爾圖瓦神奇的精神狀态,并且迅速冷淡下來對他的态度之後,反倒是庫爾圖瓦有些接受不了,時常想來招惹這個比他大了兩歲,理應更加成熟的前鋒。
他對兩個根克現在的兩個當家前鋒,感情都挺複雜的,肉眼可見的,還是兩種複雜的感情。
隻要見過三人交際的場面,隻要這人不算太過于笨拙,都能讀出這種奇怪與複雜。
“就好像是情敵。”
“你在說什麼呢,教皇?”
“砰……我隻是聞到了一絲氣味,檸檬的酸味,還摻雜着些别的什麼,你沒有聞到嗎?”
“我似乎知道你在說什麼了,教皇,雖然我沒有聞到,但是我能明白,你已經說的很明确了。”
“别,别叫他們聽着,我覺得咱們在背後議論他人,這總不太好……”
“是嗎?海盜?你是不是因為愧疚?”
“簡直就像因果律之類的東西了,海盜,來,你再試試,你能把球踢進球門裡嗎?”
“這當然沒有問題,”海盜一遍說,一邊從一旁的大筐裡拿出一個足球,然後放在自己的腳下,腳試探性地揮了揮,朝着球門的方向……
“砰!”
庫爾圖瓦的頭受到了第四次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