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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再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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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濑葉子就喝了三杯,神色正常地說:“不是,我的預知死亡的能力來自靈王的賦予。”

京樂春水看向浮竹十四郎,浮竹十四郎笑容有些不自然。

京樂春水轉移了話題,又問:“現在知道什麼是喜歡了嗎?所以你喜歡哪個?那邊的白毛還是那邊黑毛?”他所指的是五條悟和夏油傑。

“還是不理解。”一濑葉子搖搖頭。

“我覺得是五條同學吧。”浮竹十四郎笑容燦爛,“你不是說你叫他名字的時候内心感覺别捏嗎?”

“是啊,葉子醬。”京樂春水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還是說你更喜歡和朽木蒼純一樣溫柔的黑發君?”

“他們不一樣。”一濑葉子反駁,皺起眉頭。

“哪裡不一樣?”京樂春水追問。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一濑葉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濑葉子想了很久才說:“硬要說的話,夏油的溫柔和浮竹更加相似,蒼純隻是溫馴有禮而已。浮竹的溫柔像是兄長……不對!也不一樣……”

一濑葉子又再思索,邊思考邊喝起酒來。

想着想着,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無奈地笑了。

·

一濑葉子轉天早上醒來,隻有自己躺在雨乾堂内。

她去了十三番隊得辦公室,和已經處理隊裡事務的浮竹十四郎打聲離開的招呼。

就去往十二番隊察看進度去了。

一濑葉子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技術開發局,在隊長研究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的涅繭利知道外面的是一濑葉子。

直接喊道:“沒研究出來,給我滾!”

門外的一濑葉子也大聲地說道:“能不能行啊?要不你給我開個穿界門,我去現世空座町找浦原喜助?”

“滾!”門内出現一個尖銳的怒音。

一濑葉子突然感知危險,在……身後!

一濑葉子轉身向身後攻擊。

門内又傳來了一聲:“音夢!帶她去參加你們女性死神協會的聚會!先去找四番隊隊長!”

煞氣瞬間消失,一濑葉子的攻擊也猛然刹住車,迅速收力,還是撞擊到了面前的音夢的腹部,但不足擊倒對方。

“請。 ”音夢順勢鞠躬給一濑葉子行禮。

“……”一濑葉子再内心感歎,這個改造魂魄比那個獅子玩偶優秀很多啊,又聽話又護主。

兩個人一路無聲的到了四番隊。

卯之花烈看着眼前有些變化的一濑葉子,先打發了涅音夢離開:“ 音夢你先去吧,我和葉子有話要說,一會兒就到。”

涅音夢點頭離開。

房間内隻剩一濑葉子和卯之花烈兩人。

“八千流。 ”一濑葉子叫着卯之花烈曾經的名字,卯之花八千流。

“還請不要再喊這個名字,有其他人叫八千流了。”卯之花烈淡淡地微笑。

“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把名字給别人呢?八千流還有劍八……”一濑葉子面前一股掌風襲來,但她沒有後退。

“你失憶的時候比較可愛。”卯之花烈笑裡藏刀。

“你還是八千流的時候更帥一點。”一濑葉子也微微一笑,輕輕的和離她的臉隻有一公分左右的手掌擊掌。

她看到了卯之花烈死亡的景象。

“為什麼最後不使用回道呢?”一濑葉子輕喃。

“因為隻需要一個劍八。”卯之花烈知道一濑葉子所說的是什麼,“也是我痛苦的結束。”

“搞不懂你們……”

一濑葉子不懂朽木蒼純口中的朽木家的名譽,她覺得名譽都是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尤其是在屍魂界這種地方,更是虛無。

她也搞不懂為什麼“隻需要一個劍八 ”,她覺得強者多一個不是更好嗎?卯之花烈對于自己失敗為什麼非要以死結束。她能理解死亡是解脫痛苦,卻不理解卯之花烈到底為何痛苦。

隻不過是被小孩刺了一刀而已,一濑葉子還曾為此高興,卯之花烈終于不再濫殺了。

一濑葉子對這個世界充滿着不解和偏見,她更想回到咒術的世界了。

一濑葉子歎了口氣。

卯之花烈帶着她,去往女性死神協會舉辦聚會的地方。

路上遇上了十番隊副隊長,那個靈魂缺失一角的性感女人。

卯之花烈為雙方互相介紹:“這是傳說中的鬼道葉子,這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你好,松本小姐。”一濑葉子禮貌地說。

松本亂菊一把抓住一濑葉子的手,有些激動地說:“你好,叫我亂菊就好。傳說中的葉子小姐這麼這麼地可愛,好像洋娃娃哦! ”邊說邊把一濑葉子拉進自己的懷裡。

卯之花烈都驚愕地看着被松本亂菊輕易拉入懷中的一濑葉子,葉子為什麼會失神?

一濑葉子眼前所見的場景并不是“預知死亡”,而是松本亂菊的生平,松本亂菊缺失的靈魂是靈王的指尖。

她也大概知道眯眯眼的三番隊隊長的目的了。

奪取松本亂菊靈魂一角的是藍染,而沒過多久眯眯眼小孩版就出現了,然後一直在照顧松本亂菊。

松本亂菊的視角裡眯眯眼一直對她很好很好,她不理解眯眯眼的叛變。

眯眯眼大概是個非常稀缺的戀愛腦吧。

眯眯眼是叫市丸銀來着。

不過也是兩情相悅,但為什麼不能好好在一起呢?

等一濑葉子回過神來時,她自己的臉正在接觸着非常非常柔軟的……而且無法順暢呼吸。

對方沒有惡意,她也沒有攻擊的想法,對方畢竟也算是和她同源的人,于是她無措的擺着手臂。

卯之花烈稀奇地看着這種場面,“噗嗤”笑了出來,然後才為一濑葉子解圍:“亂菊小姐放開她吧,她快無法呼吸了。”

“抱歉……”松本亂菊這才松開一濑葉子。

所謂女性死神協會的聚會就是去流魂街飲茶。

對于飲茶一濑葉子興緻缺缺,但所有人都非常熱情,對她的到來非常歡迎。

一濑葉子提起精神參入其中,哪怕像是機器人的改造魂魄音夢都感覺到愉悅。

她也是很愉快,第一次這麼多人在一起喝茶聊天。

一濑葉子看着悠然自在的喝着茶的卯之花烈更加不理解她的選擇了。

一濑葉子終于熬到了解散,所有人都非常積極的邀請她下次再參加協會的活動。

一濑葉子一愣,然後鄭重地鞠躬:“非常感謝大家的邀請,可是……我以後不會再回來了,參加這次聚會我也很開心,謝謝。”

氣氛瞬間變得傷感起來,卯之花烈都表現出疑惑不解。

“我要去找我的家人了。”一濑葉子簡單的解釋,“十二番隊隊長正在幫助我找到回家的路。”

除了卯之花烈,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在替她高興。

這群女孩子讓一濑葉子都忘了這裡是她讨厭的屍魂界,她們是她讨厭的死神。

死神也不那麼的腐朽了嘛!

才怪!

然後她就被總隊長山本老頭召喚去了,還是給卯之花烈傳來了地獄蝶。

一濑葉子在一番隊裡和山本老頭面面相觑。

“ 在繭利研究出送你走之前,你就在這裡待着吧。”山本老頭莊嚴的聲音響起,“王族的意思。”

“哼!還是如此古闆啊,老師。”一濑葉子頓了頓又說,“算了吧,還是叫你山本老頭吧,你也沒教會我劍術,鬼道還是我自己悟出來的呢。”

“……”山本老頭閉上了眼睛。

以一濑葉子對他了解,還是被她氣到了。

“山本老頭,值得嗎?”

總隊長靜坐如山不搭理她。

一濑葉子經曆過山本老頭率領十三番隊征戰殺戮,建設瀞靈廷,創建真央靈術院,完全聽命于貴族代表的中央四十六室。他的正義就是忠于王室。

她曾谏言過要完全鏟除友哈巴赫,否則會卷土重來,最終被殺死。可他完全充耳不聞,把她扔進真央靈術院學習,她課程最多的是理論課,屍魂界守則,學習如何忠于屍魂界。

她沒聽進去,連優秀學生畢業後的老師也根本不在乎,就是那個叛變的藍染。不過她可沒叛變,她隻是逃離這裡。

“離開屍魂界,自由的苟活吧。”山本老頭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一濑葉子擡頭望去,依舊巋然不動,像是她的幻聽。

在得到涅繭利研究出來的消息後,一濑葉子道别。

“再見老師,珍重。 ”一濑葉子在他的面前跪了下來,手掌與頭伏地。

山本沒有睜眼,也沒說一句話。

·

一濑葉子前往十二番隊前,去了趟十番隊,找到了松本亂菊。

對她說:“你愛的人也在愛着你,即使他沒在你的身邊。因為……”一濑葉子無法繼續說出口了。

“什麼?”松本亂菊緊張地抓住一濑葉子的手,期待她接下來的話。

可一濑葉子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甚至出現了呼吸困難。

“你沒有辦法改變這裡的任何事。”一濑葉子在腦中聽到的聲音,“離開這裡,尋找你自由的歸所。”

是靈王……

她在這裡也受着禁制。

“對不起。”一濑葉子隻能向松本亂菊道歉。

松本亂菊哭了出來。

“對不起。”一濑葉子再次道歉。

“喂!不要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副隊長。”

“ ?”一濑葉子側頭一看根本魅看到人,微微低頭才看到十番隊的小孩隊長。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向她道歉了,小孩隊長。”

“你喊我什麼?”對方咬牙切齒。

“小孩……”一濑葉子突然改了口,較為鄭重地喊,“十番隊隊長。 ”

“哼!我是日番谷冬獅郎。”小孩隊長傲嬌的自我介紹。

“對不起啊,弄哭了你的副隊長,你幫我哄哄她吧,我要離開了,再見。”一濑葉子認真地說。

日番谷冬獅郎一臉奇怪睨着一濑葉子。

“好好保護你的副隊長啊,日番谷隊長。”一濑葉子語氣隐隐含着請求。

“那當然了!”日番谷冬獅郎一臉莫名其妙看了眼 一濑葉子,“我們十番隊可不是好欺負的。”

“知道了知道了。”一濑葉子敷衍的點着頭,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小孩隊長的白發,“再見吧。”

惹起了日番谷冬獅郎的不爽,他想着擡手反擊,而一濑葉子下一秒瞬步消失了。

眨眼之間,一濑葉子就到了十二番隊的技術開發局。

“慢死人了!”涅繭利把透明蝴蝶發夾扔給一濑葉子,快速地說,“我從蝴蝶發夾表面提取了一些未知的氣息殘餘,大概就是來自于你所說的那個咒術世界,捕捉到了大概的方位,準不準确就不一定了。”

涅繭利還在喋喋不休:“發夾的氣息久久沒有消散,此人還算強大。你說咒力來源于負面情緒,從這上面沒感覺道負面,算是正面情緒吧。再讓我研究研究,就能複制出相同的力量了,可惜……”

“不可惜,你厲害,快送我回去吧。”一濑葉子不想聽他的滔滔不絕。

“呵,那你别死再斷界中了。”涅繭利陰陽怪氣地說。

涅繭利打開了穿界門,慢悠悠地說:“隻有三分鐘的通過時間,永别了。”

“足夠了。”一濑葉子自信滿滿,“再見,素顔帥大叔面具很醜。”快速躍進穿界門。

聽不清身後罵罵咧咧的什麼。

穿越穿界門的過程像是掙脫束縛一樣奔向自由。

一濑葉子的雙腿跳出了穿界門地另一端,然後憑空墜落。

“……”誰家門開在空中,正面對着地面啊。

不過幸好,距離地面不高,但是……

地上好像躺着人啊?躺在白色的被褥上……

“ 嘭!”一濑葉子砸在人身上。

這人的氣息怎麼熟悉又陌生呢?

定睛一看……黑色的長發,圓潤肥大的耳垂上的擴耳黑色耳釘,是那麼的熟悉。

不過那雙狹長的眼睛但眼神過于冰冷了,感覺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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