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益整個人騎在她身上,眼睛還是閉着的,手卻絲毫不客氣的十分用力的掐在她的脖子上。窒息感傳來逼迫着姜洄不得不奮力掙紮。
“言益,言……你醒醒……”掙紮之間姜洄擡手就給了言益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言益頭都歪了過去,他睜開眼睛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有點懵,手中的力道輕了很多,姜洄趁機推開他,下床去。
腳還沒沾地,胳膊被人拽住又給拉了回去,與此同時,言益又附身上去,就在姜洄以為他還要掐自己的時候,言益低頭,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面。
“唔嗯……”牙齒刺破皮膚的痛感傳來,姜洄悶哼出聲,卻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人。
很快言益便放棄了繼續撕咬她的動作,脖子上傳來吸吮的水漬聲,言益在吸她的血。
巨大的疼痛被一種難耐的酸痛感替代,姜洄扭動着身子想要擺脫他,言益卻是上手捏着她的肩膀牢牢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
似乎脖子上的血液都被吸幹了,言益又改為了舔噬,溫潤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的從她的傷口上卷過,帶起一陣陣顫栗。
姜洄眼睛流下眼淚,不是疼的,她内心無比的唾棄自己,她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不争氣的臉紅了。
舔噬的動作停了下來,言益從她脖子上擡起頭來,眯着眼睛看着她。
他的眼睛從她的脖子掃到她的臉上最後定格在她因掙紮而散落開來的領口,露出裡面雪白色的亵衣。言益耳尖泛紅,說出的話卻讓姜洄恨不得再給他幾個大耳瓜子。
“你又爬我床?”
姜洄:……
她一把推開言益,翻身下床,毫無顧忌的拉下衣領,漏出斑斑駁駁的脖子湊過去給他看,“誰家爬床爬成我這個樣子嗎?你是狗嗎你,見人就咬。”
言益輕輕的将她的衣服攏好,手指摩挲着他咬出來的傷痕說道:“以後我不清醒的時候不要靠近我,去叫姜安,他知道怎麼處理。”
“你是做噩夢了嗎?我一直聽見你喊大長公主。”
“乖,去找姜安過來,你回屋找點東西遮一下,我這邊準備好了去叫你。”
“你病成這樣,我脖子這樣,還能出門嗎?有什麼急事非要今天去辦?”
言益笑笑坐在床邊,“一定要去的,她應該會高興見到你的。”
姜洄去找姜安過來,看見她脖子上的傷急忙問道:“你被狗咬了?咬成這樣。”
姜洄:……
要是被言益聽見他最忠心的屬下喊他是狗會不會氣得吐血。這還沒完,進到言益屋子,看到言益氣若遊絲的坐在床邊,他心一驚,趕忙跑了過去。
“主子,你這是?”
言益點點頭,姜安心領神會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幾顆藥遞給言益。
言益接過仰頭服下,姜安眼尖的看見他脖子上有幾道抓痕,聯想到阿蠢剛從言益房間出去,她脖子上暗紅的痕迹,他很自然的想歪了。
“主子,你和阿蠢打架了?”
言益剛服了藥沒什麼力氣應付他,沒搭話,仍舊坐在床邊平複氣息。
“咱們是不是很快就會有小主子了?”
言益:???
“你這是打哪論的?哪來的小主子?”
“阿蠢肚子裡啊!”
姜安一本正經,小主子的事情比天大,可半點馬虎不得,他怕言益不清楚,特意補充道:“我聽齊天他們說過,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打一架,不久之後就會有孩子的。你們剛剛不是就打了一架嗎?你給人家咬成那樣自己也受傷了。”
言益深吸一口氣,暗中決定以後不許姜安在跟着齊天他們瞎混了,都給這傻小子教成什麼樣了。
“滾出去,我想靜靜。過會再來喊我。”
“哦。”
姜安知道他要休息,不敢耽擱退了下去,臨走還不忘囑咐道:“可是,阿布多叮囑過,主子,您要禁欲,這種事情還是要節制……”
“滾!”言益抄起手邊的枕頭扔了回去,姜安一閃,躲了過去,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言益被他最後的賤笑直逼得腦仁疼,他掐着眉心靜了一會,起身将枕頭撿了回來,抱在懷裡躺回了床上。
枕頭上仍舊殘留着她身上的香氣,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他埋在姜洄脖頸裡湧動的畫面,以及她被咬痛之後時不時洩露出來的呻吟聲。
他越想越覺得心緒難平氣血翻湧,克制着不去想,那些畫面卻越發的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哎!”他歎了口氣,“言益,你真是瘋了!你有什麼資格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