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三千字,鎖怕了,取其糟粕,去其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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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西環站在包廂不遠處,時不時的往包廂那邊看。
裡面開始很平靜,接着動靜大了起來,隐約有哭聲。
“别看了,叫人去拿這兩盒藥膏過來。”許太醫拍胡西環的肩膀。
“這不會出人命吧?”胡西環憂心忡忡。
“沒見過侍寝會死人的!”許太醫安慰。
胡西環接住許太醫給的藥單,将他轉手交給身後的侍衛。侍衛領命離開,接着另外一名侍衛上前,禀告:“胡大人,審問出來了。紫樓東老鸨見錢眼開,為了三百兩金,跑到街上去劫持了一名良家子充當樓中妓子。他們保證絕不知道,這人是皇家侍衛李念,如果知道絕對不會這樣幹。”
李念的出現并非刻意,而是巧合。聽到這樣的消息,胡西環放心幾分,緊接着,聲音凜然:“這群黑心鬼,不是皇家的人,就随便他們作賤了嗎?!”
“明天帶人将這裡查封!”
許太醫撩起眼皮,褶皺在上眼睑堆積:“老朽覺得,後天來較好。”
胡西環恍然:“對,别将陛下抓進去了。”
許太醫搖搖頭:“是為陛下盡興。”
······
一夜雨濃風驟,雨打海棠,次日天空放晴。
楚雲江睜開眼睛,眼前重重影影,好一會才看清幾條破布帶子吊在眼前,他擡手扯開眼前的布帶子,手方擡起,牽動渾身骨頭酸痛,像是被車輪碾斷了重接起來。
餘光一掃,手腕上還纏着一根布帶子。
一段記憶湧入腦海,他臉色炸開醬紅。他最後清晰的記憶,停留在大虎和小豹給他灌藥上。之後的記憶很零星。
這破布帶子是···是床幔!
昨日他受不住,掙紮握住床幔,往外爬。那人卻撕開床幔,将他捆住了手。
奇恥大辱!
他堂堂一國之皇子,宣國前太子,竟然在宣國一座楚館,被兩個低賤的東西給用藥迷/奸了!!!
殺了他們!!!
這句話在楚雲江腦海裡咆哮,他猛地起身,才離被褥就跌了回去。他身體太酸了,根本沒力氣!
他眼睛盯着床頂,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情緒慢慢平複一點。
殺人犯法,會被通緝,影響他盜寶。
好氣,何況他還打不過!
找暗衛去殺,又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前因後果!
報官?
縣官審問的時候,問他發生什麼事?
這事,楚雲江沒臉說!
想來想去,居然隻有忍氣吞聲才是最合适的。他才憤憤扯掉手上的帶子,像仍髒東西一般扔在床下。掃眼四周,這裡很安靜,已經沒有人了。
床邊有一套新衣裳,而地上則是他昨日的穿的舊衣裳。
楚雲江臉色微微一變,咬牙從床上翻身,趴在床沿撿起落在地上外袍,衣服被撕爛得沒眼看。他有些着急的去掏衣袖,一塊印着鑰匙印的面泥從裡面露出。
太好了!
東西還在!
過了些時間,他身上力氣恢複了些,雙手撐住身體,用盡全身力氣起身。從床邊拿起新衣裳,慢慢吞吞一件一件的套上。
雙腳落地,走下床,剛走第一步,腳一軟,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可惡!!
又過了一會,他緩步走到床邊,輕輕推開扉頁,這間包廂窗戶臨近街道。這條街不是鬧市區,沒什麼人走動。楚雲江氣沉丹田,爬上窗戶,縱身一躍,跳下樓去。腳尖點地的時候,身上骨頭像是又被敲了一遍,整個骨架都散了。
以緻于,他直接像秤砣一樣趴跪在地上。辛苦他有功夫傍身,沒有受傷。此地不宜久留,他狼狽從地上爬起來,拐進巷子。
他的造成的動靜很快引起門外侍衛的注意。
兩名侍衛站在門口,敲門:
“咚咚”
“李大人,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