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清喚出白玉月華劍,輕松擋了姜枕硯的襲擊!
姜枕硯好奇,兩人過了三招,對方并未使出任何邪力,他靈巧的劍術輕松的的化去自己的招式,這到讓姜枕硯對這位長清公子,不由的改觀了幾分,正當他分神之際,那白玉長劍便架在他的項間,沒有在進一分,但那劍鋒微寒,就算隔着一指他也能感受到。
“公子好劍術,姜某确實比不得!”姜枕硯向來機靈,既然這位長清公子為人正直,那也不必浪費力氣搞什麼武力解決了!便想着先同他讨讨看吧!
“在下來這靈山,的确是叨擾,方才多有得罪,這不…讨教讨教公子劍術罷了,還請公子見諒。”姜枕硯一貫的嬉皮笑臉。
他若用法術,到難說能不能與這長清公子打上幾個回合,隻是這長清公子自始至終并未用任何術法,他也不好先施法做了小人。
若是惹毛了人,解藥可就不好找了!
長清與他交手幾招,倒也有些意外,這少年雖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到是與那些陽奉陰違的老道士不同。
他收起月華劍,平靜的眸中神色淡淡:“解藥難制,若是給你同門師兄弟,尚且餘力,若是整個靈山鎮,那公子便請回吧。”
他向來不喜仙族正派那些修道之人,倒是這位,不似那些見了出現在人界的妖,便喊打喊殺的教派作風。
姜枕硯微微一愣,他本想求個藥方,但公子這話,他也不好在多言,隻道,“多謝公子,還請公子賜藥!”
“罷了,你同我來吧!”沈長清瞧了他一眼,淡淡轉身。姜枕硯便呼了口氣跟了上去。
……
而茶鋪這邊中了熱疫的弟子,不少已經開始感到不适。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為何這般霸道?!”衛止餘此刻已經是面色蒼白,額際不斷有冷汗冒出。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大家竟都有些抵不住了!
“這熱疫對凡族尚且留些餘地,若遇上了修士便如幹柴遇烈火,大家忍耐忍耐,小師叔應當很快便能回來!”那個說話弟子身形魁梧,面相剛毅。
宋居昊暗暗看着那師弟,他有些印象。那位,好像是武師叔門下弟子,他與姜枕硯走的比較近。
昆侖山上的弟子分做五門,除卻玉鼎天尊,也就是昆侖掌門接管玉虛峰外,玉虛峰除了掌門還有玄清玄淩兩位真君,其他的玉珠、香爐兩峰分别由昆侖武靈、問清兩位真君接管!
玉珠峰以武為尊,重武修。所以的弟子大都是孔武有力的武夫相貌,這位,他有些印象,應當是玉珠峰武靈真君的得意弟子。
他的話讓衆人一愣,“你怎麼知道?”一邊的衛止餘搶先問出了聲,語氣裡頗有些怨氣,他忍耐着心如火灼身如火燒的難受,看了那壯漢一眼。
“小師叔昨夜同我說的,本意是今日出發之時,同你們說一說的,可我一提小師叔的叮囑,你們便一哄而散,我們玉珠峰的話,你們向來也不屑聽,可小師叔的話你們也不聽,我也是沒轍了!”他兩手一攤,面容上也滿是無奈。
衆人一聽,頓時噤了聲!
因為出發之前,這位師兄已經提醒了大家幾句,小師叔叮囑雲雲,還被玉虛峰的弟子嘲諷,大緻意思就是說風雲骁隻會使蠻力而腦袋空空沒有主見!
又碰上風雲骁是個火爆性格,一氣之下幹脆大手一揮不說了,帶着玉珠峰的弟子遠遠跟在後面,結果玉珠峰的弟子撿了大漏特漏,一個都沒中招!
正在衆人沉思之際,一道陰冷邪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首領,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這聲音詭魅中帶了幾分玩味,仿佛從地獄裡爬上來,讓人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昆侖一衆弟子齊刷刷的擡頭,隻看見殘破的牆岩上蹲着一個黑影,眼神猶如毒蛇一般,黏糊糊的纏上衆人,嘴角一抹詭異的弧度。
他身旁站了個高大威猛的男子,鎖甲加身,一身威壓,全身上下隻露出一雙鷹目看不見面容,聽完那人的話,他隻是冷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
那蹲着的男人見他不回話,隻是發出桀桀的笑聲:“無妨,既然吃不上滿漢全席,先來點開胃小菜也是不錯的。”
他說的風輕雲淡,但語氣裡的玩味卻讓底下一衆昆侖弟子脊背發涼。
宋居昊和尹不凡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舊部狼人一族,怎會出現在凡界?!
風雲骁一看形式不對,目光一沉,連忙跨進了門,拱手客氣道:“二位前輩,此處有中了疫病的凡人,二位尊體為重,怕是找個幹淨的地方才好。”
他也看出了來人目的不純,隻得拉下臉來好言相勸,畢竟這麼多師兄弟在這裡,他們賭不起。況且,這裡絕不止有上面兩位,這附近怕是早已經包圍了。
“喲,是個懂禮數的小輩,不愧是昆侖出來的弟子,與其他門派一比倒是青出于藍!”那詭魅的男子往殘破上一坐,眯着眼那毒蛇般的目光纏上了風雲骁。
連那目空一切的首領,也朝底下的風雲骁看了一眼,見他不卑不亢,堅毅的眼中泛着熠熠的光,随即,眼底幾分欣賞流出:“這個少年,是可塑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