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收拾也不用擔心顧父會突然回來,畢竟昨天葉父葉母去向婦聯舉報這件事之後,婦聯就聯系警方,想先将顧父控制起來,關在拘留所裡。
警察開始是在顧家找,結果沒找到人,朝街坊鄰居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顧父又去賭場了。
幾個警察走到賭場就看到顧父在牌桌邊興奮地手舞足蹈,他現在沒錢,别人根本不讓他上牌桌。
警察将顧父控制住,順手就将那個賭場給端了。
反正都是害人的地方,今天既然遇見了,那就臨時行動一下。
經過警察這麼一弄,估計以後就算顧父出來,賭場也不會非常歡迎他,畢竟明眼人都知道,如果不是顧父過來這邊的話,警察也不會來賭場。
現在照顧顧聽頌事情解決了,就可以直接将顧父從拘留所轉移到監獄裡,先關他個一年半載。
顧父本身就有虐待兒童的罪名,再加上賭博,多罪并罰,他在監獄裡不會好受,而且由于他的原因導緻賭場被端,賭場那邊的人也不會讓他好受。
·
警局裡,葉永勝正在做筆錄。
這件案子人贓并獲,證據确鑿,倒是沒什麼可糾結的。
唯獨有一點奇怪,就是何五德的作案動機。
修理廠的人都知道葉永勝平時對何五德很好,何五德無緣無故為什麼要來偷葉永勝的公章,畢竟平時如果遇到什麼事,好好和葉永勝商量,他也都會同意。
修理廠的領導也來了,來的人是葉永勝的上級,張副廠長。
大家分析後覺得何五德可能是受别的廠指使故意過來偷公章,不然實在沒法解釋他這反常行為,這種行為算惡性競争,如果被抓到的話是肯定要狠狠處罰的。
張副廠長一聽這是個好機會,覺得沒準就
自己哪家對頭搞得,正好可以借機好好對付一下這種惡意競争的廠。
可是何五德卻死活不肯說出自己要偷公章的原因,也不肯透露出是哪個廠指使他這樣幹。
無論大家問什麼,何五德就是說自己沒有是意外,其餘話都不肯說,被問住了就閉着嘴不說話,弄得在一旁等候的衆人都很煩躁。
在審問室裡,審問的警察看着坐在對面的何五德,目光嚴肅認真,沉聲開口:
“何五德,你現在乖乖配合,你的罪名還能從輕發落。”
何五德還是一如往常的嬉皮笑臉,笑嘻嘻地回答:“警察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當時就是想看看葉永勝辦公室裡的公章,誰知道裡面有個小女孩,竟然還打我,我都還沒告他們故意傷害呢。”
“你想看公章完全可以在征得葉永勝同志的同意後,當着他的面查看,為什麼要選擇翻窗戶偷偷摸摸的去拿。”
“哎呀,那不是意外嘛,辦公室的門鎖上了,我進不去,想着翻窗快一點,那個時候我找不到葉永勝,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現在最後詢問你一遍,你這個行為到底有沒有受人指使,如果你現在将幕後的人供出來,你的罪名就沒有那麼嚴重。”
警察翻看着手上的文件繼續說:“你現在涉嫌偷盜罪和故意傷害罪,你盜竊公章的行為嚴重違犯反紀律,不僅要判處刑事責任,還要判處民事責任,如果你自己不争取減刑的話,你将被判處三年左右的刑期。”
“我都說了我沒有偷東西,而且是那個小女孩自己撞上去的,我根本沒打她。”
何五德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拒不配合警方的問話。
警察們拿他沒辦法,隻能先終止問話。
審訊室外,葉永勝正在焦急地等候結果,他還想着趕緊去陪女兒呢,不知道女兒待在衛生院會不會害怕。
“警察同志,怎麼樣了?”
看到警察出來,葉永勝走上去問。
警察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目前嫌疑人不配合審問。”
然後看一下在場的葉永勝和其他幾個修理廠的工人,你們如果誰比較熟的話,也可以過去勸勸他,早點出結果也早點完事。
葉永勝沒有想到何五德的嘴會這麼硬,自告奮勇地說,“讓我去試試吧。”
何五德畢竟是他的多年好友,也許這次就是鬼迷心竅了一些,他也想去試試能不能勸勸對方,讓他不要一錯再錯。
正好此時何五德被人從審訊室裡帶出來,葉永勝走進他身邊,叫了一句:“老何。”
何五德冷冷地看着葉永勝,并不回應他。
“你糊塗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看何五德不理會自己,葉永勝不在意地繼續問。
何五德冷哼一聲,然後說:“你打了我兩巴掌,我還沒有還回去呢。”
圍觀的人聽了都感覺很震驚,何五德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要在警局扇葉永勝兩巴掌。
葉永勝心頭也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打你兩巴掌是我不對,可是當時看到你打我女兒,我實在是生氣。”
“圓圓也算是你看着長大的,你怎麼能直接打,他還把他推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