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走嘛~”
女人的尾音仿佛撩人的小勾子。
秦桑榆背着身假裝沒聽見,床上的人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白皙的手不老實地抓住她的衣擺就往床上拉。
秦桑榆被拽得一個踉跄,朝床上倒去,關鍵時刻撐住胳膊,才沒壓住身下的人。
“别鬧。”
話未說完,一截細膩的手腕就順勢攀附上她的脖頸,溫熱柔軟的唇瓣不由分說的貼了上來。
淡淡的雪松味頃刻間彌漫在鼻腔,剛剛褪下去的熱意很快又湧了上來。
畢竟三年的耳鬓厮磨,秦桑榆很快在她的撩撥中眼眸暗下,扣着人加深了這個吻。
女人有些得意地在她耳邊嬌嗔一聲,手作亂地伸入秦桑榆的衣服,笑着處處點火。
白色的大床上,兩人頓時交纏到了一起,秦桑榆壓着人,細密的親吻一點點落在她的脖頸上,讓懷裡的人戰栗不止。
這場情事持續了很久,事後秦桑榆坐在床邊。
女人懶懶地撐着胳膊,靠在秦桑榆的身上,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身後,遮住光潔的脊背,剛被滋潤的唇瓣嫣紅微腫。
“姐姐,我要畢業了,你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吧。”
她的聲音甜膩嬌軟,如一汪春水,讓人想要溺死進去。
秦桑榆不動聲色,将手從她懷裡抽出,“我不方便,去不了。”
“怎麼不方便了?”
“我要結婚了。”
秦桑榆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放到床頭,“這些錢你拿着,畢業後找個工作好好生活吧。”
虞瓊錯愕地睜大眼睛,緊咬着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再去看床上的人,秦桑榆起身淡淡道:“當初我們就是協議關系,我供你讀書生活,你留在我身邊。”
“現在我要結婚了,我們的關系也該結束了,就到此為止吧。”
女人眼尾泛紅,單薄的肩頭抖個不停,顫聲質問:“秦桑榆,你把我當什麼了?你養的金絲雀嗎?需要的時候就逗弄一下,不需要的時候就丢掉!”
秦桑榆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畢竟養了人三年,說沒有感情是騙人的,可她後面做的事實在太過危險,她不想無緣無故将人牽扯起來,倒不如快刀斬亂麻。
思及此,她的語氣也強硬起來:“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好聚好散,不要鬧得太難看了。”
女人眸子越來越冷,向她虞瓊獻殷勤的人多的是,秦桑榆竟然要甩了她和别人結婚!
“你知不知道我是……”
叮鈴鈴——
突然響起的鈴聲将她的話打斷,秦桑榆接通電話。
“秦桑榆,我在陌上酒店,你過來接我。”
不等秦桑榆回答,電話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斷,那邊的人似乎笃定了秦桑榆會接她。
事實也确實如此。
“我先走了。”
虞瓊冷笑,“這就是你要結婚的人?”
“我看也不怎麼樣嘛,你就為了她要和我分手?”
秦桑榆拎起外套,聲音疏冷,“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收拾好衣服,秦桑榆轉身往外走去,床上的虞瓊氣得一把枕頭朝她砸去。
枕頭軟綿綿的,砸在人身上沒有一點力道,秦桑榆腳步微微一頓,便繼續邁步離開了。
虞瓊看着緊閉的房門,眼底掠過一道瘆人的寒芒。
那麼多人上趕着向她求愛,現在她竟然就這麼叫人給甩了!虞瓊氣得狠狠地攥緊拳頭!
秦桑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另一邊,秦桑榆坐進車内,開車朝莫薇兒說的地方駛去。
三年前,她和莫薇兒的訂婚宴上,莫薇兒嫌棄她是Beta當衆拒婚并且遠走國外,讓她淪為了圈内的笑話。
事後,秦桑榆去了酒吧買醉,她的小金絲雀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那一夜,秦桑榆二次分化成了Enigma,和同樣熱潮期發作的女人酒後一夜荒唐,事後她将人養了起來,這一養就是三年。
直到頂替她身份的假妹妹一意孤行投資娛樂産業的原因,導緻公司資金短缺,遭遇危機。不得不向莫家求助,莫家趁機提出了條件,要求兩家繼續履行聯姻的約定。
秦桑榆當然不會答應做這個大冤種,母親不得不讓步,答應将秦氏的管理權交給她。
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為她對莫薇兒情根深種,是她的舔狗,莫薇兒隻要招招手,她就會像個哈巴狗一樣撲過去,眼巴巴地将人娶回家繼續供起來。
沒人知道,她隻是為了報複,拿回本就該屬于自己的一切。
窗外事物飛速退去,十幾分鐘後秦桑榆把車停下,一眼就看到了酒店門口的莫薇兒。
莫薇兒被一個女人摟在懷裡,兩人親得難舍難分,女人甚至當衆順着脖頸舔向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