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聽得出青璃話中的挖苦,聽她這麼一說,以易沅一己之力,确實覺得難以完成,但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的證據,其他事情不知道,但是關于各自的事情,可沒得狡辯。
徐松茂站出來的便開始反駁,“青璃尊者,我師父出事之時,隻有貴派的易沅去過,弟子和衆位師弟親眼所見,難不成是我等殺了師父嫁禍給她不成?再則,那魔修剛出來的時候便是和易沅一起,也是我們親眼所見,不正是說明了她與魔修勾結。”
青璃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易沅将武玉溪帶回來沒說幾句話,之後便暈倒,乍一聽到徐松茂這樣說,不知其中還有内情,但他們逍遙殿被害之事,決不能讓他們把鍋都扣在易沅身上。
态度強硬道:“和魔修一起出現便說明她是和魔修勾結,那我倒是問問,為何魔修不出現在祁神宮,不出現在仙渺閣,正好出現在逍遙殿,這樣是不是也說明逍遙殿與魔修勾結。”
徐松茂聽到青璃尊者貴為一派之尊,如此蠻橫不講理,颠倒黑白,頓時一拍桌子,氣的站了起來,罵道:“你!怪不得人家常說最毒婦人心,我師父等人屍骨未寒,兇手逍遙法外,師祖在世時,曾多次救你性命,你不念舊情就算了,如此敗壞我逍遙殿的名聲,是何居心?”
青璃聽到他這樣說,心裡也有些傷感,她小時候自娘胎出來就是先天不足,體質虛弱,幼時起能多次有記憶去到逍遙殿找當時的殿主救治,在自己幼時五大宗派之間的關系還甚為親密,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發生了許多事情,幾個宗派之間再也沒有原先的情誼。
自己曾經也的确受過逍遙殿的恩惠,言語也不像之前那般激烈,“逍遙殿冤枉,我們祁神宮就不冤枉嗎?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便認定是祁神宮所為。”
這下輪到徐松茂無話可說。
“逍遙殿的事情未下定論,易沅想要殺我們祭司的事情,也是我們親眼所見。”
“她何時要刺殺你們的祭司?”
杜正明道:“今天。就在剛剛。”
易沅在數天前碰到魔修的那一天就已經消失,到如今都沒有人發現她的行蹤,眼前的長者卻說今天易沅出現過。
“她在何處?她已經失蹤了數日,先輩既然見過她,就應該把她抓回來,當着衆人的面,也給大家一個交代。”
陸肅聽杜正明說今日便見過易沅,問他道:“你們在何處遇見了她,現在她又在何處?”
杜正明見陸肅突然嚴肅起來,端起族長的架子,也知道易沅此時非同小可,與白穆唐對視一眼,見他也點點頭,這才說道:“祈神節那日,易沅就出現在南淵境内,當時她并無外傷,隻是昏迷過去。”他問過王婆,王婆說是祭司将她救下放到自己家中。
“祭司看她一個姑娘家倒在地上,便将她送到南境的王婆子家中,之後這個女子便一直昏迷,直到今日方醒。”
“你是說這幾日易沅一直在昏迷之中?”
“是的。”
陸肅繼續問道:“之後呢?”
“之後她跑了出去,找不到回玄夜城的路,碰到了祭司,又回來了。”杜正明問王婆這時發生的事情,她回憶經過,她和祭司去找易沅時,易沅已經不在,之後祭司出門尋找,回來時抱着那女子回來,那女子一睡就是好幾天,她隻當那女子有何怪病。祭司是上界神明,心系蒼生,自然不會對任何人特殊,未免說出來讓大家誤會,所以隐去了一段。
“所以這幾天,易沅一直在你們南淵。”
杜正明道:“是的,族長。”
陸肅對着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如今這樣,諸位還有何要說嗎?”
杜正明還想再說一遍易沅欲要行刺祭司,對祭司不軌的事,被白穆唐及時攔下,兩人坐了回去。
這下情況有變,易沅為何從玄夜城又去到了南淵之地,又多了一個疑團。
“她去南淵幹什麼?難不成自知有罪,以為逃到月族的地盤,就沒有人抓得到她嗎?”
青璃聽到此話,知道他們還是疑心是祁神宮,又開始辯駁,幾人在這裡又吵了起來。
“報,發現易沅蹤迹。”
陸肅道:“她現在在哪?”
“回族長,在蝶花谷,但是馬上又消失了。”
“這...?”
衆人都看向青璃,易沅能突然消失,一定是祁神宮的秘寶,所緻,否則易沅一個普通弟子,怎麼可能逃過玄夜城的追捕。
青璃不知易沅使用了什麼方法逃過玄夜城的耳目,但她自己想要在玄夜城完全躲開,也是不容易,還是說慧真長老有什麼寶貝給了易沅,讓她輕松躲過玄夜城的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