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詫異:“你會做飯?”
許則易樂了:“我會做飯很奇怪。”
小時候父母大多數時候很忙,根本沒有空管他,他大多數都是自己照顧自己,衣食住行全靠自己安排。
隻不過現在太忙,沒空做飯就是。
談最持懷疑态度:“你做飯能吃嗎?”
許則易将剝好的蝦蟹放到談最面前,有些不着調地說:“毒到你的話,我負責。”
談最被逗笑,第一次露出自然的笑容:“都被你毒到了,你怎麼負責,負責把我拉去埋了!”
許則易挑挑眉:“你要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談最收起笑顔:“謝謝,不用。”
許則易循循善誘:“确定不試試,我肯定負責售後,72小時無理由退貨退款,終身保修。”
談最睨他一眼:“許總竟然會做賠本買賣。”
“給我最佳男主的專屬福利。”許則易笑意在眉梢眼角蕩漾開來。
談最沒有回應,低頭吃起許則易剛剛給他剝好的蝦蟹,他習慣被人照顧,絲毫沒有覺得這樣有任何問題。
甚至覺得應該如此。
倆個人很不着調的扯了幾句,剛剛那尴尬的氣氛漸漸淡下去,氣氛逐漸變得融洽了些許。
--
吃完飯後,兩個人一起回到客廳,許則易随意找了一部電影,開始看起來。
談最提起:“明天《破忌》拍定妝,下個月進組。”
許則易笑了笑:“我知道。”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許則易挑挑眉問談最:“談影帝有什麼訴求。”
許則易那雙月牙眼閃爍着溫柔的光,眼底裡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憧憬之色,眉宇間光彩動人。
談最沒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袋:“許總會經常來探班嗎?”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許則易一般隻會在開機儀式,中期,殺青那天到劇組,其中一個時間到劇組。
不過這次的男主是談最,他無論如何都會抽出時間到劇組探班:“在上海的戲份,我會抽空過去,外景戲份,我看時間,會盡量過去。”
談最若有所思點點頭,又道:“我希望你經常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則易覺得和談最關系親近了許多,有可能是剛剛簽下那份合約之後,也有可能是剛剛一番親密之後——
雖然沒有做成,可到底不一樣了,這讓許則易很期待下一次,和談最發生更親近的關系。
畢竟男人的本質是野獸,受欲望支配,當然他也不例外。
許則易本不想将話說得太滿,可看談最那期待的眼神,更改了話鋒:“會的。
他辛苦些劇組和公司折返,沒什麼。
對視一眼,彼此又有了些感覺,不過剛剛發生的事,還記憶猶新,兩個人誰都沒有動,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看電影。
大概是這段時間太忙,室内環境昏暗加上談最在身邊,許則易昏昏欲睡。
一覺醒來時,已經第二天一早。
醒來時他躺在卧室大床上,顯然是談最将他抱過來的,隻是談最不在房間,手機也沒有他的留言。
又一次被丢下,許則易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可看着床的另一側有睡過的痕迹,又讓他有些浮想聯翩。
這時林洛的短信進來:【許總,K&M沈總約您見一面。】
許則易看了林洛發來的短信兩遍,給林洛回去消息:【行我知道了,你來安排。】
簡單和林洛交代了幾句,許則易打電話給談最。
那頭很快接起:“什麼事。”
談最突然又冷下來的态度,讓許則易楞了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原本想說的話,一下子被堵得什麼不剩。
“不說話我挂了。”談最嗓音有點啞,聽起來像是剛睡醒的模樣。
許則易試探的問了一句:“在睡覺?”
談最冷冷淡淡地發出一個“嗯”字,多一個字都懶得說。
“什麼時候離開的。”身邊有睡過的痕迹,但談最又不在,一大清早又到了另一個地方睡覺。
許則易有點摸不清他的想法。
談最打了個哈欠:“你睡着後沒多久。”
許則易:“怎麼不留下來。”
談最:“臨時有事離開了,怎麼有事嗎。”
許則易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
“下次記得告訴我一聲,給我留個言也可以。”許則易半開玩笑:“每次醒來你不在,這很吓人。”
“知道了。”
許則易本來打算去拍攝定妝照現場,但臨時多了一個行程,去不了:“臨時有事,今天沒辦法看你拍定妝照了,等開機那天我會到場。”
談最:“随你。”
許則易見談最興緻恹恹,便不打算繼續話題,“那先這樣……”
你繼續休息,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電話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許則易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給談最發了消息解釋:【臨時多了一個工作,不是故意晾着你,别生氣了。】
緊接着發了一條:【我這幾天晚上都有空,你可以随時來找我,或者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