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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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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臨淵能感覺得到,扶渡現在同從前有一些不一樣了。雖然他還是對自己畢恭畢敬,還是總把什麼“皇上”、“奴才”的挂在嘴邊,哪怕是在行床笫之事時,也隻是叫自己“皇上”,但他更多的時候倒像是故意想要看到自己不高興的樣子。

察覺到這些的齊臨淵,雖然自己是被扶渡逗弄的那個人,居然卻也生出一份好心情來。

其實扶渡也發現了,自己被齊臨淵寵得越來越無法無天,有事與皇上開起玩笑來,竟也會一時失了分寸。不過不管扶渡自己認為的玩笑有多麼過火,齊臨淵卻也并不會責罰他,頂多被他揩幾次油,說是就當做懲罰了。

既然齊臨淵本人都不在乎,扶渡覺得自己若是再拘泥于此,反倒是矯情了。兩人既然都已經有了床笫之實,與其再這樣整日端着那些君臣禮節,惹得齊臨淵不開心、自己也不痛快,倒不如聽了齊臨淵的話忽略掉那些禮儀制度。

扶渡自打想明白了這些後,便不再同齊臨淵那般客氣,那日甚至叫齊臨淵讀故事哄他入睡。

齊臨淵看着懷裡的扶渡央求的目光,哭笑不得:“從前拍着就能入睡,怎麼今日非要聽故事?”

“今夜不是很困,睡不着。”扶渡答道,“就給我講一個吧。”

“為何從前困,就今日不困?”齊臨淵窮追不舍,“難道是因為今夜沒幹什麼,沒讓你感覺累,所以才不困嗎?”

“才不是呢。”扶渡翻身要逃跑,“你不願講便算了。”

齊臨淵一把把人撈了回來:“好好好,我講便是了。”

齊臨淵問扶渡:“想聽什麼故事?”

“隻要是你講的我都喜歡。”扶渡回答得很乖,甜的齊臨淵一陣心悸,摟着人親了又親,才肯好好講故事。

齊臨淵偷完香,餍足地摸了摸扶渡的頭:“我其實也沒聽過什麼故事,斷了奶之後便連乳母都不伴着我睡了,更别說有人給我講故事了。”

扶渡想到小時候的齊臨淵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樣子,心裡一陣心疼,又湊過去親了親齊臨淵。這是他少有的主動,齊臨淵自然是享受,閉着眼感受扶渡小心翼翼地讨好,雖然是拙劣的吻技,卻讓齊臨淵很是滿足。

分開時,唇間拉出了暧昧的銀絲,扶渡“唰”的一下紅了臉,齊臨淵笑着替他抹去了唇上的水光。

“怎麼,心疼我?”齊臨淵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讓扶渡趴在自己胸口。

“嗯。”扶渡伸手去撓了撓齊臨淵的下巴,“小可憐。”

齊臨淵捉住了扶渡的手:“好啦,不是要聽故事嗎?”

“我給你講吧。”扶渡輕拍了拍齊臨淵的胸口,“我小時候,二姐給我講過不少故事呢。”

“真把我當小可憐哄了啊。”齊臨淵捏了一下扶渡的臉。

扶渡卻反問了一句:“你不是嗎?”

齊臨淵輕笑:“好啊,你給我講吧。”

故事講完,齊臨淵捏了捏扶渡的手指:“不過說是你要我哄睡,現在倒成了我聽你講故事了。”

“偶爾,也叫我哄你睡一次嘛。”扶渡學着齊臨淵從前哄自己的樣子拍了拍他,“快睡吧,小可憐。”

“嗯,我多尋幾本話本看,到時候就能給你講了。”齊臨淵捂住了扶渡的眼睛,“睡吧。”

自打知曉了扶渡對自己的心意,齊臨淵就像是得了什麼特許一樣,日日不是将扶渡喚來自己卧房,便是找盡理由到扶渡的卧房裡去。

其他宮女太監都住在前院的配房,隻有小順子和扶渡得了恩典可以住在後院的耳房,單人單間,不必同好些人擠在一處。

要說小順子能得此恩典是因為他是打小就服侍齊臨淵的貼身太監,現在是養心殿的掌事太監,這都是他應得的;那麼扶渡能有這樣的特權,完全就是方便了齊臨淵自己。

起初幾天,扶渡還聽着齊臨淵的使喚日日去他的卧房。那時齊臨淵怕扶渡還沒養好身子,也沒有碰他,不過是将他抱在懷裡摟着睡覺,圖個心裡踏實。

可美人在懷,齊臨淵現在又像是個開了葷的和尚,哪裡還能一直忍着,所以便用扶渡的手給自己弄了一次。那日齊臨淵洩在了龍床上,第二日還非指名要扶渡給他換掉污了的墊絮,氣得扶渡用餘光瞪了他一眼。

後來連着好幾日,齊臨淵再叫扶渡留下,扶渡便找各種借口推脫,什麼不合規矩、什麼身體不适,幾乎是什麼理由都找了一遍了。齊臨淵哪裡不知道他就是不想來,于是便找遍了借口往扶渡的房裡去。

不過去了扶渡房中,他卻也不是為了做什麼。上次因為讓扶渡替自己弄了一次,結果惹得扶渡那麼些天不理自己,齊臨淵現在也不敢麻煩扶渡,偶爾沐浴時肖想着扶渡自己用手解決,心疼扶渡便要委屈自己,齊臨淵倒也願意。

不過現在齊臨淵除了上朝的日子隻帶着小順子,其他時間恨不得把扶渡拴在身邊,吃飯叫他同桌而食,讀書叫他研墨伴讀,睡覺也要與他同裘共枕。

扶渡叫他不要太過張揚,齊臨淵便動不動就驅散了其他人,美其名曰“無人看見”,便要偷着同扶渡親熱一番,才肯乖乖去做正事。

起初扶渡總是說這樣會誤了正事,特别是讀書習字的時候,像這個樣子哪能學的進去。齊臨淵卻說,你若是答應我做得好了就能有獎勵,我自然是能好好學進去。

于是沒回齊臨淵練完字,扶渡就會被齊臨淵抱坐到書桌上,親了又親,說是要讨獎勵,一直到扶渡快要喘不上氣,才把人放開。

每回扶渡都是毫無預兆地被齊臨淵摟着腰、拖着屁股抱上了書桌,受到驚吓不免驚呼出聲:“哎,墨水沒幹。”

齊臨淵卻直接吻了上去,唇齒相交間含糊地答道:“無妨,我再陪你一件袍子便是。”

扶渡大口吸氣平複着呼吸:“你日日這樣,我倒成了那話本裡迷亂君心的狐狸精了。”

齊臨淵刮了一下扶渡的鼻子:“人家話本裡勾引人的狐狸精都很主動,萬般心思全用在怎麼服侍枕邊人了。可你呢,碰也不讓碰,哪像是話本裡的狐狸精。”

扶渡撇嘴:“我也沒說不讓你碰啊。”

齊臨淵聽到扶渡的回答,眼睛都亮了:“你說的當真?”

“奴才哪敢欺君犯上。”扶渡故意答道。

扶渡知道齊臨淵不喜歡他叫自己“奴才”,每到這個時候便會懲罰似的親得他喘不上氣來,有時還會用犬齒輕咬扶渡的鎖骨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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