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級的學生們紛紛議論起來,
“我一直在大家嘴裡聽過這個名字,這次終于有機會見到了!”
在熟悉的熱鬧氛圍裡,五條悟惬意地向後仰,靠在椅背上,聽着自己的好友和學生們笑着鬧着。他難得放空了腦子,擡起手拿起桌上的飲料一飲而盡,随後立馬意識到口感不對,低下頭發現杯底澄澈的殘餘酒液。
“糟糕——”
貓驚吓般瞪大了眼睛,立刻拍拍身旁的女性,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杯子。
家入硝子的酒一下醒了,她震驚地看着那杯酒,将椅子往後挪了挪:
“你還清醒嗎?”
“隻是有點…有一點暈而已。”
其他人也紛紛注意到這邊如臨大敵的氣氛。再一看五條悟手中的酒杯,
“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我們是來慶祝咒術界的新開始和五條老師的生日的。”
虎杖悠仁小心翼翼開口,
“現在應該還不到拿學校作為爆炸煙花的地步吧?”
夜蛾正道臉色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黑了起來,他一向知道這個學生從不喝酒,因為他的咒術要求極高的腦力勞動,而酒會影響他的咒術運轉。
“現在打暈你的可行性高嗎?”
有人問他。
這人已經兩眼朦胧,臉上開始不自覺的泛起紅暈了。
五條悟斷片了。
第二天五條悟在熟悉的教師宿舍中驚醒,發現除了身上衣服皺巴巴的其他倒是沒什麼異樣。不過殘餘着輕微宿醉的頭痛感。他出門想要找個當事人,才走了沒多久就遇見某個眼熟的廢墟——好像是昨天他們聚會的場所。
最後還是在會議室裡找到了他的熟人。
“昨天我醉倒之後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抱着學生貼心給他倒的蜂蜜水,略顯茫然地坐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
“什麼都沒有發生啊。除了你硬要抱着酒杯再來兩口,我們差點沒搶救下那個被無限覆蓋住的杯子。”
加奈千央想起昨天的混亂,頗有些好笑,
“然後就因為那個杯子,把那一片建築徹底毀掉了。”
至于抱着某人口齒不清說着什麼的事,就把那些全都當做酒後幻想忘掉吧。
他們今天是準備商讨之後咒術界組織的形式。随着總監會的瓦解,咒術界的權力結構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動,總體來講偏向東京咒術高專,也就是五條悟一派。他們雖然在一夜之間取得了勝利,但所有人都清楚,這僅僅是開始。
“我們還是不能放松警惕,”加奈千央在清晨的會議上發言嚴肅,“總監會,以及禦三家某些殘餘勢力可能會在這段時間伺機反撲,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虎杖悠仁則顯得有些興奮:“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是不是要開始大改革了?”
他也從沒想過本來還是一個普通高中生,突然有一天被咒靈受肉,進入了神秘的咒術界,經曆了各種磨難,最後還能參與到制度改革——簡直是從未想過的道路!
“改革是必須的,但我們也不能讓改革變成混亂的導火索。”
這是咒術界内部的事,必須由他們做決定。
京都校的成員被邀請前來一同商讨。在他們到達的那天,五條悟和夜蛾正道以及樂岩寺嘉伸關起門讨論了兩個多小時。内容不為人知,但京都校的全員在那之後逐漸也改變了輕慢的态度。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加奈千央和她的同伴們開始制定詳細的改革計劃。他們讨論了如何改善咒術師的培訓體系,如何提高咒術師的待遇,以及如何更好地監管和利用咒力。
“我們需要建立一個新的監管機構,”加奈千央提議,“一個能夠真正代表咒術師利益的機構。”
釘崎野薔薇立刻表示支持:“沒錯,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監督咒術界内部事務的組織,而不是像總監會那樣隻關心權力的機構。”
虎杖悠仁則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們為什麼不直接讓咒術師們自己來管理自己呢?通過選舉,讓真正有能力和意願的人來領導大家。”
伏黑惠點點頭:“我同意,這樣的話需要我們建立一個公平的選舉制度,确保每個人都能發出自己的聲音。”
“當然,在目前的情況下,它的第一屆成員還是由我們來決定,為了讓之前的心血不再白費。”
太宰治閑庭散步般推開了異能特務科大門。
“安吾,好久沒見到你了,還在忙嗎~”
青年回頭,憔悴的慘白臉色配上碩大的黑眼圈,像極了電影裡的冤魂。
“嗚哇——好可怕,你多久沒下班了?”
“整整五十三個小時。”
坂口安吾冷靜回答,
“小問題。”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小問題吧。在忙什麼?”
“事情太多了。光是咒術界那邊整合現有資源建立委員會和政府溝通就很耗心血,千央又送過來這種殺傷性武器…”
“你們分析出什麼結果了?”太宰治好奇地湊過去。
“雖然這把槍隻能用一次,用完就徹底報廢,導緻複刻有些難度,但好在有迹可循。”
坂口安吾說,
“說實話,它的作用比我們想象中要強大。你的異能隻能壓制異能,簡單來說,并不是完全不能使用,隻是被無效化。但這把槍,會真正将異能者變為普通人。”
“如果不是加奈她有着咒術和異能力兩種不同的能力回路,換做任何異能者挨上這麼一槍,就會變成徹底的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