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景映彥是個嘴炮王者,但是這僅限于對待傅栖。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傅栖很壞。
現在他黑子身份暴露得體無完膚。
緊接着令人害怕的李曼來了,李曼電話和微信一并發送,他還沒點開微信隻看着通知懸挂着“李曼:景映彥,你死了。【刀】”
通知欄消除幾秒時間未到,死亡專屬梅超風的恐怖谷音效詭異得被打斷。
破天荒的李曼沒有大聲嘶吼,而是無語得說:“景映彥,你還是小孩嗎?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被發現,我發現你真的是沒有腦子。”
她最後咬牙切齒的說:“劇組那邊已經聯系好了,公開的角色除了你以外還有傅栖,就當是一場假意的宣傳。”
“現在,去敲響傅栖的房門。”李曼指揮他去做這件事。
景映彥是黑子,但是善良受不了其他人謾罵的黑子。
他時常覺得自己精神有問題,他不能接受任何人不喜歡他。所以他極力得讨好所有人,不管是賣乖,還是附和,最終的目的都是片面的得到他人的喜歡。
頭一次面對自己造成的網絡事件,他的第一反應是完蛋了。心髒悶得喘不過去,像被壓了千斤頂一樣。
這件事是他的錯,可是眼淚卻可憐無聲得留下來,他支吾得說:“對不起,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他逃難一樣去敲傅栖的房門。握成拳頭的手在用力砸門的動作下松懈下來,轉而成為整齊小聲的敲門聲。
傅栖在床上等待多時了,聽到一絲微弱的敲門聲就支起身子,被子落在了地闆上,留給網友們優越的肩背。
門被拉開那一瞬間猝不及防,情緒低落的景映彥習慣性靠門尋求安全,他低垂着腦袋。
傅栖隻能看見對方睡得翹起來的一簇頭發。
他說話聲音刻意壓低,有種講悄悄話的感覺,說出的話卻是數落:“你哭什麼小黑子。”
聽着這聲嘲諷意味分明的話,景映彥低着的頭仰得高高的,一副不服輸的樣子。臉上委屈的眼淚不受控制得砸向地闆。
他哽咽的頂嘴:“你……憑什麼說我,我就是讨……”話語還未完整說出,寬厚的手掌就輕捂住景映彥的嘴。
傅栖捂着他,一根手指貼着嘴唇,“噓”的一聲,“這麼正大光明的說讨厭我,不怕又被罵得哭鼻子?”像惡魔的低語,惡劣極了。
不過效果顯著,傅栖感受到景映彥嘴角向下勾起,癟成小鴨子。眼睛像水浸濕一般朦胧,總算眼淚沒有不要錢的往下掉。
傅栖幾乎是無奈得歎氣,手掌放開景映彥的臉。
景映彥的臉真的很小巧,他一隻手能把他的臉遮掉三分之二。
他輕柔得貼着景映彥的眼睛,幫對方把眼淚擦掉。檢查不滿意得拉起景映彥的嘴角,“行了,等會直播的時候,要笑。拿出你的演技來。”
身為一個演技派,景映彥迅速轉變情緒,嘴巴咧開,露出兩顆虎牙。
走到傅栖床邊的時候,景映彥有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他拘謹得抓住傅栖褲子,無聲得模仿開心的笑:“可以嗎?”
“可以。”
這聲可以可謂是突兀極了,直播間裡頭的姐妹門情緒怒轉八百下,從是嘲諷了一番那位小十八線藝人,突然房門即塌。
老公屋裡竟然有人!還在說着悄悄話!
小姐姐們看着傅栖抓着他們口中的小十八線藝人來到了床上,對着直播間的衆多粉絲說:“以上純屬節目效果,目的是為了給我們的電影做宣傳。大家理智些,不要對其有不對的行為言論。”
他笑着說:“十八線藝人都被你們罵哭了。”
【什麼?!誤傷了!】
【還真的哭了唉,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
景映彥被壓在床上,手肘被壓在胸前。眼眶紅通通的,對着屏幕前的人讨好道:“對不起,可以不要罵我了嗎。”
“噗呲”
傅栖笑得春風得意,他把手機抓起來說:“好了,小孩太可憐了,安撫一下。”直播持續時間接近一個小時在59分時被關閉。
“你為什麼一直笑我?”
“你是不是故意笑我?”
“你幹嘛這樣,我都被罵得那麼……慘了”
“你一定在記恨我加了你的黑粉群!”
“你這個天下第一件賤貨!”
傅栖更想笑了,垂着床眼角眼淚滲出,“你屁股不疼嗎?這麼有活力?”
“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
“我們有成為過朋友嗎?”
“你你你……”
景映彥脆弱的心靈線潰敗了,他指着傅栖深受欺辱得起身要走。
小身闆太弱,傅栖手一抓就把他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