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他身前的背影都變得恐怖。
他拿起道具就向後偏轉,趁着空隙期間,他們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景映彥路過他們一樣瘋狂跑動。
易聯見到景映彥像外跑,NPC狀态都不裝了。
跟着迅速扭頭追捕。
反派NPC的主要任務就是破壞德對于愛情的奢望,繼續制造可以改變人類基因的怪物藥劑。
每個假的德都是真德的化身,他們象征着純真的不含雜念的愛。
景映彥雙腳騰空的得向前跑,時不時回頭看着依舊吃了身子小的虧的易聯,被大塊頭死死抓着。
景映彥歡呼僥幸得前往了其他房間探險。
奇怪的是他每進一個房間,裡頭都像是被洗劫一空一樣空蕩蕩,裡頭的擺件得擺放得七零八碎,碎片一般的拼圖由景映彥拼寫。
他一瞬間不知道從何下手。
廣播員看不下去似的開口:“醫生們中出現叛徒。請前往查驗處交出道具獲得線索。”
絡繹不絕的腳步聲沖向了查驗處。
景映彥落地的瞬間就誤打誤撞得進了查驗處。
查驗處上頭藍白色發光的指示台上幾個大字橫挂。
“放入道具”
電擊棒放上去的那刻,查驗台閃着綠色的光。
黑字寫着“不是叛徒。請利用道具保護自己,鏟除叛徒。”
外頭圍着一群人,隔着透明磨砂質感的門抓耳撓腮。
景映彥正常淡定得走出,撇了一眼依舊難舍難分的易聯和大塊頭。
場景太美,他不敢多看。
見到景映彥出來,其他玩家也接二連三得進入查驗台。
等到全部人通過檢驗後,緊張的情緒渲染下,大家都各自猜忌,各不信任。
整個大廳唯一靠着支撐的懸浮大燈咻得熄滅。
恐慌一下占據心頭。
藍色的熒光燈陸續亮起。
他們跟随者熒光色的指示燈來到一個大圓桌上。
人來齊後,燈光再次熄滅。
伸手不見五指的昏暗環境。
“夜幕降臨,精神疾病者開始準備着提供給玩家的開胃菜,他們在思考,今天晚上要拿誰來開刀呢?叛徒呢,叛徒在那兒。叛徒聯合他們,準備今晚的腥風血雨。”
思語聲像橫挂在胸前的一把尖銳彎刀,隔着衣服的布料摩擦。
“他們正在決定中。”
“位于金字塔尖的某個醫生,獲得救人權和殺人權利。”
這場遊戲的本質是一場巨大的狼人殺。
不過。
“德,擁有絕對的救人權力。他在觀看着,具有一點半票的決定權,決定誰的離開。”
這也就佐證了德還未正式出現,之前出現的不過是冒充者。
德的權利和警長一樣,具有絕對的投票權。他不能說話,也不能參與對話,隻存在于白天。
夜晚是叛徒的厮殺時刻。
死亡者不會死亡,而是會淪為與他們一樣的叛徒。
掩蓋着錯誤。
而德和另外一個醫生的責任就是,解救被污染的人類,使其不要被感染。
“感染時間到,他被感染了,德要解救嗎?你要解救嗎?”
景映彥摁了一把電擊棒上頭隐藏的按鈕鍵。
上頭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開關,向上寫着out向下寫着off
Off預示着解救。
Out預示着毒殺。
他毫不猶豫得點下了off。
不是他聖母白蓮花,隻是!
我去,沒人告訴我,死的人是我啊……我靠。
金字塔僅有的一次救人機會使用完畢。
“天光大開”
超絕光感的觸屏LED高級水晶屏幕鋪滿了整間房間。屏幕内是浩蕩的藍天白日。
玩家們适應光線。
廣播繼續:“遊戲繼續,污染失敗。”
發言是從二号位置開始發言的,因為一号已經out了。
一輪下來,每個人都僞裝得完美。
唯一讓景映彥懷疑的是一個拿着止咬器的男人,帶着金絲框眼睛,無懼得與各位面面相觑。
他開口解釋道:“這是為了防止被咬到的面具。”
場上唯一的女性火熱玩家懷疑得撐着桌子,“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認為不合理。止咬器通常是給具有未知攻擊危險的人或者動物佩戴的。如果你是為了給精神病人佩戴,那麼危險指數直線飙升,不是更不合理嗎?”
“啪”
夜幕降臨。
“污染者自爆,夜晚進行中,投票失敗。”
第二天醒來。
昨晚發言的小姐姐已經被out了。
場上人心惶惶,毫無頭緒的大家開始互相猜疑。
德的救人技能隻比金字塔醫師多一次救人機會。
感染者獲勝方法1:感染全部未污染的人類
2:殺掉“德”的愛人
德不會救一個人二次,除非那個人是他的愛人。
德是個怪人。
天生的科學研究者,他迷茫的感情被世人定義成惡劣的變異基因。他被迫沉迷于這種被冠名為精神疾病的病狀,展開深刻研究。
藥劑成功的那天,他忘記了自己的愛人。
顯然這是違背天性的。
他成功得遭受到了反噬。
反噬的痛苦就是忍耐着痛苦不能恢複記憶,每日低迷得變成瘋人般長着尖銳獠牙迫不及待得想要标記别人。
所以當德的愛人死去。
那麼證明德即将被掌控。
陣營正式倒戈。
金字塔醫師具有1.2票的投票權。
所以如果金字塔醫生被再次感染。
那麼感染隊伍就擁有了僅次于于德的投票權。
景映彥不敢暴露,默默聽着他們你一嘴我一嘴的讨論。
好人獲勝條件:血清玩家每晚可以查驗一人。查驗到被感染者可以使血清淨化,感染者陣營倒戈。
當晚如果趕巧查驗到剛剛被感染的人類可以進行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