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是一種精神疾病這句話廣為流傳,但性别永遠都不是懲罰,你可以自主選擇你愛的人,直至死亡,忠貞不渝。”
“創作來源于現實,八九十年代的一家精神病院。”
“裡頭為了改掉這種自以為的壞疾病,使用的器具兇殘恐怖。這也是玩家們的道具。”
所以,本身沒有誰對誰錯。
“德”可以解救所有人,唯獨解救不了自己的愛人。
在偏見的時代,他也是一位無可奈何的、劍走偏鋒的人。他有自己心中所愛,所以當對方被感染。
他一定會選擇陣營倒戈,。
錄制完這檔綜藝,傅栖才摘掉面具。
他幾步跨步走到景映彥身邊,景映彥低頭在手機上頭敲打。
傅栖靠近他,探究得偷看他大大咧咧毫不遮擋的手機。
手機屏幕顯示着推薦的本地火熱的火鍋店。
傅栖眼底泛起一陣柔情,原以為景映彥已經忘記和他的約定了。兩天下來輪番跑的傅栖累得想立馬倚着景映彥的肩膀。
他們在外面,全副武裝得遮掩還是防備不了被認出。、
特别是傅栖。
傅栖的視線順着對方細長白皙的脖子,往下探入微敞的衣領下明顯的兩顆紅色吻痕。
唇舌莫名幹燥。
景映彥選的火鍋店離得不遠,幾百米的距離,他決定徒步過去。
等紅綠燈的間隙,佩戴帽子的腦袋昂起,黑色口罩蓋住他半張臉。濃密的發絲蓋在眉眼處,他模樣認真得向上觀察傅栖。
“怎麼了。”傅栖插在口袋中的手撫上了景映彥的帽子,親昵得把帽子邊角折進去,拉直。他拍掉了上頭積下來的小雪粒,柔聲問他。
要不然說男人得到點好處,能把你寵上天呢。
景映彥凍紅的耳尖自動加熱,滴血的紅。
“你怎麼過來了。”他很好奇這個問題。
《權謀》的男主角千裡迢迢得跑到他這兒浪費整整一天時間,陳導和黎哥都不說嗎,三個月緊湊的拍攝進度,現在已經松懈成這樣了嗎。
他好奇寶寶的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傅栖,傅栖的眉眼彎起,他笑道:“加班拍了今天的量,吃完飯我就回去了。”
景映彥的動作瞬間緊張無措起來,有些沉重的愛意溢于言表。他下意識想要逃跑。
紅燈準确得為他服務,一秒的撲朔後轉為綠燈。
景映彥加快步伐,快步得向前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可惜腿不夠長,他藏拙得不刻意走,傅栖腿長幾下就跟上他。
火鍋店近在眼前,景映彥渴望美食的心情一下洋溢非凡,他轉過頭眼睛彎成月亮,指着招牌興奮得說:“這家超級好吃!正宗的重慶火鍋!”
門外的迎賓瞅了他們好幾眼,景映彥沒發現,緊跟着服務員來到自己特意定的包廂。
這家店保密性很強,景映彥放心得推開推拉門,手撐着透明門窗上,他猶豫得轉頭對着傅栖說:“你别喜歡我。”
傅栖簡直想笑,任誰被拒絕也不想身處火鍋店。
走廊上還有來來往往的人群。
傅栖不指望景映彥喜歡自己,聽到的時候神色還是暗淡了幾分。滾燙的不再火熱,他有些疑惑得笑問:“我沒有說喜歡你。”
明明想說的是:“為什麼不能喜歡你,是我不夠好嗎?”
話到嘴邊,強大的自尊心扭轉了這副話語。
這話說出來後,尴尬的就變成了自作多情且自戀的景映彥,景映彥臉蛋一會紅一會青,放開了抱住推拉門的手。
面色不佳、垂頭喪氣得往包廂内走。
景映彥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他覺得傅栖喜歡他,他不想傷害對方,但是糾結得又不想要對方離開。
類似于他很喜歡傅栖這樣的舔狗,能給他很多愛。
沒想到這個舔狗剛剛才忘情得吻你,下一秒就冷酷得反駁說“不喜歡”。
景映彥暗自神傷好一會。
等着服務員推拉一車的肉來的時候,他雀躍的心情複燃。等待服務員離開包廂,景映彥迫不及待得扯下口罩和帽子,露出漂亮的沒有任何遮擋的臉蛋。
景映彥快速起身,把餐車上的肉食全拿出。徒留下零星幾盤鮮翠欲滴的綠色蔬菜。
這幾道青菜還是傅栖硬加上去的。
他盯着景映彥活躍的握住筷子,快樂的眼神。
糾結複雜的情緒壓下去,不自覺跟随者景映彥的情緒波動着。
他勾起唇角,眼看着面前的一盆牛肉沒幾秒就被景映彥塞進了鍋裡。
景映彥興高采烈得夾起毛肚,學着短視頻裡頭的燙毛肚視頻,站立起來。
忽悠傅栖和他一起,傻裡傻氣得對着毛肚算數。
壹零壹,一零二……
等到時間夠了,他就一把夾起毛肚,蘸醬快速送入肚子。
吃得油光滿面,紅通通被辣的舌尖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