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的神情變得莊重,皺眉問他“怎麼了。”
景眏彥垂下頭,無力得将重心全盤交付在桌子上,手輕搭在傅栖向說上張開的手掌心。
“我心悶。”他第六感一向很準,他的眉眼可憐得垂下來,柔情的眼眸渴望汲取溫暖一動不動得注視傅栖。
沉悶的雨天,不詳的預感。他渾身發冷,害怕得更加用力攥緊傅栖的手心。
他的手被傅栖握在手心揉搓,“别怕。”
傅栖或多或少了解到景眏彥的童年,封閉的環境。攝像機一動不動記錄着他們此刻绮麗的畫面。
溫馨的暖黃色日光燈亮起,照亮了一片昏暗沉寂的角落。
他們就這樣互相對視着。
景映彥癱在床上。
沒錯,他請假休息了。
心悶的難受無法言說,許久養成的對于未知的恐懼又上了一層樓。呼吸急促得翻看手機。
樓下稀裡嘩啦傳來鐵皮碰撞雨點的噼裡啪啦聲外還有連續不斷的大動作,刺耳的越野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景映彥跳下床,拉開簾子。
驚訝得注視着樓下的一切。
黑色雨衣的熒光條格外醒目,幾乎所有人都配備了這套衣服,腳踩雨鞋,手裡的手機都用防水袋裝着,除此之外,他們每個人都拿着手電筒。
這塊地兒山高水遠,景映彥慌忙下樓,穿戴上雨衣跑進漫天大雨中。
驚慌失措的看向周圍,所有人都皺着眉頭。
景映彥小跑,濺起一灘灘泥水。他四處搜尋傅栖的身影。
卻遲遲沒有見到。
三毛站在雨裡,在和周圍的人談話,神情嚴肅。景映彥跑到三毛身邊,隻聽到幾個字:“山洪,江延,茗昔,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