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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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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您怎麼在這裡?”宋清夢連忙扶沈容起身。

“張少卿真不愧為武狀元,這手勁兒和反應力真不是一般的大,我也是老了,差點沒撐住廢了個腰。”

宋清夢略有些愧疚地道歉道:“在下剛剛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有些重,對不住沈先生,不過先生怎得在這裡?如果我沒記錯,禦史台應該在反方向。”

沈容聞聲直起腰杆,拍了拍衣袖上的灰,擠出些笑意,然而這般略有奸詐之意的笑并不适合他,要知道,他有着一張和常罄恩極其相似的臉,見過這兩張臉便該清楚,唯有那般豪爽風流又或大殿上嚴肅矜持的表情,才最适合這張臉,而不是岌岌可危的虛僞。

“少卿,實不相瞞,我一路尾随你過來,也帶有一些目的,知道你拒絕了四殿下,但可否聽我一言?”

宋清夢眨了眨眼,淺笑道:“先生直說便是。”

“我便不分場合了。”沈容向他作了一輯:“其實當日我聽見陛下要封你為大理寺少卿之時,就有些擔憂,可能少卿從官晚,不知上任大理寺少卿是我那不争氣的侄子雲潺,年紀輕輕就郁結而死,一心擔憂少卿你的處境,後又在宴會上看見裴公公把您帶走,所以...”

“先生這是想問我,有沒有和陛下發生關系,還是向我探探口風,為此替殿下再說服我一通呢?在下實在擔不起先生的一個‘您’,另有事,安國公府今日便不招待了,我的話已經向四殿下說的很清楚,如果先生不清楚,可以向四殿下請教。”宋清夢還禮道,而後想到了什麼,補充道:“當然,屏風後面的太子殿下也能指教一二,有這二人在,在下那便不在此引人注目了,就此告别,别來無恙。”

沈容也知勸不了宋清夢,想攔又覺得身份不對,立場也不配,他那位置上的人就好如此,每個布衣在考舉重臣之前都曾經一心報國,想做那以人為鏡的魏征,所以如今因為種種原因和當初自己厭惡的群體站在一處時,還總想給自己找各種能欺騙自己的理由,告訴自己你其實不壞,隻是換了一種方式。

人要麼就壞的徹底呗,為了自己所想所求,不擇手段一些。

要麼就幹脆正直的無所畏懼,像宋清夢那樣。

可是他又做不到,他畏懼那些正直的人,又在心裡希望自己仍舊是那個正直的人。

四皇子和太子把證據處理的很好,都徹查起來隻覺得無從下手,平白忙活了一個多月,想着先要幫徐麟平案,結果不知誰對徐麟說了什麼,他在典獄竟突然說想見陛下,陛下說那見就見吧,點了十幾個護衛把他帶上來,就見徐麟“騰——”一聲跪下,磕了幾個頭說什麼對不起聖上,請求給他個贖罪的機會,幫郁孤平定西沙。

要知道自從宋清夢和褚星河從西沙回來之後,消息不通山高水遠,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那邊的動向了。

不日之後常罄恩回來,與褚星河說了幾句話,傳到宋清夢這裡,聽了個大概。

“所以說,臧北途徑西沙的時候,正好趕上郁孤鎮不住三十六部,西沙讨伐将軍府?”

“正是,你記不記得那日的盜賊?偷空畫卷的那個。”褚星河問。

宋清夢點點頭:“那人有下落嗎?”

褚星河搖搖頭說道:“我嘗試向父皇提過好幾次這件事,但他忙于臧北的議和,說這事兒既然發生在西沙,理應将軍府管,又派徐麟去戴罪立功,中原的事尚且沒處理明白,焦頭爛額的很,再三勸說也隻是派了大理寺幾個不重要的侍郎去辦,隻怕是萬分艱難啊。”

宋清夢微微蹙眉:“這麼說,陛下也力不從心?”

“可是西沙乃邊境第一關,如果樓蘭倒下了,哪怕議和成功,臧北也有了充足的人力可以勾結内部,甚至可以先瓦解西沙,再逐步瓦解中原。”他搖了搖頭道,“又不知四殿下和太子殿下安的什麼心,隻怕是步履維艱。”

褚星河聽了這話,思忖片刻道:“那兩位哥哥倒不會做出叛國的舉動,隻怕這朝上的奸細另有其人,我暫時沒有懷疑的對象,隻是猜測,臧北勾結的這位,一定能随時上朝,也是個位高權重的人物。”

宋清夢點點頭:“話說回來,西沙是因為那賊才亂的嗎?”

“與其說是少将軍被栽贓殺的人,不如說是老将軍的死才是壓倒西沙忠誠的最後一根稻草,又逢今年大旱,農民顆粒無收,西沙雖是遊牧民族,但土地不生草,畜生吃不飽,瘦骨嶙峋賣不出什麼價格不說,都不夠養活自己的,一來二去的,已經分部打了好幾場戰了。”褚星河解釋道。

宋清夢理解他所說的話,西沙三十六部本就分裂,由郁老将軍統一起來,那他就是維護西沙的唯一樞紐,少将軍是女子,年紀又小,在西沙能不能立足,能将西沙管成什麼樣,這些朝廷不知,百姓也不知。

與她對比的,那些民族部落的首領往往都是德高望重的角色,哪怕臣服于郁老将軍,一部分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并不甘心為人臣,畢竟他們沒有中原的血統也沒有對大楚的歸屬感,說到底,自己人還是不想要外人管。

“小舅舅覺得,郁孤能穩住西沙嗎?”褚星河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沉思,忽然調侃了一句。

“不見得不能,”宋清夢嚴肅道:“郁孤雖為女子,但是巾帼不讓須眉,一身本領正恐無處施展,更何況依我所見,徐麟将軍必将助她一臂之力。”

與此同時,西沙邊境長沙席卷,大風呼嘯直迷人眼,郁孤正打完一場戰,常年用劍,郁家輕功了得,所以身上自然是越輕越好,她不喜歡戴頭盔,隻是圍了一層薄薄的面紗以防吸入太多的沙塵,劍被随手扔在一邊,面前是受了重傷的徐麟。

“徐叔叔,我父親去世之前曾跟我說,如果不知道怎麼辦了,就去請南海的徐麟将軍,前不久我聽說朝廷上的那些話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考量,現在來請問您,”郁孤說話一向直來直去,不愛分場合:“您到底有沒有害過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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