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劍高崖,衣袂翻飛。
萬丈高的懸崖上但聽有女子厲喝一聲,“少主,你若是将羅刹牌交出來,我等興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顧長亭意識剛從朦胧中恢複清明,便見自己被一群人堵在懸崖邊上威脅。他眨了眨眼,“唉?你是在說我嗎?”
那女子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顧長亭不禁無奈地扶了扶額,前有刀劍後有懸崖,不是要“他殺”就是要“自.殺”。
合着開局就要玩完呗?
縮在系統空間中頂着個五歲左右豆丁殼子的系統感覺到自家宿主的想法後翻了個優雅的白眼,就憑他和顧長亭這狗東西合作這麼多個世界來看,誰TMD玩完了他都不可能玩完!
于是系統對顧長亭抱以一個滿含嘲諷的冷哼!
顧長亭對此表示心痛萬分!
唉!
不懂事,簡直太不懂事了!
但還沒等到顧長亭從自己竟然不被自家小系統理解的情緒中緩過來。
嗯,他就已經被人拿劍架在脖子上了。
顧長亭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白刃,沉吟片刻,“我覺得咱們還是有話好好說的好,動刀動槍的多不文明啊。”
執劍女子輕嗤一聲,“婢子也覺得動刀動槍的不好,隻要少主将羅刹牌交出來,我們自然是一切好說。”
她話說的恭敬,但語氣中卻是沒有半分恭敬的意思,言罷又将手中的劍又往下壓了一壓。
非要這麼搞嗎?
劍刃已經觸及到脖頸處的皮肉,顧長亭輕“嘶”了一聲,面帶思考之色
藏在袖中的手卻是捏了捏被緊緊裹在手中的一枚玉牌。
面上神色不改,指腹在玉牌上摩砂了一遍,右手拂過腰間,一塊與袖中一模一樣的玉牌便出現在了手中。
顧長亭将玉牌拿在手中示意給女子看。
那女子看到顧長亭手中的玉牌,眼中貪婪掠過一抹貪婪之色,擡手邊要去奪。
但顧長亭卻又将玉牌收了回去,後退半步,半隻腳已經懸空。
女子見狀,捏了捏劍柄,面色似有緩和,對着顧長亭循循善誘:“少主,想你我多年間情誼,我也算是看着少主長大的了,我本無意對少主出手,實在是長老之命難以違背。隻要少主将羅刹牌交給我回去複命,我自然也會放少主一條生路。”
顧長亭擰了擰眉,面帶疑惑,“真的嗎?”